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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鬼门大阵上面,应该盖着一层新阵,之所以一时发现不了,是因为这是无符道作出的阵法。”霜君终于给甘夜传音,告知了定论,“无符道的阵法,有些意思。”
“无符道没有符文,按照师尊之前所说的柳尘兮放出的符咒都需要他一直用神识操控,那他作出一个阵法,岂不是一直要分着神去照应?”甘夜听完都自觉脑瓜疼,“柳尘兮只是一个定心修为,要是分神识兼顾这麽大一个阵,肯定与尹秀为周旋不了那麽久。”
“我猜测他有自己的方法,让阵法可以不用时时操纵。”霜君凝神看着阵中,果然在其间感受到了微弱的气流浮动,“用鬼门大阵原有的结构为底,操纵几缕风略加调整,就能在其上叠出一个新的阵法,就像有符道在原有的符上略勾两笔,形成新符文的关键,更改了符文的效用——要破法就得找到这两笔,但关键在于,这两笔在那儿——柳尘兮操纵的那几缕风在哪儿?”
甘夜顿时恍然大悟:“所以说无符道布阵并不是整个阵法都是无形的,大体框架都和常规阵法一样,只有关窍点用无符道操控,那这样既省力又极难被破法,首先找那关窍点就极其不容易了,”甘夜看了一眼阵中,竟对尹秀为生出了一点同情,“现在那下头阴风阵阵,尹秀为得找多久才找对那股风啊?”
“找到了又有什麽用,破法者一找到关窍柳尘兮就能察觉,他随时都能弃用换其他的。”
甘夜听得一个头两个大:“那这样岂不是永远无法破法?”
“有,无符道的一切破解之法,就是找到背後的人。”霜君盯着阵中使尽浑身解数追踪的尹秀为,淡淡道,“这场戏有的演了,甘夜,让潜宗遣散普通弟子各司其职去吧,尤其是没辟谷的,这儿一时半会儿也没个结果,都在这儿站得饿死了,他们宗主也未必能出来。”
甘夜憋着笑答了一声“是”,和潜宗的人说了,卫峥月就跟着人群沿山路下去各办各的事去了,没有回头望阵里一眼。
不过这是最後一次分别了,卫峥月心里暗自想着,经此一役,潜宗就再阻碍不了他们相守了。
柳尘兮和尹秀为的这次斗法足足进行了四十八天,按理来说七七四十九天会显得比较圆满些,但阵里的二位谁都不像是能修成正果的主,因而非提早了这麽一天。
尹秀为精疲力尽灰头土脸地赢了,但拖了四十八天,包括尹秀为在内的潜宗衆人谁也没觉得有多光荣。
而看戏的如甘夜,甚至觉得有轻微的失望,尹秀为最後还是找到了柳尘兮的真身,他修为毕竟还在那儿,真身被找到後,柳尘兮就再难以为继。
但是这四十八天里也发生了很多事,比如灵雩山的宗主洪引芳见证到一半就先走了,看了三十几天的热闹之後,洪引芳因为儿子要娶媳妇儿了,还是恋恋不舍地放下这头,回去操办婚礼了。
出身灵雩山的卫仪珊一直守在阵前看着自己师父,所以没有赶回去参加婚礼,只派了卫峥月和几个家仆送去了贺礼,代她参加这场盛大和笑柄同飞的联姻。
卫峥月在婚礼上远远地见了一面皇女,盛装之下的人,总容易衣冠装饰压过了本身,哪怕是手握权柄,以肆意妄为着称的皇女殿下,在红妆与巧笑的加持下,也像是尊身不由己的人偶。
不过皇女殿下总归还是美的,狐狸种本就出美人。卫峥月垂首看着她鲜红的衣摆略过他登上高台,心想,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她还丢了个儿子在鬼门大阵里吉凶未卜。
斗法第四十三天的时候,除了霜君还坐镇阵前外,其他宗的管事人全都去暂离去管其他要紧事了,自潜宗出事以後许多人都差点忘了,他们还有一个繁光门要追打。
看热闹的人太多了,仙门上下议论纷纷的事从繁光门挪到了潜宗,只有乌衣还专注些——卫峥月有意没有传信给薛七,一方面是不确定薛七来和仙门诸位会面到底会发生什麽,是把水搅混还是把棋盘砸了,不可控的事太多,卫峥月难得谨慎了一回。另一方面,他也希望最先找到蒋容的是薛七——总之不是仙门就好。
薛七也没有辜负他这一百零八个心眼子,在斗法进行的第四十三天,乌衣追上了繁光门的馀孽。
薛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称作城主。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可能有第一个乌衣试探着叫他“城主”,而薛七没有出言反驳,也有可能是见到他腰间的九瓣莲,所有的乌衣心里其实已经默认了他就是神秘莫测的城主。
如果是曾经的薛七,他可能会惊惶失措地表示自己不是,然後能躲多远躲多远。
再危险的任务,他攒一攒也能有勇气提刀去闯一闯,因为刀锋上面悬的只是他一个人的性命,和别人无关。但一旦牵涉到别人的事薛七就忍不住犯怵,他从来都觉得自己能力有限,没本事为别人的性命负责,城主这个称谓光是听着就高不可攀了,他只是个普通的乌衣,何德何能和城主攀上交情,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成千上万的乌衣跪拜称作“城主”。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接,他有幸得了一个叫谢胤的乌衣照拂,平安甚至快乐地长大,这是他欠小安城的债,注定了他必须得扛过这个担子。
“薛城主办事利索,看来是做城主做得越来越熟练了。”九瓣莲的腰牌忽然亮了一亮,薛七条件反射地先皱起了眉,奈何腰牌直接连着他的神识,封闭听觉也没法躲开某些人的阴魂不散,不过薛七眉头皱了一半就愣住了,因为那头的人压着声音,讲悄悄话一般对他道,“你不在城里,他现在越来越虚弱,现在他在入定,我趁机出来玩会儿。”
薛七缓了好久,出声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好像刚吞了一把刀子,哑得不成样子了:“谢胤?”
“嗯哼。”谢胤的声音听上去和一百年前别无二致,像是他们未曾分别过,还很没良心地打趣薛七,“我天,你声音怎麽那麽抖,不会是哭了吧?”
薛七猛地咬住了下唇,中断了自己的颤声泄露过去。
“我说,”谢胤也没有取笑他太久,他不知道什麽时候也学会了犹疑,磨蹭了半天才问道,“出去这麽久,没受什麽委屈吧?”
薛七一时也说不清自己的表情是哭是笑,也许都有,但都不重要了。他收拾了一下心情,尽力克制着情绪:“托你的福,还没死呢。”
谢胤当没听见薛七话里隐约的埋怨,或者全当薛七是在撒娇了:“宋撷英老说我把你养废了,放他娘的屁,七郎,你敢接乌衣这个摊子,我很高兴。”
“你高兴个屁。”薛七咬牙抹了一把脸,“我都要累死了,繁光门那麽多兔子洞,每天要放出去那麽多乌衣,每一头都要我去盯着。还有仙门,每一个都不是什麽好东西,每个人都不知道揣着什麽心思......”
谢胤很没良心地一边听一边乐不可支笑个不停,薛七自己说了几句,面子实在过不去了,梗着脖子道:“你少担心我,管好你自己。”
“我挺好的,怎麽说呢,宋撷英这人命不怎麽样,但对你对我都是很偏心的。”谢胤的声音懒洋洋地,一点依附于他人茍延残喘的自觉都没有,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狂还是不知道收敛,“放心吧,我好得很,说不定有朝一日……”
“什麽?”薛七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再报希望,谢胤在死阵里断了生气的景象太过惨痛了,任何希望都只会加深这样剧痛,但他实在忍不住追问,因为朝思暮想,早就成了生根发芽的心病。
“嗐,现在说还有点早,不过……”谢胤难得有点正经的样子,轻声道,“七郎,你在外头受累,我也在里头想办法,我不会放弃的。”
“城主!”御剑飞来的乌衣半跪在薛七面前,因为不敢擡头直视城主,所以没看见年轻的城主眼眶通红,威仪尽丧。
被谢胤一句话说哭也实在是太丢人了,薛七赶紧收敛了情绪,不着痕迹地抹去了泪痕,恢复了尽力支撑的高深莫测:“报。”
“繁光门在人间龚州的仙馆有异样,极有可能是蒋容在此出没。”
薛七沉吟了一瞬,随後波澜不惊地点点头:“我知道了,继续监视,我随後就到。”
“七郎,”谢胤也听见了,叫了他之後又笑着换了称呼,“城主,你一定要马到功成啊。”
薛七召出了自己的长刀,出鞘後一跃而上,一瞬千里地往龚州的方向去了,良久後才垂着眼睛回了一句:“言出必行——你最好也是。”
谢胤在那头没心没肺地大笑,别不以薛七的威胁为忤,良久之後,他终于收住了笑,轻声道:“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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