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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可以。”
关笙说完觉得有些无语,这对话水平,小学鸡来了都得说一声幼稚,他于是不再说话了,只是一拐一瘸地走着,想绕过江南洲。
但是江南洲却一个箭步到了他身边,再一次挡住了关笙,说:“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不愿意被我背着,我就扛你回家。”
关笙执拗地看着江南洲,江南洲一点也没有退缩,一言不发地回看他。
最後还是关笙先败下阵来,说:“算了,懒得和你说。”说完就搡了江南洲一把,让他背对着自己,自动自觉地趴到了江南洲的背上。
江南洲就这麽背着他回了家,一路上,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今天发布了红色高温预警,哪怕是早上,温度也很高,即便是坐着也能出一身汗的天气,江南洲一言不发地背着关笙顶着大太阳,走了将近二十分钟。
关笙能感觉到,自己的前胸贴着江南洲後背的地方已经被他的汗濡湿了,汗水甚至浸透了他和江南洲的两件上衣,江南洲额头和颊边的汗水也低落到关笙的手臂上。
关笙好几次都下意识地想给他擦汗,但是到最後,只是指尖动了动,到底还是什麽也没做。
把关笙放在他家的沙发上後,关笙才看到,江南洲的T恤前後都湿透了,脱下来能拧出汗水,头发也坠着汗珠,脸上也都是汗,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关笙怕他中暑了,说:“你自己倒水喝,喝完就回家换身衣服吧,我自己能处理伤口。”
江南洲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地把自己汗湿的T恤脱了下来,然後捋了两把头发,把湿透的额发都撸到了脑後,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之後又走去餐桌边,随手拿了个杯子到了杯水喝。
关笙父母最近都出差,关笙就把他们的杯子都收起来了,现在桌面放着的,是自己的杯子,他看着江南洲的动作,嘴张了张,但是没说什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关笙错开视线,不去看江南洲不着寸缕的上半身,低头研究自己的伤口。
伤口看起来恐怖,但是以关笙多年来的经验来看,没有伤到肌肉和筋骨,都是皮外伤,清洗了伤口之後再涂点碘伏或者酒精就好了。
就是清洗伤口有些麻烦,泥沙和着汗水和血水嵌在伤口里面,弄出来会很疼。
长痛不如短痛,关笙随手抽了张纸巾,打算先简单粗暴地把表面的泥沙先擦干净,然後去厕所再慢慢冲洗。
但是纸巾还没有碰到腿,江南洲就握住了他的手,关笙往上看,先是看到了江南洲打着赤膊的上身,然後才看到他的脸,他说:“你别动。”
说完就一手握着关笙的手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伸长了去够茶几底下的抽屉,熟门熟路地打开,从里面拿了两包消毒湿巾出来,抽出湿巾後就小心地避开关笙的伤口,把皮肤上粘着的泥沙都擦干净。
完了又从浴室装了盆温水出来,沾湿了纸巾准备给他擦伤口,开始前还说:“忍着,会有点疼。”
关笙别别扭扭地说:“没,,,事啊啊啊啊。”
後半句突然就拔高了音调,因为湿纸巾按到了伤口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泥沙在伤口里,纸巾擦上去的时候那种尖锐的疼痛直接刺进了关笙的脑子,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一脚踹开江南洲。
江南洲听到关笙喊之後马上收回手,一手扶着关笙的大腿,一手举着纸巾,有些无措慌张地看了关笙几眼,下意识问:“很疼吗?”
问完之後脸色有些怪异,似乎是想起来两人还在吵架,于是又嘟嘟囔囔补充了一句,“活该。”
关笙本来还疼得龇牙咧嘴的,听到这话瞬间就来气了,骂了句脏话,“我顶你个肺啊,好痛啊!”边骂边把刚刚忍住的那一脚二话不说地往江南洲肩上招呼,但是因为江南洲身上有汗,关笙到底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这一脚软绵绵地踢上江南洲的肩膀,甚至撼动不了他分毫,倒是关笙脚板踩到了江南洲的肩膀打滑了一下,在顺势踢到茶几的时候被江南洲的一只手稳稳托住。
关笙突然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羞耻,用了点力气想要把脚抽出来,但是这个姿势不好用力,试了两次都没成功,他自认为很凶狠地瞪着江南洲骂道:“我顶你,松手啊。”
江南洲被骂又被踹也不生气,只是无奈地看着关笙,说:“你乖点,动来动去不疼吗?”
这句话让关笙冒了三丈的火瞬间就蔫了,只剩下几缕青烟飘在脑门,他讪讪地收了口,也不挣扎了,由得江南洲握着他的脚腕,仔细端详他腿侧的伤口,关笙则抿着嘴扭过了头,红潮蔓延到了耳根。
但是江南洲倒是确确实实在一本正经地擦洗伤口,甚至因为过于紧张,鼻尖又冒出了一层汗水。
关笙倚在红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他认真的侧脸,思绪有些发散,他想,江南洲坦坦荡荡地,显得他特别龌龊。
腿上不断地有刺痛的感觉,也许是关笙已经适应了,又或者是江南洲一再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所以关笙不再有那麽大的动静,他忍着疼,想了好多事。
他害怕等下江南洲会不会问他失控的原因,如果问了,他该怎麽回答。
又怕江南洲不问,怕他连察觉不出来自己无由来的怪异,或者说是不在乎。
好矛盾,那种被关笙刻意忽略的矛盾感又重新涌上心头,本来还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可以一个人一条道走到黑,事到临头才发现,他和江南洲两个人一起走了太长时间,十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无论是转身还是擡眸,江南洲都在,要把这个人从自己的生命里剥离出去,比抽皮剥筋还要难受。
关笙在进退两难的处境里,进一步是两个人无尽的深渊,退一步是自己漫长的绝望。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题目都有答案,关笙才开始了十七年的人生,陷入了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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