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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桩一件件,单凭谨王的脑子不可能布局如此周密,景迟对自己这位庶长兄的斤两还算有数。
如今一见信件,果然有萧贵妃从中牵线。
可是单凭他们母子两个,一组奇绝的连环计将曾经呼风唤雨的太子一朝斗倒,还是不可思议。
他们母子背後,必定另有高位之人相助。
“混账!他们到底往东宫泼了多少污名!”高青山脸色铁青,“小主人,方才我已命人将谨王妃所中之毒的来历交给太子妃,要拿到谋害谨王妃的证据,得打上梁家去!我们这就安排人手!”
景迟还没来得及说什麽,白文良也道:“是啊!小主人和太子妃只管放心,我们说什麽也得去梁家找到证据,还小主人清白!”
厅上百十号人也跟着一片大哗。
等丶等等。
景迟张了张口,本想解释那位姑娘乃是嘉琬公主,不是什麽太子妃。他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一心为着东宫,何曾有心思去想娶妻成家这样的美事。
可是……
太子妃……
这个陌生的词仿佛触动了心尖上某个敏感的地方,像毒素一般瞬间蔓延开来,短暂地冲上脑海,又狠狠撞回心脏。
那张莹白如玉的小脸,那双清澈明丽的眼眸,或嗤或嗔,或喜或怒。
分明稚嫩着,有时却又勇敢得不像个十五岁的小女郎。
分明害怕着,却只是紧紧抓住他的手,一步不退。
不知是从什麽时候起,将她护在身後已成习惯。许是入戏太深,连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太子还是她的侍卫。
……
“内力若要渡给旁人使用,一定很伤身子吧?”
……
以前从未有人问过他,做一件事时伤不伤身丶伤不伤心。
太子妃……
当他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眼前浮现的,居然是这个小公主的一切。
“呵……”
景迟自嘲地笑了。
从前怎麽从未觉得,“太子妃”这三个字漫过心头时,原来是这般滚烫。
“她不会同意的。”景迟忽然道,“她一定会想亲去梁家,诸位好意孤心领了,後面的事,孤来安排便是,不必再插手。况且,你们以镜花水月的名义与梁家起冲突,一个不慎,只怕高丶白两家这麽多年的隐姓埋名会毁于一旦,到那时,就要牵连无数了。”
“可是梁家世代占山为王,说是山寇也不为过,小主人此行乔装出京,身边带的人少,与太子妃如何能——”
正说着,议事厅的大门突然打开。
厅中登时一静。
长长的虎皮地毯的尽头,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站在那儿,虽穿着朴素简单,脸上也未施脂粉,可仪态端雅丶目光有神丶神情自若,一瞧便知是位贵女。
刀光剑影里都不曾眨眼的景迟,在看清小公主的一瞬,整个人都僵在主座上。
他该怎麽解释,自己一介乔装过的侍卫,能坐在全天下最大的地下黑市的主位?
这里毕竟不是他的东宫,居然疏忽到这个地步,让她寻过来了。
也对,舅父他们已默认她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她要去哪里,谁敢阻拦?
瞬息之间,景迟心念电闪,已转过无数念头。
“白夜?”盛霓一眼便望见长毯尽头的人。
高坐在中央,衆星捧月,仿佛整座地下黑市的王。
她从前,只在延帝和太子身上看到过这般威势。
厅中乌泱泱的人目光齐齐聚在她的身上,形成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静默。
景迟目光四下一扫,瞥见距自己最近的白文良,急中生智,长臂一展将人扯过来。
“快!假装绑架孤!”
白文良被景迟的严肃骇了一跳,好在为人机敏,又早知道景迟僞装成“白夜”一事,立时反应了过来。
就见白文良一把揪住景迟的衣领,扭头朝“太子妃”喊道:“别过来!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全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白文良,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的困惑和惊疑。
这老白突然发什麽疯?
“白夜!”盛霓大惊,立时想到,他这麽久没出现,居然是被扣下了!
那两个小婢对她毕恭毕敬,她还以为是看在白夜的交情上,原来只是拖延时间!
“你们到底想干什麽!放开他!”盛霓柳眉倒竖,提声娇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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