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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璇笑着看她,撩开衣袖,把被包扎的右臂亮给她看,语气像是逗狗:“瞧,你比小时候力气大多了。”
一听她提及小时候,内心深处的恐惧、厌恶、憎恨、懊悔,就如山海崩塌般压过来。裴璎气的发疯,抬手就想甩她一巴掌,刚抬手,就被裴璇准确无误地握住。纤细的手腕被紧紧攥住,力道渗透骨血,疼的裴璎皱眉,咬牙憋红了脸,猛地抬起另一只手要去扇她,也被狠狠握住。
双手都被攥住,成了一个诡异的禁锢姿势。裴璎恨不能趴过去咬她,将她咬的千疮百孔,把她伪善的一张脸皮撕下来,
可她被阿姐紧紧桎梏,难以挣脱。
裴璇握住她的双手,把那一截小骨头捏在手心里,如同小时候一般,把发狂的小兽控制在掌心,很是有趣。心觉有趣,手上力气不自觉更重,等瞧着小兽红了眼睛红了脸,一副随时要冲上来撕咬的样子,裴璇才冷笑着松手,一把将她推回床榻上,鄙夷地看她:“怎么?还打上瘾了?”
“阿璎,若不是我让着你,你当真觉得你那小巴掌,能碰得我?”
裴璎厌急了她这般反问语气,几乎是吼出来:“你看我碰不碰得到你!”
吼声落下,几乎不假思索,裴璎一脚猛踢过去,扑了空,气的发了疯,不管不顾地踢。
裴璇不恼,第一下侧身躲开,随后便端端正正坐好由她踢,等她踢够了,没了力气,才伸出手,一把将她扔回床榻上,“还有点公主样子吗?”
大殿下好整以暇坐着,抬手拂袖,如同拂去一粒尘埃,“今日我来,是想告诉你,朗州给严青定了罪,奏疏今晨已经送到母皇和宪台了。”
裴璎怒视她,恨不能杀人,
大殿下冷笑一声:“此番就算你赢了,只是折了我那样好的一棵摇钱树,我也不能叫你们好过的。”
裴璎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瞪着眼睛看她:“什么叫我们?”
“是啊,你们,”大殿下眼睛微眯,似笑非笑,“你,还有你那个小伴读。此番事情里有她,我是知道的。”
裴璎抄起帛枕砸过去,“裴璇!你想干什么!”
帛枕正面扔过来,大殿下却没躲,等那柔软的枕头正好砸在脸上,轻轻一嗅,比轻微痛感先闯入心里的,是帛枕上细微的发香,身心舒畅。
帛枕落地,裴璇才道:“你若乖一些,我就说给你听。”
裴璎自然不会乖,只是没等她发作,就听裴璇又说,“你若不乖,我现在便去找你那个小伴读。”
裴璎的身子松下来,烂泥一般瘫在床上,只剩眼睛往上看,看见裴璇低头看着自己,好似炼狱浮出的恶鬼,“阿璎,别跟个孩子一样,随随便便就叫人拿住命门。”
“如你这般愚蠢软弱的人,也敢与我争?”
“一个许流萤就叫你动弹不得,实在是侮辱天家名声。”
越是羞辱她,心里就越觉得畅快,只有看到她垂头丧气,无能为力地匍匐在自己脚下时,裴璇才觉得,那个稚嫩、可爱、乖巧的阿璎回来了。
她羞辱她,恨不能剖出她的心,捏在掌心把玩,“阿璎,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斗。你就该跪在我的脚边,臣服我,尊崇我,像你小时候那样,做一条乖顺的狗,摇摇尾巴吐吐舌头,我就能让你过得顺遂又自在。”
“如此好的日子你不要,偏要卯着劲跟我斗?你怕是忘了,你,还有你那个死了的阿父,都不过是破落门户出身,侥天之幸进了宫,托生天家,很应该知足了,偏你不知足,非要自寻死路。”
“阿璎,”裴璇低下声音唤她,“为何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呢?阿姐待你好,你便听阿姐的话,你我”
你我一母同胞也没关系,都没关系的。
后面的话,裴璇没说,只是看着裴璎满是恨意的眼睛,有那么一抹失落在心头闪过,眨眼消失。
像是看到许久不见的小阿璎,雷雨夜,缩在寝殿里不敢哭,裴璇走过去,将她拉起来,“跟阿姐来,阿姐哄你睡,好吗?”
小阿璎很乖,不会反抗,乖乖跟着自己走。
可是从始至终,只有裴璇自己知道,她一开始便是带着恶意去的。
她厌恶那个父家破败的胞妹,一想到她往后要与自己争皇位,就更是厌恶。她接近她,想把她捏在掌心欺负,可那个小人儿乖巧的很,会甜甜地叫自己阿姐,会替自己整理脏污的裙摆,会在纸上歪歪扭扭写自己的名,会老远就张开双手朝自己跑来,像个小小狗,整日摇着尾巴。
小阿璎很会撒娇,弄乱了自己的书桌,还要笑嘻嘻凑过来,“阿姐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那么乖,乖到裴璇下不了手,她难以承认,自己是喜欢这个胞妹的靠近。她尝试拥抱她,真心地抚摸她,第一次紧张,第二次忐忑,第三次坦然
可是慢慢地,那孩子长大了,她瞪着自己,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好似小兽发狂,再也不可爱了。
裴璇冷冷看着眼前人,心里厌恶憎恨她多年,只有羞辱她,看她痛苦,看她绝望,她的心里才会生出一丝丝的舒坦。
裴璇逼近她,几乎贴在她的脸上,“朗州之事姑且算你赢了一回,只是我付出了代价,你也要。”
裴璎咬碎了牙,“凭、什、么!”
“凭什么?我做事,何需问凭什么?”
“我早该下手才对,”裴璇微眯着眼看裴璎,笑意底下迸出杀意,“那个小伴读,许流萤,我早该下手除掉她。”
一句话劈头盖脸砸下来,裴璎只觉脑中像被烈焰浇灌,艰难伸出手,抓住裴璇的衣领,不知是力道过大,还是裴璇故意为之,刚一抓住就见裴璇倒下来,与自己一同倒在床上。
寒凉的身体贴上来,像被什么厉鬼凶神压住,裴璎双手双脚猛踢,慌不择路逃出去,缩到床角,颤抖着伸出手指向裴璇,喉舌似有利刃横放,每吐一个字,都痛彻心扉,“你、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对、对阿萤做什么!”
裴璎早就没了力气,裴璇动动手拨开她的手,理理衣衫起身,又端正坐在床前,语气轻飘飘的,毫不在意:“往日觉得她除了讨你欢心有点本事,也没什么要紧的。可这几次看她做事,原是有些本事的。”
“阿璎,”大殿下面上又挂上如常笑意,说话却如炼狱火舌,“这样的人在你身边,就该杀。”
裴璎挣扎往她面前爬,“你休想、休想动她”
裴璇一抬手,将她甩到一边。手臂重重打在楠木床架上,疼的裴璎闷哼。
羞辱够了,亲近够了,大殿下看着裴璎痛苦模样,见她白玉般的一张脸气恼成红色,大大的眼睛里水色晃动,心里只觉说不出的愉悦。
虽然愉悦,却也不能贪恋一日全部满足,最好是细水长流,长长久久,于是大殿下站起来,不再继续羞辱她,居高临下垂眸看她,心底有冲动伸手在她脸上摸一把,想着细水长流,又忍住了,只道:“阿璎累了,今日好好歇息吧,明日我得空再来。”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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