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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的温度
顾念安十三岁那年,迷上了家族历史。他翻出厉以沫珍藏的旧相册,指着泛黄照片里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问:“妈妈,这个是你,那个是思忆阿姨吗?”
照片是厉以沫和黎思忆十岁时拍的,那时她们还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在厉家後院的海棠树下勾着手指说要当一辈子闺蜜。厉以沫指尖划过照片边缘:“是呀,我们小时候总抢同一碗银耳汤。”
“那你们现在还抢吗?”顾念安歪着头问。
厉以沫被逗笑了,转头看向正在厨房忙碌的顾斯煜。他正按照张岚的食谱炖银耳汤,蒸汽模糊了他的侧脸,却挡不住嘴角的笑意——这是他们家雷打不动的周末仪式,从厉以沫嫁过来起就没变过。
“现在不抢了。”厉以沫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思忆阿姨在国外开了设计工作室,每年回来都会给你带巧克力,还记得吗?”
顾念安点头,突然想起什麽:“爸爸说,他七岁时见过你?在着火的房子里?”
厉以沫的心轻轻一颤。这些年她很少提起那场火,却总在不经意间发现顾斯煜的细心——家里从不用明火蜡烛,厨房的灭火器每月都要检查,连儿子的睡前故事都换成了《消防安全小卫士》。
“是呀。”她拉过儿子的手,指向他脚踝上的小疤痕,“就像你上次骑自行车摔的这个疤,妈妈小时候也有一个,爸爸就是靠它认出我的。”
顾念安摸着自己的疤痕,眼睛亮晶晶的:“那这是我们家的暗号吗?”
“算是吧。”厉以沫笑了,突然想起黎思忆去年回来时说的话。她在国外收养了一个小女孩,脚踝上有块烫伤的疤痕,取名叫“念初”,意为不忘初衷。
那天下午,黎思忆带着念初来家里做客。小姑娘怯生生地躲在黎思忆身後,手里攥着个布偶小熊——正是当年黎思忆送给顾念安的那个同款,只是洗得发白了。
“念念,叫厉阿姨。”黎思忆轻声鼓励。
念初小声叫了句“阿姨好”,目光却被茶几上的音乐盒吸引。那是厉锦漓(黎思忆)小时候的玩具,上发条时会弹出《小星星》的旋律,这些年一直摆在厉以沫的书房。
“喜欢吗?”厉以沫拿起音乐盒,轻轻拧上发条。清脆的旋律流淌出来,念初的眼睛瞬间亮了,小手指跟着节奏点着桌面。
“这是思忆阿姨小时候的宝贝。”厉以沫说,“现在送给你好不好?”
黎思忆愣了一下,眼眶微微发红:“以沫……”
“拿着吧。”厉以沫把音乐盒放进小姑娘怀里,“旧的故事该有新的听衆了。”
晚饭时,张岚看着两个孩子凑在一起分享银耳汤,笑着对黎思忆说:“你小时候总嫌我炖的太甜,现在倒学会给孩子加糖了。”
黎思忆低头笑了:“还是您教的方子好。”
厉以沫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所谓传承,从来不是血脉的复制,而是温度的延续。张岚的银耳汤配方,顾斯煜的细心守护,黎思忆的自我救赎,甚至那个放火保姆临终前的忏悔信,都在时光里化作了养分,让爱能在误解的土壤里重新扎根。
饭後,顾斯煜带着孩子们去院子里放烟花。绚烂的火光映在顾念安和念初的脸上,两个孩子举着仙女棒转圈,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
黎思忆靠在栏杆上,轻声说:“以前总觉得,命运欠我一个公道。现在才懂,它只是换了种方式,让我学会怎麽去爱。”
厉以沫握住她的手,就像小时候在海棠树下那样。烟花在夜空绽放,照亮了她们交握的手上——厉以沫戴着刻着“愿”的手链,黎思忆戴着顾斯煜特意定制的“漓”字款,月光下,两个名字的影子紧紧依偎。
那晚临睡前,顾念安突然说:“妈妈,我知道你们为什麽总说‘两个家’了。”
“为什麽?”
“因为爱太多了,一个家装不下呀。”
厉以沫笑着吻了吻儿子的额头,转头看向窗外。顾斯煜正站在月光下打电话,声音温柔:“爸,明天带念安去黎家吃饭吧,以沫说想喝黎阿姨炖的排骨汤了……”
夜风带着海棠花的香气飘进来,厉以沫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混乱的午後,她站在厉家门口问“能不能两个家都住”。原来那时的她早已给出了答案——爱从不是单选题,而是无论走多远,回头时总能看到灯火的笃定。
那些关于身份的迷茫,关于过往的伤痕,终究在时光里酿成了最温润的酒。而她们的故事,还会在孩子们的笑声里,在每一碗温热的银耳汤里,在代代相传的温柔里,一直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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