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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知道母亲一直悬着心,她就算不为自己,也不想再看到母亲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丶心力交瘁的模样。
果然,饭桌上李渔歌拿出两份精心包装的礼物时,李成志的筷子停在了半空,简直有些不知所措。
“爸,这两年让您担心了。现在生意总算走上正轨,以後会越来越好的。”李渔歌双手将礼物呈上,“里面是一条皮带,我看您的那条旧了,以後用新的吧。”
李成志盯着那条墨绿缎带,过了好半天才放下筷子,接过礼盒,脸却还是板着:“卖泥螺能赚多少钱?瞎嘚瑟!”
“赚得不少啊,能养活六七个工人,还能买下一辆东风小面包。爸,你觉得女儿厉不厉害?”李渔歌难得撒娇。
李成志鼻孔出气,哼了一声,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强烈反驳。这段时间,他冷眼看着老婆越来越忙,女儿竟真一点点把生意撑了起来,心里不是不惊讶。
“你爸昨天还念叨呢,不知道你的生意怎麽样了。”陈玉玲忙打圆场,“你看,这多好,父女哪有隔夜仇。”
李渔歌抿嘴笑了笑,又取出丝巾递给母亲:“妈,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丝巾你刚好可以用上。”
陈玉玲笑着接过,嘴上却不停抱怨:“哎哟,我这天天忙里忙外的,你给我买这麽好的丝巾干什麽。”
这是大学出事以来,李家吃得最和谐的一顿饭。
虽然李成志依旧是那副爱说教的模样,嘴里不住地哼哼唧唧,可李渔歌却一反常态,没有像过去那样立刻反驳或是与他针锋相对。相反,她始终保持着温和的微笑,无论他说什麽,她都轻轻点头,好脾气地应和着,让李成志过足了说教的瘾。
吃完饭,李成志照例双手一甩,出门遛弯,李渔歌帮着母亲一起收拾碗筷。
陈玉玲不住打量女儿:“今天这是怎麽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渔歌笑而不答。
陈玉玲又道:“以前你爸反对,也是怕你吃不了这份苦。但看到你做出成绩了,他也不是不高兴的。黄婶和她儿子那档子缺德事,气得你爸一晚上没睡着,差点想去把他们那小作坊拆了,还是我给劝下来的。今天你肯这麽听他讲话,你爸一定很高兴。”
李渔歌扭头问:“那你高兴吗?”
“我?我当然高兴了!”陈玉玲的喜悦溢于言表。
李渔歌弯眉一笑:“你高兴就好了。”
母亲说得对,父女间没有隔夜仇。可有些伤痕,不是时间流过就能抚平。
她心里依然计较,在她最艰难丶最需要依靠的时候,父亲的冷嘲热讽比任何人都让她寒心。
现在她终于看到一丝希望了,他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肯定又算得了什麽呢?
人世间最珍贵的,从来不是锦上添花,而是在走投无路时伸过来的那只手。可偏偏在最需要的时候,父亲却总是最先转身离开。
只不过,她曾经憋着一股劲,想用事业的成功狠狠回击父亲,让他後悔当初的冷眼与嘲讽。可如今站在更高的地方回望,才发现真正让她在意的,是母亲每次欲言又止时担忧的眼神,和两鬓越来越多的白发。
如果母亲的幸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家庭的和睦,那麽她先一步向父亲低头,又算得了什麽呢?
李渔歌一边帮母亲洗碗,一边回想父亲刚刚在饭桌上发表高见的样子,心里不禁想笑。
原来生意场上学来的那些门道,用在至亲身上也同样奏效——
适时地递话头,时不时露出钦佩的眼神,在对方高谈阔论时保持恰到好处的沉默。
这些让客户,尤其是男人舒心的把戏,竟也同样适用于父亲。
她拧干抹布,看着水流打着旋儿消失,忽然觉得荒谬又心酸。
洗完碗,这段时间累积的疲乏感涌上心头,李渔歌觉得浑身酸痛,打算给自己放一晚上假,好好放松一下,明天再愁明天的事。
她正要陪母亲看会儿电视,然而刚在沙发上坐下,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敲门声。她示意母亲不用起身,自己快步走去开门。
一打开门,站在门外的竟是魏淮洲的母亲兰佩雯,这让李渔歌有些意外。
“兰姨好,您是来找我妈的吗?我这就去给您叫。”
“不不不,我就找你。”兰佩雯连忙道,“我今天在巷子口看到你回来了,就想着过来找你。”
“您找我什麽事?”李渔歌疑惑道。
兰佩雯的目光有些躲闪,似乎在斟酌措辞,犹豫了片刻,还是不自然道:“渔歌,淮洲是不是借给了你两万块钱?阿姨现在有点急用,你能不能先还给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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