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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泥螺?什麽意思?怎麽卖?”于晓航激动起来,“姐,你有别的路子了?”
李渔歌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超市和饭店不要我们,我们还可以摆摊啊。”
“摆摊?”于晓航被噎了一下,沮丧道,“姐,你这算是什麽路子啊……”
“仓库里还有那麽多货呢,我想了想,就让他它们放在那里,还是太可惜了。”李渔歌分析道,“今天路过菜市场,我看到不少农民在门口摆摊,卖自家种的蔬菜,买的人也不少,我们也可以这麽做啊。”
“光靠摆摊,什麽时候才能卖完啊?”于晓航嘟囔道。
李渔歌指了指彼此:“你,我,他,三个闲人,现在有的不就是时间?”
“就算卖完了,下一步也没着落。”于晓航还是觉得没劲儿。
“在这儿躺着也是躺着,出去摆摊还能赚点钱,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见于晓航叽歪得厉害,李渔歌不满地踢了他一脚。
“去呗,你真要去,我肯定作陪啊。”于晓航认命道。
林熠轻轻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腿:“我的腿断了。”
李渔歌挑了挑眉:“你手没断啊,够用了。”
说着,李渔歌指挥于晓航把东风小面包开到门口,扔给林熠一副拐杖,命他站起来。
林熠往後一缩,借口道:“我就算了,你俩去吧。我这居家裤,换裤子不方便。”
“怎麽不方便?”李渔歌毫不退让,上前一步就想动手,“没关系,我帮你换。”
“哎哎哎,你……”林熠见她来真的,赶紧指了指那跟拐杖,“你还是把拐杖给我扔过来吧,我不换了。”
李渔歌搀着林熠走出房门,宋知华见到,又是担心,又是开心。
李渔歌冲她笑了笑:“宋姨,我要借您儿子用一用,您心疼不?”
“不心疼,不心疼,你随便用。”宋知华笑中有泪。
李渔歌爽快应道:“那就好,接下来他得天天跟我出门了。”
“回来吃饭说一声,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宋知华冲着他们的背影喊。
李渔歌让于晓航先把车开去了工厂,打开冰柜道:“这些醉泥螺和蟹糊,都贴了永城水産的商标,肯定不能这样拿出去卖。我们先得把包装撕下来。”
“那就只剩个玻璃瓶了。”于晓航问,“不丑吗?”
“我们是摆摊儿,大家买回去都是自家吃,东西好就行,包装有什麽重要。”李渔歌又拿下一包鱼片,“这喜迎2000的包装,还真是挺好看的,但得找根记号笔,把永城水産的名号涂了。”
李渔歌煞有介事地分配起活儿来,把两个男人支使得团团转。她不时偷眼去瞧林熠——他正握着记号笔,按她的要求一丝不茍地把永城水産的商标遮得严严实实。
李渔歌忽然觉得心疼,换作从前,他早该把笔一撂,挑眉和她拌嘴了,不知道还要过多久,她才能再次看到他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处理完一部分,李渔歌便开始张罗着装箱,准备赶在天黑前拉去菜市场门口卖卖看。
她找了个显眼的位置,手脚麻利地在地上铺上块垫子,拆开几类货品各一份当试吃,比在超市推销时更大嗓门地吆喝起来:“醉泥螺丶红膏蟹糊,炭烤鱼片丶鱿鱼丝,走过路过看一看嘞!都是好货!免费尝,好吃再买啊!”
这一嗓子喊出去,不一会儿就围过来几个阿姨。她一边热情地递上试吃,一边“王婆卖瓜”,不一会儿真卖出好些。于晓航起初还有些腼腆,但也很快被带动起来,帮忙吆喝丶收钱找零,两人越干越起劲儿。
林熠拖着伤腿坐在塑料凳上,一直看着李渔歌。她在摊位前来回忙活,鼻尖冻得通红,嘴里呼出的白气一团接一团,可整个人却像刚出锅的馒头似的,冒着热气。
每成交一单,她就捏着钞票扭头冲他得意地眨眨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我不也刚死过一回?可日子总得往前过。
林熠觉得眼眶发热,这场景太过熟悉——
高三那年,李渔歌也是这样,不管他乐不乐意,都要拽着他一起走。他嫌她烦,嫌她啰嗦,嫌她总是自作主张,可不知为何,他还是跟着她走了。
也许在心底最深处,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对的,而自己也从来都愿意与她一起走。
李渔歌又麻利地完成了一单生意,她握着那几张带着温度的钞票,像刚才一样扭过头,想冲林熠炫耀。
可这回,她突然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看到林熠的嘴角轻轻扬起,也对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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