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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这麽个少爷,侍从只得认命的将身上东西拿下来放到地上,然后开始爬着墙把东西一个个送到墙对面。
做完一切后,翻回外面,坐石头上老实守着。
侍从望着地走神,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他好像那个助纣为虐的走狗,还是那种主子做事他在门口守一夜的那种。
摇了摇头,侍从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摇掉。
对面楼上,一扇窗打开,两人对桌而坐。
文柏多手转茶杯,将下面场景收入眼底,剑眉拧起,表情冷下:“才几天就学会当盗花贼了”
管家给文以讲好话:“大少爷可能是误会,少爷虽然喜欢玩,但是那些事他不会碰的,可能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杯子放下,茶水晃蕩溅起水花,很快落回,留下几颗透亮水珠挂在杯壁。
有颗溅到文柏多指节,很快被抹去。
文柏多冷哼:“对方都不想给他开门,他翻墙进去,尽学些下流事”
管家擦汗,小少爷啊,这就是你干得不对了,他帮不不了了。
文柏多撩袍起身,管家吓一跳,以为大少爷要去打文以,连忙拉住:“小少爷是一时糊涂啊,别打,别打,打坏了可怎麽办”
文柏多犀利目光落于管家身上,“他就是你惯得现在这副模样,也是我做哥哥的教育不够,现在就去看看他在做何,要是真是如此,家法伺候”
管家放手,跟上文柏多,心里祈祷千万有误会,不然他都阻止不了,回去老爷知道了又得打一顿。
房里一副谄媚嘴脸的文以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麽,一门心思看着度恒发癡。
“姑娘可住得习惯”
度恒斜倚在贵妃椅上,眼皮微合拢,斜睨着文以。
“尚可,咋日说得东西呢”
文以骤然想起这件事,“落外面了,我在就去取,姑娘稍等”
回到墙面时,文以擡头要喊侍从把东西给他送进来,低头一看发现已经在草地里了。
进入草里弯腰捡起,虽然这几天比他一辈子的活干得都多,但是他干得很心甘情愿。
起身时,直觉让他擡头,于是他看到不应该在这里的哥哥在墙头盯着他。
文以脑子空空问:“哥,你怎麽在这”
文柏多跳下墙,稳稳落地,视线扫到文以手上的东西,脸更沉:“你偷溜进别人家里就算了,还拿东西走,我是这麽教你的吗”
他只看到文以翻墙,没瞧见侍从多次翻墙送东西。
文柏多目光在边上打量,捡起根细树枝落到文以头上。
这个姿势通常是文柏多要打他才会做得动作,文以抱头逃窜:“哥,你误会了,这是我带的,不是偷的,我还没变态到那种程度”
文柏多怀疑目光盯着他。
文以以弱弱辩解:“相信我,真的”
手举高伸出三根手指。
文柏多:“那些东西都是女子的,你带这些作何”
文以站立,脸羞红,羞羞答答道:“我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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