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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巧了,辛年这时候突然醒了过来,转着脑袋找人,见爹爹和哥哥姐姐都在旁边,却都背对着自己,没一个来理他抱他的,不满的“啊啊”叫起来。
倒像是在回应辛长平那句话,还有我呢!
这个巧合逗得三人都笑了起来,适才紧张的气愤荡然无存,辛长平走过去把扑腾起来的小儿子从包被里掏出来,一边检查他是否尿湿了尿戒子,一边跟儿女说:“放心,这次应该只是单针对盛哥儿一人,你娘和妹妹这些时日天天出门去铺子里,都没有人来招惹,书院还是照常去,在杨家的地面上,还是很安全的,明日我陪你一块儿去。”
辛盛点点头,经过爹爹和妹妹的一番开导,他如今已经安定下来,只要是冲着他来的就好,日后他避免带着家人去不安全的地方,还有近卫军的大人在偷偷保护自己,总归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天下九州如自己一般拿县试案首的人多得是,也许他们也如自己一般遇到这等麻烦。
如今天下局势如棋盘,执棋的是皇上和世家,自己这些人,若看低自己,便当自己是两方博弈的棋子。
若心有抱负,便该为皇上手下的兵、将,此番为的不是替皇家与世家争权夺利,为的是他们这些底层平民未来遇见灾荒,能吃上一口朝廷的赈灾粮,为的是自己未来或者子孙不被饿得被迫拿起农具做武器。
宋氏从张家回来,先去跟辛姑母说了声:“大姐,待会儿让苏大夫替玉娘瞧瞧,开副安神汤。”
辛姑母抱着郭玉娘在怀里拍着背哄着,听到便点头,还问:“盛哥儿和月娘如何?可也吓着了?”
宋氏想了想说:“盛哥儿后怕得紧,一个劲自责,怪自己连累了妹妹们,月娘倒是脸色平静得很,没怎么见害怕的样子。”
辛姑母听了便说:“你们宽慰着盛哥儿些,莫要责怪他,歹人要行坏事,怪不着他身上去,月娘倒是胆子大,真是难得,难怪她小小年纪就能替你打理铺子,日后要让玉娘多和月娘学学,这临危不乱的心性。”
郭玉娘从娘亲怀里抬起头,满脸认真的说:“表姐好勇敢,她一直抱着我安慰我不要怕,我看到表姐这么勇敢,我也没有哭,我都忍着了。”
宋氏听得心酸,忙夸郭玉娘道:“是啊,我们玉娘也是坚强勇敢的好孩子。”
郭玉娘羞涩一笑,说:“我以后长大了也会跟表姐一样勇敢。”
宋氏对郭玉娘肯定的说道:“那当然,玉娘长大了肯定和表姐一般是个勇敢的小娘子。”
安抚完辛姑母和郭玉娘,宋氏才离开,她回到自己房间,见夫君和儿女都好似无事发生一般,皆围着替辛年擦洗换尿戒子。
宋氏上前去接手,一边疑惑的问:“没事了吗?”
辛长平刚被辛年溅上了一手童子尿,这坏小子之前不尿,偏在自己替他解开尿戒子的时候尿。
怕辛年尿得到处都是,辛长平连忙用手捂着辛年的小牛牛,最后辛长平的手和辛年的衣服、包被都遭了殃。
辛长平去到一边净手,先抱怨了一番小儿子的淘气,把宋氏逗乐了,再才说:“放心吧,明日我先送盛哥儿去书院,和他的先生说一声,然后求见山长,如今杨家是站在皇上这边儿的,应该会愿意帮咱们,等从书院回来我再和何大人禀报一声,这事儿不是私仇,他们针对的是朝廷,看何大人怎么说。”
宋氏听完略安心了些,还好不是自家孤立无援。
等张二郎带着苏大夫来了,听说孩子们都受了惊吓,苏大夫给他们一一把了脉,然后说:“盛哥儿和月娘都不用吃药,让盛哥儿睡前喝一小杯热黄酒便是,小玉娘我给开一副安神汤,只睡前喝,连着喝三日,三日后若是晚上不起热便可以停。”
宋氏在旁边听着忙问:“那月娘呢?她也喝一杯热黄酒吗?”
苏大夫笑着摇头道:“月娘什么都不用喝,别看她长得是个娇女郎模样,胆子最大的竟是她,摸她的脉一点都没有吓着。”
辛月尴尬一笑,本来该害怕的,可是看那几个家仆在近卫军大人手下跟呆瓜一般,挨着就倒,实在怕不起来。
因为今晚情况特殊,辛月便说让辛姑母睡自己的床上陪着郭玉娘睡,本来想自己睡地铺的,谁知辛长平说今晚要去辛盛屋子睡,宋氏便说让辛月今晚来她屋里一起睡。
辛月无所谓,可是辛盛尴尬的红了脸,妹妹啥事没有,自己又要喝酒助眠又要爹爹陪着睡,明明自己才是哥哥,怎么倒过来了,自己成了娇弱的那一个……
辛年往常在宋氏和辛长平之间,都是窝在宋氏身边睡,今晚见姐姐居然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兴奋得张着没牙的嘴巴“啊啊”叫个不停,嘴角的口水擦干又打湿,最后折腾累了才挨着辛月秒睡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怀里圈着个小火炉,辛月晚上睡得比平日里还沉,宋氏见状这才彻底放了心。
次日辛姑母说郭玉娘昨晚没有发热,只是一直做梦睡得不太安稳,哭醒了两次。
这已经比昨日预料的状况要轻了,再喝两日药应该就好了。
辛长平说辛盛晚上梦里哭了一回,辛盛则说没有那回事,他一夜安睡到天明,中间都没醒过。
吃过朝食,辛长平带着辛盛出门去巷子外招了辆驴车,等到了黎山书院,守门的老仆还认识辛长平,听说是要寻先生说点儿事,便放了他一块儿进去。
辛长平让辛盛去上课去,他自己单独去寻了杨怀德。
杨怀德听说有学生家长来寻他的时候有些疑惑,书院里什么时候家长能随便进来了,见到辛长平才反应过来,他先前也是书院的学生,看门的老仆给他行了方便也正常。
“学洲你来寻我有何事?”杨怀德想到上回爱徒说回家与爹娘告知结亲之事,稍微有些紧张的咳嗽了一声,心里想:莫非是辛学洲不乐意与我结亲?不然应该请了官媒上门约着日子相看,他怎么自己来了?
辛长平见此处不时有学生来往,说话颇为不便,便问杨怀德:“子胥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杨怀德一听心里发凉,不是,他是要拒绝我,但是怕我当着学生的面丢面子是吗?或者是怕影响我女儿名声?真是好生体贴的辛学洲。
“跟我来吧。”杨怀德垮了脸色,转身带路。
他把辛长平带到自己的教舍里,带上门,肃着脸说:“此处无人,有何话要讲?”
辛长平满心都是辛盛被人盯梢寻机伤害之事,并没有注意到杨怀德的表情变化,见此地确实方便说话,才开口说:“子胥先生,昨日我儿辛盛带家中妹妹出门去城隍庙集市,在院后溪边遇见城中世家女子踏春,返程被不知谁家的家仆跟踪,到无人的地方举了武器试图伤害。”
“竟有此事!”杨怀德听到这话瞬间忘了刚才心里的不舒服,下意识的说:“必不是我杨家的人!”
“呃……”辛长平愣了一会,忙说:“当然不是杨家的人,应是因为县试考题的缘故,辛盛该是被其他世家盯上了。”
杨怀德沉吟一会儿说:“不是江家便是韩家,其余几家都不成气候,此时都是在观望,只他们两家跟州府的主家牵扯颇深,怕是受了指使。”
辛长平心中也是这般想,点了点头,然后说:“知道子胥先生往日对我儿辛盛极为照顾,今日来寻子胥先生,亦是要厚颜麻烦先生,辛盛在书院的安全托子胥先生多多关照。”
杨怀德郑重的点头应下,说:“我会交代下去让夜间巡视的家仆多往辛盛的学舍那巡逻,每日早晚我都会去寻辛盛一次确认他的安全,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们最多敢在私底下搞小动作,不敢明面上动手的,黎山是我们杨家的地方,他们要是真有这个胆量,这些年也不会被杨家、褚家压在下面。”
“多谢子胥先生。”辛长平连忙道谢,接着说:“还有一事,如今我儿麻烦缠身,连家中妹妹都险些受了牵连,这婚事是否等一切平息之后再提?”
杨怀德闻言皱起眉,瞪着辛长平说:“你是觉得我是那见利就上见害就走之人?杨家此次本就站在皇上这边支持皇上清隐田,辛盛的立场与杨家别无二致,何须顾忌那些人!如今他们盯上辛盛不就是觉得辛盛没靠山好欺负吗,到时候定亲之事必须大办,张扬着办,我不信我杨家在潍县还护不住自家的女婿!”
见杨怀德情绪激动起来,辛长平忙说:“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杨怀德轻轻点头,然后看着辛长平等他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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