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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允许了盛迟忌上马车,不过这并不代表谢元提就这么简单放过盛迟忌了。
谢元提还没抓到什么证据把柄,但他就是直觉盛迟忌现在不大对劲。
上了马车,谢元提没搭理盛迟忌,忽略那道灼灼的视线,把盛迟忌当作肉垫子,靠着他平静地翻开这几日一直在翻看的各地县志集合。
至少这玩意诚实多了,连从前某位衙门里有个小差役擅酿酒都写出来了,不会欺他瞒他惹他生气。
外面烈日当空,马车里搁着冰盆,谢元提这么靠着,倒也不算太热。
他靠得心安理得,盛迟忌却坐不住了。
记忆虽然相融了,但前世谢元提在他眼前病逝的痛感依旧剜心刻骨,时不时就会窜出脑海,反复做噩梦。
好像梦一醒,他再睁开眼,眼前还是空荡荡的屋子,关于今生的谢元提,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罢了。
每到那个时候,他就忍不住会静静翻过谢元提屋子的窗户,眼神混沌地走到他的床前,痴痴而又狂热地凝视那张熟悉的脸,在心里反复描摹,确认他的存在。
对他来说,谢元提不异于是在饥渴中撞见的一块香甜鲜嫩的肉。
他平时能克制着,不把他叼着藏起来,扑到身下舔咬个遍,已是极有意志力了。
现在这块他垂涎不已的肉,却主动靠着他,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好闻的冷香,修长雪白的颈子,微垂的眉眼,挺秀的鼻梁,薄红的唇……
盛迟忌眸色转暗,盯着那两片形状优美的唇瓣,喉结无意识攒动。
他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了。
谢元提已经尽力忽视盛迟忌了,但那道落在他嘴唇上的视线越来越炙热,越来越滚烫。
他翻页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在马车突然的一个颠簸,盛迟忌立刻揽住他的腰后忍无可忍,含怒抬头,撞上双熟悉的晦暗眸子。
乌沉沉的,像黎明前浓稠得化不开的夜色,无声翻涌着压制不住的,甚至是强烈到阴鸷的欲色。
直面这样直晃晃的渴望眼神,谢元提下意识偏开头,偏开了,又觉得不对。
心里有鬼的是盛迟忌,他为何要避。
他又转回头,冷冷看着盛迟忌。
诚然谢元提这样的表情很有威慑力,秀美的面上一片寒霜,旁人看了都要胆颤一下退开,奈何盛迟忌脑子不正常。
在他眼里可爱极了。
他忍耐不住,在谢元提冰冷的面色中,凑过去在他唇角咬了下,低笑:“恼什么?”
谢元提陡然被咬,愣了一下,火气顿时更旺了。
他觉得青涩的小狗鬼真做不出这种厚脸无耻至极的事来。
他想把盛迟忌的脑袋推开,但盛迟忌就跟只黏人的大狗似的,谢元提手脚并用都推不开他,反倒趁乱又被他舔了下手心。
这只狗……!
谢元提更火大了,正要踹他一脚,马车陡然又重重颠簸了下,他和盛迟忌推推搡搡的,身形不稳,一齐倒了下去。
“嘭”一声闷响,盛迟忌眼疾手快地把谢元提拽到身上护住,自己结结实实以背着地。
虽说这两马车铺设华丽,地毯都铺了两层,走上来十分柔软,但盛迟忌背后的伤可刚愈合了一点!
谢元提心里一惊,立刻撑着地想爬起来:“我能摔死吗!你真当你是铁做的?”
然而盛迟忌好容易抓到机会和他亲近,哪儿舍得放开他,蠢蠢欲动地搂着他的腰,逼迫他趴在自己身上,身躯紧紧相贴着,一下下顺着他的背,沉声安抚:“不疼……乖,让我抱一会儿。”
马车外,车夫赶忙告了罪,马车里,俩人的衣衫摩擦着,一个试图挣扎起身,一个按着不让动,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绝。
滚热的体温侵略过来,盛迟忌身上哪里都热,掐在腰间的手热,近在咫尺的眼神更热。
谢元提无声颤了颤,无意识透出几分茫然,又被顺毛撸了下,才回过神来,稍微冷静了点,不再乱动挣扎。
他垂下眼,和盛迟忌目光对上,马车底下光线昏蒙蒙的,看不清彼此的真实神色。
盛迟忌一只手搭在他后颈上,摩挲着,微微用力,将他的头压下来一点,高挺的鼻尖顶蹭着谢元提的鼻尖,小声含笑道:“谢观情,心疼我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贴近谢元提的唇,眸色愈发幽沉。
就在他即将碰到谢元提的唇瓣时,谢元提忽然别开头,错开了那个吻,拍开他箍在腰间的手:“松开。”
盛迟忌的唇擦过他的脸颊,舔了下唇角,这样尝到一点,却远远不够满足的感觉,比光看着不能碰还让人百爪挠心。
但谢元提已经反应过来了,方才的事明显不能再继续,他心底不无遗憾,缓缓松开了谢元提。
谢元提本来准备起身,鼻尖忽地嗅到股浓浓的血腥味儿,眉心顿时一蹙,非但没起身,反倒主动靠近了点,低头在盛迟忌肩头嗅了嗅:“伤口崩开了?”
盛迟忌的呼吸一重。
谢元提僵了僵,脸色难得在青红之间变化了几瞬,咬牙切齿骂:“盛迟忌。”
盛迟忌满背的伤,他这几日是见过的,想也知道有多疼。
实在是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在那么重的伤崩开时,还能,还能……
谢元提脸色几度变化,实在是挑不出词儿骂人了,起了身,闭了下眼:“你自己冷静,我去找大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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