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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变得听话了。
这才对。
谢元提满意地松开手,看着盛迟忌逃似的出了屋子,慢吞吞地坐起来。
他看着还有几分清醒,其实已经彻底糊涂,坐起来等了好久,才想起来他要干什么。
对了,沐浴。
谢元提低头解衣服。
盛迟忌亲力亲为,等他将热水提过来,在外间布好了浴桶时,一进里间,就看到谢元提乌发散乱,身上的衣衫已经胡乱解了一半,夏日衣衫轻薄,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盛迟忌脑子嗡一下,刚在外头浇了桶冷水冷静,现在立竿见影又有了动静。
醉后手指不灵活,谢元提弄了好久也没弄开腰带,听到脚步声,靠在床畔抬起头,眯了下眼:“过来,给我解开。”
盛迟忌没动。
谢元提全然没发现屏风边的人站在阴影里,背脊紧紧地绷成了待发的弓弦,盯着他的眼神凶恶得活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只蹙眉感到不满:“盛迟忌。”
“……不叫陛下了?”
盛迟忌慢慢从阴影里走出去,走到谢元提面前,半跪下来,手指搭在他的腰带上,为了打水,他挽着袖子,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他的肤色不像谢元提那般白皙无瑕,微微的小麦色,带着斑驳的几道旧刀伤,此时从手背到小臂,青筋都隐隐绷现。
谢元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盛迟忌就是盛迟忌,什么陛下不陛下的。
但盛迟忌那种哪怕跪在他面前仰视,却依旧逼人的攻击性让他潜意识里感到不快,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你不听话。”
盛迟忌死死盯着他,额角和脖子上青筋骇人:“元元,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乖乖的。”
谢元提醉得糊涂,能回答什么问题?
但有句话是,酒后吐真言。
谢元提垂眸看他,大发慈悲地允许了:“说。”
盛迟忌的嘴唇动了动,心口紧缩着,终究是没敢问出,谢元提还恨不恨他。
他不知道若是谢元提回答是,他会有什么表现。
思考了片刻,盛迟忌的眼神鹰隼般锐利,换了个询问方式,逼问道:“你喜欢他亲你,还是我亲你?”
没恢复记忆时,他就跟个莽撞的傻子一样,哪怕事情是自己做的,盛迟忌心理上也很不想认同那是他自己。
何况他深深的嫉妒着那个时候的自己。
“……”
盛迟忌攥住他意图抽开的手指,见他不答,又问:“你觉得他亲得好,还是我亲得好?”
“……”
谢元提已经不想沐浴了,他闭上眼,想倒头睡了。
盛迟忌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手探进去,低声问:“是他更让你舒服,还是我更让你舒服?”
……
都什么破问题。
谢元提终于不再顾及他的伤势收敛力道,火大地踹了他一脚:“滚。”
作者有话要说:
元元:叽里咕噜说什么,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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