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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风波由于主犯洛子诚十分配合,办得相当顺利。
洛子诚盘踞江浙多年,与他有见不得光往来的人实在太多,各方势力交错,盘根错节的,关于盛烨明的部分,其实是比较简单的,毕竟他俩只勾搭上了大半年。
但洛子诚把锅全推盛烨明脑袋上了。
除三皇子盛烨明外,也牵扯出了不少其他官员,不过多是些不怎么起眼的小角色。
加上朝中某些人若有若无的推动,又过了一个来月,到九月末,此事彻底结了案。
五皇子在此前已被秘密押去皇陵,三皇子盛烨明被剥夺宗籍,废为庶人,幽闭宗人府。
洛子诚与其相关的一众官员,砍的砍、流放的流放,一时锦衣卫业务紧迫,忙着到处抄家,京中各家门户紧闭,生怕霉头突然落自己头上来。
惩戒了贪官污吏,紧着便是论功行赏。
刚好吏部因洛子诚的事空出个缺,建德帝便把谢元提擢去吏部当差,前后不到一年,就进了吏部,简直是平步青云,谢大公子再次成为“你看看人家”的典范,同龄的公子哥儿们没几个逃过家里的叨唠,媒婆来谢府也来得更勤快了。
但对盛迟忌,建德帝的态度却耐人寻味,并未多放权,只让盛迟忌暂管大理寺,又赏赐了丝绸金银玉器若干,便没了多余的表示。
一时京中私下议论纷纷,如今陛下膝下只剩三个皇子了,四皇子病歪歪的,一年到头有一半多时间都在病床上,几乎足不出户,必然是无力争夺皇位的,如今就只剩二皇子和七皇子了。
建德帝对刚立了功的七皇子态度不算热切,莫非是对成长迅速的七殿下有了几分忌惮,属意办事更稳妥周到的二皇子了?
虽说二皇子的母家是个大问题,但非要抹除淡化那些事的话,也不是不行,就是会挨点文人墨客的阴阳怪气罢了。
圣心实在难以揣摩,这一年来两个皇子接连出事,朝中不少人持观望态度,不敢再随意站队。
在一片诡异静默的氛围中,谢元提是最清楚建德帝心思的人,淡定地照常应卯放衙,顺便把躁动的盛迟忌摁着,让他老实点。
头上压着个建德帝,做任何事都受限,还不能天天见着谢元提,盛迟忌实在是心里不爽,一回生二回熟,造反的心滚来滚去的,被谢元提踢了一脚,才舔了舔犬齿,勉强按捺住了。
建德帝这一年来频频大动肝火,总是给自己的皇子气得肺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深秋天气寒凉,突然就多了个咳嗽的毛病,太医也被传唤得多了起来。
衰老和疾病让精力和体力越发不济,建德帝心里不免涌出强烈的恐惧,整日提心吊胆的,派人暗中盯着自己的小儿子,直至发现盛迟忌没有任何异动,似乎对他的薄待并无不满,态度一如往常,才按下了那丝狐疑。
过了几日,此前被贬到岭南去的魏学庸终于赶回了京城。
魏学庸那臭脾气得罪的人太多,在京城没几个朋友,除了与关在寺里的废王盛平赐关系还算近外,就只与谢家关系好了——这也是横亘在建德帝心里的刺,当年谢严清给皇子们讲学,废肃王也算是谢老的学生呢!
不过多年以来,盛平赐都安生老实的做着和尚,魏学庸也只是一年去赴约一次,尚在建德帝的忍耐范围。
谢元提放衙前特地叫云生备了马车,等魏学庸面圣结束,就将魏学庸接到府里来接风洗尘。
回到府里时,祖父正与魏学庸在下着棋。
魏学庸年过五十,虽仕途多舛,人却格外的精神,规规整整地梳理着花白的须发,衣裳一丝不苟,清瘦而笔挺,平素不苟言笑,听到声音抬头见着谢元提,却是笑了笑。
当年谢元提赶回京城,到监牢里为魏学庸收尸,小老头生前最是在意仪容整齐,那时却满头乱发,形容枯槁。
谢元提心里滋味复杂,跨步进屋,行了一礼:“魏老师,许久不见。”
好在他提前知道许多事,他能改变段行川和祖父的命运,也能改变魏学庸的。
魏学庸的脾气不懂变通,容易遭人陷害,最简单的方法,便是让他不要介入那场科举。
好在离那场让魏学庸卷入重案的春闱还远,谢元提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劝诫魏学庸,让他不要牵涉其中。
这盘棋还没结束,谢老和魏学庸示意谢元提在边上等等,边下棋边闲聊,也不避讳着谢元提。
魏学庸道:“今日陛下召我进宫,言说今年祸事不断,朝中减员不少,预设恩科,广施恩典,福泽士子。”
谢老哦了一声,笑道:“难怪把你召回来。”
恩科与正式科举不同,多是在大节大典才会临时开设,并无定期,考试的内容也与正科无异,不过标准会相对放宽一些。
这种临时加设的考试,难免会有人试图浑水摸鱼,从中牟利。
建德帝虽然不喜欢魏学庸,但这么多年的了解,对魏学庸的品性还是很信任的,便特地将他从岭南召了回来。
谢严清与魏学庸闲聊着,没注意到谢元提的神色忽然微微变了一下。
上辈子建德帝没有设恩科。
多半是因为高家过后,又出现了洛子诚的事,朝野震荡不休,的确是有了不少空缺,建德帝便临时增设了恩科。
谢元提垂下睫毛,眉心紧拧,将重生到现在的事梳理了一番,忽然发现了不对。
许多事在他和盛迟忌的拨乱下,都有了改变,段行川没有中毒而亡,祖父也没有劳累猝死,但大方向上,似乎依旧没有变化,谢家没出事,高家倒了,前世五皇子被盛烨明折磨而死,高贵妃则被困在冷宫中,这辈子却是高贵妃死,五皇子被困。
个人的命运能够有所变化,但一些既定的大事似乎更改不了。
譬如建德帝被蒙人行刺,譬如魏学庸要经历的这场科考,似乎都是避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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