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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光阴未能磨平小樽的冷冽,却足以改变许多事。那个在羊水与血污中哭喊着降生的弱小生命,已长成一个蹒跚学步、拥有柔软黑发和尾形那双标志性幽深黑瞳的幼儿。尾形为他取名——“花泽明”。一个由他亲手选择、亲手毁灭、再亲手窃取其骸骨与姓氏构筑的囚笼中,重新点亮的冰冷印记。
东京。花泽家大宅,曾经的荣光早已被时间与血腥覆盖了一层灰败的死寂。尾形百之助站在书房巨大的檀木桌前,窗外庭院里精心修剪却了无生机的枯山水庭院,是他那个被亲手送入地狱的生父——花泽幸次郎——最后品味的残影。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气息,那是多年前花泽勇作(那个唯一真心仰慕过他、称他为兄长的、愚蠢而碍眼的弟弟)热血喷溅后,永远渗入木地板缝隙的味道。
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律师的声音平板无波地念着清单:位于港区的地块、深山中几处早已荒废的别墅、几家因继承人全部“意外身亡”而暂时冻结的会社股份、一批封存多年的古董刀具、还有……数额惊人的银行债券和保险箱密钥。
尾形安静地听着,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洁的桌面。他的脸庞在窗外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瘦削冷硬,下颌的缝合线如同一道隐入阴影的深渊。那双幽深的黑瞳看似落在律师身上,实则穿透了空间,落在遥远的北海道——落在那个拥有蓝色眼眸、此刻正牵着他血脉行走的女人身上。
花泽明。花泽家唯一的血脉。
这个冰冷的认知在他脑海中反复锻造。勇作死了,花泽幸次郎和他的其他种子嗣全都死了,清理得一干二净。现在,只有“花泽明”,这条流淌着他尾形百之助一半血液、却被他强行嫁接在腐朽花泽家枯树桩上的幼苗,能够名正言顺地继承这片废墟下掩藏的最后价值。这是他为未来构筑基石的锚点。
“……以上是您作为花泽明监护人所继承的全部遗产清单及临时处置建议。请问您是否需要将少爷从北海道……”律师谨慎地询问。
尾形敲击桌面的指尖猛地停住。
幽深的目光瞬间聚焦,锐利如淬毒的钢针刺向律师。花泽明……那个孩子。
一个画面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北海道那间海风呼啸的町屋里,蹒跚的幼子摔倒在地,立刻瘪着嘴、眼泪汪汪地看向那个身影——阿希莉帕。然后,那个被他强行囚禁于冰冷契约中的女人,就会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动,立刻放下手头一切事情,甚至包括他试图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飞快地、带着一种尾形从未见过的、让他心头无名火起的急切与专注扑过去,将孩子温柔地抱起,用他听不懂的阿依努低语安抚,细心地拍去尘土。那一刻,她那双海蓝的眼眸里盛满的,是尾形穷尽算计也从未能捕获分毫的炽热光芒。她整个人都仿佛被那个小东西点燃了,那股从废墟中挣扎生出的顽强生命力和活泼韧劲,完完全全、纯粹地流向了那个孩子。
她为花泽明哼唱儿歌时微微扬起的唇角弧线。
她抱着孩子在窗边指着海鸥飞翔时侧脸上跳动的阳光。
她在孩子生病时彻夜不眠紧锁眉头后,见到孩子退烧那一刻如释重负、仿佛劫后余生般的舒展笑意。
太多了……这孩子占据她太多精力了。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嫉妒与占有被侵扰的烦躁,如同毒藤蔓般悄然缠绕住尾形的心脏。那个本应如同死物般完全依附于他的契约品,她的痛苦、她的忍耐、她眼底深处那股未被磨灭的倔强和生命之火……全都应当只属于他,尾形百之助!花泽明?他不过是实现权柄的工具,是锁死阿希莉帕的一个重要环节!怎配汲取她如此多的光和热,甚至成了她在冰冷囚笼中得以喘息、展露“鲜活”的出口?!
必须分开他们吗?尾形眼神深处掠过一丝考量。不,至少……暂时不行。花泽明需要一个合格的母亲来培养其成为合格的继承人。一个来自虾夷、身份不明的阿依努女人,显然不可能站在明面上。她的存在,只能是暗影,是“花泽明”这个身份之下一个模糊的、不便言说的来源。
“不必。”尾形的嗓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决断,“花泽明目前由他的母亲——明日子,在北海道抚养。”
“明日子?”律师谨慎地确认这个突然出现的尊称。
“嗯。”尾形颌首,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没有弧度的、冰冷的笑,“我的如夫人,明日子。”
一个冰冷而完美的标签。花泽明日子,是他正式赋予她在花泽家谱系中的位置——一个不能见光、却必须存在的附属品。
律师会意,低头记录。对贵族华族而言,不被承认的侧室用“如夫人”和隐藏姓氏的方式秘密养育非婚生子并不罕见。这并不妨碍未来花泽明的身份和继承。
处理完繁琐文件,律师告退。巨大的书房只剩下尾形一人。
寂静笼罩四周,只有窗外枯叶被风卷起的细微声响。尾形缓步踱到窗前,冰冷的玻璃映出他瘦削冷硬、如同刀锋般的侧影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
权势。财富。正统的继承身份。
这一切如同齿轮,正在他的精确操控下开始转动。
他望着东京灰蒙蒙的天空下林立的、象征着秩序与等级的古老建筑尖顶。
而这一切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为了攫取更大的权力漩涡的核心?为了堆砌冰冷的金山?为了那个名为“花泽明”的符号能在这腐烂的帝国秩序下爬得更高?
尾形的眼底深处,骤然燃起一抹疯狂而扭曲的幽火。不。都是为了她。
为了那个被他强行禁锢、挣扎求生却依旧倔强如火种、用母性的光辉照亮冰冷囚笼、让他灵魂深处冰封的黑暗都为之战栗的阿依努少女——阿希莉帕。
用花泽家的遗产和未来的人脉织成金丝的牢笼。
用权势作为垫高自身的基石。
最终,他要站在足够高的位置上,足以扭曲规则、无视世俗、将一切阻碍碾碎的位置上。那时,他才能真正地、彻底地、将她——连同她那倔强的蓝色眼眸、丰盈温暖的躯体、那让他欲罢不能的痛苦韧性、以及她全部的生命光华——彻底地、永远地、牢牢掌握在掌心之中!
什么明日子?什么如夫人?那都只是暂时的踏板。最终,花泽明会成为他攫取更高权力的棋子。而阿希莉帕……她只该是“尾形百之助”的!唯一的!绝对的!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哪怕是流着他血液的孩子——分去分毫注意的存在!
他需要更强的力量,更多的财富,更显赫的声名。为了更牢固地将她锁在身边,为了让她那倔强的、只对着孩子流露的鲜活生命力,最终只能为他一人绽放!
东京的寒风拍打着玻璃窗,如同呜咽。尾形百之助站在腐朽的华族宅邸内,像一头在黑暗中磨砺爪牙、规划着下一次吞噬的孤狼,他的目标清晰而疯狂——用这旧世界的枯骨,筑起囚禁那份他唯一渴望的、充满生命韧性与痛苦光辉的战利品的新牢笼。
东京。尾形家族为侧室安排的宅邸,坐落在繁华阴影中的一隅,静谧、雅致,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疏离感。庭院里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松树投下刻板的影子,精致的移门外隔绝了都市的喧嚣,只留下纸拉门透入的、经过过滤的、近乎苍白的日光。空气里弥漫着新木材和榻榻米的干草气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陌生地的陈旧花香——一切都是崭新的囚笼。
花泽明——那个继承了生父幽深眼眸的小小生命——此刻正在铺着柔软厚褥子的宽广起居室里,被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嬷嬷小心看护着。他好奇地用小手拍打着新玩具,发出咿咿呀呀的、不连贯的音节。
阿希莉帕立在面向小小枯山水庭院的障子门边。她穿着尾形命人新裁的、质地昂贵的素色和服,繁复的腰带勾勒出产后依旧丰腴圆润、却已重现紧致线条的腰胯。两年多的时光和作为母亲的辛劳,并未真正磨灭她骨子里的韧性与生命力,反而如同淬炼的锋刃,内敛于深邃的眼眸之中。此刻,她望着庭院里那象征凝固时光的石块与白沙,蓝瞳深处沉淀着难以撼动的倔强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这个新环境,冰冷且强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在喉头。
脚步声在安静的回廊响起,由远及近,节奏沉稳而熟悉。
阿希莉帕没有回头,身体却本能地微微绷紧,如同警觉的小兽感知到掠食者的靠近。纸门被无声拉开,尾形百之助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框的光影之间。他穿着正式的藏青色纹付羽织袴,刚从某个重要场合归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凛冽的风与不易察觉的高级熏香。那幽深的目光越过房间,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庭院门边的身影上,如同最精准的磁石锁定目标。
嬷嬷无声地俯身行礼,抱着已有些犯困的花泽明悄悄退下。起居室里只剩下两人,以及庭院里那凝固的风景。
尾形没有言语,径直走向阿希莉帕。他从背后贴近,高大精悍的身躯瞬间笼罩了她。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探入她素色和服松开的领口,精准地覆上那隔着柔软丝绸、因他的气息靠近而本能紧张地挺起的饱满浑圆。另一只手臂则如铁箍般环上那两年孕育哺乳后愈发丰腴紧致的腰肢,手掌下滑,强硬地覆住她因姿势而微微撅起、弧度圆润诱人的臀部。
“唔……!”阿希莉帕被他突如其来的触摸激得身体一颤,一声细碎的呜咽被强行压在喉间。领口被强行拨开更多,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和丰盈饱满的乳沟轮廓。那只带着微凉体温和粗糙触感的大手,带着绝对掌控力的揉捏立刻紧随而来,指腹的茧重重刮擦过她敏感的乳尖。
“别……”她试图扭动身体摆脱,但腰间和臀上那强硬箍紧的力量瞬间加大,将她牢牢钉在身后的怀抱和前方的门框之间,胸腔被挤压,发出破碎的抽息声。
尾形没有理会她细微的抵抗,仿佛那只是必要的、取悦的配乐。他将头埋在她散落着馨香黑发的颈窝,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和颈侧皮肤,感受着她因不适和抗拒而起的细小战栗,如同欣赏一件珍贵易碎品在指尖发出的细微哀鸣。紧接着,是充满占有意味的啃噬落在她光洁的肩头,留下微痛的红痕。
衣料的窸窣声响和低低的压抑喘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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