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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宁累得脱力,不知不觉睡着,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张开眼睛,不知今夕何年,恍恍惚惚,原本黏糊不得劲的身上已经干爽,但依然不得劲。
房间里点着油灯,看他醒了,萧练笑道:“刚好,泡个澡吧。”
拄着拐出去提水,奈宁看着他一身大红衣裳出神,等人消失在视线里,嘴角忍不住弯起来。
扶腰下床时,那点温柔消失,干干爽爽的身体,好像又有什麽东西要流出,他一低头,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擦干净了又没擦干净。
等萧练提着热水进来,便是皱着一张苦瓜脸的夫郎。
再看到旁边的痕迹,想笑又不敢笑。
赶紧清理掉。
洗完萧练赶紧端了饭进来,吃完奈宁就睡觉了,身子侧向床里面,借着生气的名义,不给他碰,更不想动弹。
萧练像个犯错的孩子,指尖在他肩臂上走来走去。
奈宁铁了心肠,这会理一下他,吃饱了肚子可再吃得下那麽多东西。
不过傍晚睡得饱足,这会那麽容易睡着,男人轻轻咬着他的耳低声喊夫郎,也不说什麽,也不说什麽,就一声比一声柔,叫得人心尖直颤。
奈宁不知不觉就被他忽悠着掰过来了。
不知不觉就进去了,不知不觉就又哭上了。
奈宁从来没起过这麽晚,肚子咕咕叫,感觉都要前腹贴後背了,起来之时却不敢立刻动弹,立刻往下看,莫名松一口气。
旁边的男人得意地说:“我给你挤过肚子了。”
奈宁立刻听懂他说什麽,想踢他,腿脚酸软得,不像自己的。
饿得乏力,下床都没力气走路。
早餐丰盛,满满一桌子的菜,比昨日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更加精致昂贵些。
啊不对,应该说是午餐了。
新婚在甜蜜又煎熬之中度过,奈宁天天扶着腰下床,不由在想,没事做的男人真的好恐怖,得赶紧给他找点事做才行。
奈宁正着脸色把事情跟男人一提。
萧练笑道:“夫郎,我们大婚才三日,你就急不可耐,赶着我出去干活了?”
奈宁脸砸一烫,他日日浑浑噩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不知道过了几天。
萧练觉得也该是出门的时候了,这三日尝足了味,也是干点实事的时候了,他与夫郎之间的自己细水长流。
小两口坐下来讨论以後的计划,蘑菇好久没摘了,肯定要再去摘,这次大婚几乎花光了积蓄又要存钱买地。
奈宁担心捡蘑菇不是长久之计,萧练点了点他鼻头,笑道:“别怕,大不了我去当夫子教人读书写字,总能撑起我们的家。”
要是可以,他其实不想待在乡下,种地不是他的长处。
况且他瘸了一条腿,种地也不方便,要当夫子,还不如到郡城里当夫子。
奈宁迟疑道:“夫君之前说,你爹娘财産都卖光了,就没留点钱?”
他很好奇,想问很久了,现在都是夫夫了,问着应该没关系吧。
萧练道:“原本想着方便我读书科举,都存到郡城里去了,要不我们搬到郡城去住?”
奈宁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去了郡城人生地不熟先不说,感觉自己一个乡巴子跟大少爷又远了。
他还是更乐意待在这熟悉的小山村。
当然男人腿脚若是麻利,要科举读书,肯定也是要跟去的,但这不是还跛着吗。
他看了一眼萧练的腿:“等你的腿治好了,咱们再去,也不耽误你读书科举?”
萧练道:“郡上不更好给我找大夫麽?”
一句话,好似给了奈宁当头一棍,是这个理。他有点坐立难安,难不成真要立刻去郡上吗?
萧练拍了拍他的手背:“先别想这麽多,咱们去摘蘑菇吧。”
谁知还没出门,大门就砰砰砰拍响了,不用开门也知道是谁。
萧家叔伯撕心裂肺的声音吵耳得很:“县城那房子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就不是萧家的了?你们不是好好的在里面住了十几年了吗?”
“那两间铺子又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来了一群恶徒把我们从房子赶了出来?害我们露宿街头去那商铺讨钱,又被打了一顿!天杀的呀,还有没有天理!我们几百两银子都投进去了,他说我们是流民匪寇上店铺抢钱!”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联合外人,故意来坑蒙拐骗我们的钱!一定是你,那个掌柜的说什麽你们已经把铺子卖给他们了,一定是骗我们的!把钱还给我们,几百两银子啊,那可是我们这些年攒的全身家呀!”
“萧练开门,你给我开门,别给我当缩头乌龟!”
萧练冷嗤一声,也不打算开门了,拉着夫郎就要往後门去。
门外的人好像听到了动静,吼道:“再不开门就把你这个破门给撞了!”
萧练冷冷一声:“撞吧,这破门也就几十两银子,有钱赔就赚,没钱赔就吃牢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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