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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小郑喘着粗气,弯着腰双手扶膝盖,看见医生已经给钟无冬量体温,抽指尖血,便长长叹了一口气,“赶上了,终于赶上了。”
温泽南路过他的身边,啧啧出声,“我看你饭碗要砸了,人家马上就要干柴烈火,结果被你一瓢子水给浇冒烟儿了。”
一杯红酒推到了手边,程恪擡起低垂的脑袋,类似抢一般接了过来,仰头连喝了好几口。
发热期体内血液里像是光奔腾信息素似的,流到哪里哪里就热火燎原,冰凉入喉的红酒也解救不了四肢百骸的燥热。
最後两口呛了出来,他还想喝,被温泽南拒绝了。
“你把那位抱回家里,不得给我解释解释?”温泽南拿走高脚杯。
程恪呼出一口酒气,酒精发挥着作用驱赶疲惫,他脖子枕在沙发背上,外侧着头一眨不眨地望床上的钟无冬。
静脉注射後,钟无冬的发热状态稳定了下来,躺在床上浅浅的安静的睡去,可素压低沉幽幽充盈室内,还在潜意识的寻找他的o。
他的眼睛有点发酸,缓缓地闭了起来,手里捏着家庭医生留下的抑制剂,沉默着不出声。
温泽南坐在了他的对面,翘起了二郎腿,“别给我说,你已经标记他了。”
程恪失落地摇了摇头,靠背挤压着他的腺体,难受还痒。
温泽南大脑飞速运转了一会儿,不可置信地问:“他打小不就是齐沐阳的a吗?难道说他们俩一直徒有虚名,钟无冬根本没有终身标记过齐沐阳?”
程恪缓缓开口,说出心中猜想,“如果没有猜错,当年无冬是要刺激齐沐阳分化的,可他却意外反向刺激分化了我。不过他还是临时标记了齐沐阳,但不知道什麽原因,长期靠药物压抑着发热……难以想象,无冬这些年的是什麽度过发热期的……真是可笑,我当年自认为尊重他的选择,拱手相让不争不抢,现在看起来反而像是助纣为虐……”
“别心疼纠结了,他就在那里躺着,哪里用的上热急救,你也别贴什麽抑制剂了,你们俩直接床上解决不就好了。”温泽南恨铁不成钢,“按我说,你老早就应该把他标记回来,你看看你现在,被他的信息素引诱成什麽样了。”
程恪又摇了摇头,喉头苦涩。
他不是没有这个冲动,可看到钟无冬右手手掌心上的痣时,他内心还是动摇了。
“等他清醒吧。”程恪隔着包装滑动抑制针剂前端针尖,“得他心甘情愿。”而不是他嘴里那句谁都可以。
温泽南难以置信,脱口而出,“不是吧,你都快三十了,怎麽还和十来岁时那样,一点长进都没有,你忘了你自己偷摸闻人家衣服的时候了?他就在那里,给我上!”
说罢,他起身就要拉起窝在沙发里不动的程恪,起疑,“你不会不行吧。”
程恪睁开眼,没说话,挪开遮挡肚子的抱枕,下有鼓包,蠢蠢欲动,事实证明e的身体足够强壮,以及足够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能是酒劲儿上头了,程恪慵懒的微眯着眼,胯骨处顶着弧度,整个人说不上来的性感。
温泽南瞪圆了眼,手不自觉地往後颈上摸去。虽然他已经被杨睿终身标记过,不会对程恪的信息素産生反应,但他从没有否认过程恪的魅力,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的o,身体会自动趋向能够掌握他的人,更何况他已经离开杨睿好久,难解的空虚本能的令他後颈发痒。
程恪借着他手上的力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两步,腿一软撞上了床尾。躺在床上的钟无冬在晃荡中眼皮微微闪动,喉头慢慢上下滚动了一轮。
温泽南唉的一声,捡起掉在地上的抑制剂,扶起程恪,嘴上念叨,“我看你这发热期也只有我能管得了你了,听话,跟我走吧。”
他托起程恪的肩膀,出了卧室,谁都没有注意到,床上钟无冬已经醒了过来,他悠悠睁开眼睛,眼角泪未干微湿有点发痒,擡手想要擦掉,却看到手背上的留置针。
他环视了一圈儿周围,结合刚才醒来後温泽南抱着程恪离开的情况,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身处在两人的家中,很有可能就躺在他们俩人的床上。
他想要起身离开,可脑袋刚一离开枕头,头痛就如针尖一样向他刺来,一些记忆片段不经过他的同意接踵而来——在晕之前,他好像在吻……程恪?
不可能!
他现在十分的清醒,绝对是他的记忆是出错了。
手上的点滴软管触碰到了他的手臂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缓过神来,把悬挂着的药包拿过来一看,原来自己在注射强抑制处方药。这个药很强劲,钟无冬感觉自己的发热快速被抑制,欲望如潮水一般退去,但说不上来的负罪感却死灰复燃。
他眉头一皱,心一横,将手背上正输入静脉里的留置针拔了出来,血液和药剂滴答洒在被子上。他像没事人一样,悄声穿上鞋子,寻到一计抑制贴揣兜里,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
对面房间没有开门,可从门缝里泄露了一股信息素,强势厚重,他心里明确那就是程恪的。没敢多想,也不愿意多停留,左右看没人来,他快速穿过走廊,找到电梯按下一楼按钮。
电梯里的镜子映照出他现在的摸样,一头黑发乱糟糟的,掉过眼泪的眼角边还存有些泪水反着光,不正常的面色下,嘴唇红通通的好像被程恪亲出血了……
是被程恪亲的?这个古怪的想法突然就钻进脑子里挥之不去,钟无冬惊慌失措地用双手盖住电梯镜子里自己的脸,手心磨出了汗,呵出两只巴掌印浮现在玻璃上,显得有些狼狈。
他心烦意乱,转身後背贴靠上去掩盖住他的影子,死命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要瞎想。
——你是没有看到刚才程恪抱着温泽南的样子吗?他们进去的那房间里信息素都要掀翻屋顶了,他们在做什麽你难道不清楚吗?他们很恩爱!你不要乱想!没有人能拆散他们!
真的,没有人……能拆散他们吗……
电梯迅速下降,因为是专属电梯,他很快就达到了一楼大厅,他混在着几个晚间加班的社畜中走出了大厦,打车的师傅问他要去哪里?
他摸出手机,打开定位,“师傅,去这家海鲜烤肉店。”
师傅努了努嘴说很近,坐好了啊。
才过了一个小时,他希望齐沐阳还没有走,就算他在夜店里玩到体无完肤,他也要找到他。
……既然拆不散,那就试试。
钟无冬望向车外夜色霓虹,无意识地摸着红肿的嘴唇,不断欺骗自己消弭负罪感,也不断说服自己。
其实那个吻,不真实也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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