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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桉·利斯
两个系统时前,另一只小型飞船正行驶在[柯罗诺斯]的近地航道上——这是一条特殊的游览航道,以能够最近距离观赏到[忒亚之眼]闻名,此时正因为附近的一条航道临时关闭而被暂时开放,让过路的旅人饱了一回眼福。
拉帝奥隔着舷窗静静地眺望着那片星云,几亿千米外,大片的蓝紫色随意调和,倾泻在暗夜的幕布上。阮·梅说它像馀清涂的酒,颜色绚丽丶难以捉摸,他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某双旖旎多情的眼,眼底总勾勒着危险而令人迷乱的算计。
他们来时的航道因地磁暴而临时封闭,想来列车组的人应当也会绕道到[欧律法厄萨]进行迁跃,他想起在砂金回忆里看到的那个原住民孩子,直觉告诉他砂金会去询问他的下落。
毕竟他能感受到,砂金当时想要收留那个孩子的心情,不是假的。
对砂金的了解越深入,他越意识到早已无法用最初的印象去描绘这个人,砂金绝不仅仅是一个轻浮丶懒散丶粗心的学生,相反他是一个多重矛盾的结合体:既是胆大妄为的赌徒,又是心细如发的谋划者;既是善于僞装老谋深算的合作人,却又在某些时刻显露出出人意料的心软。
以学者的眼光来看,砂金毫无疑问是优化[差分宇宙·人间喜剧]项目的绝好素材,他也曾以此为目的一次次地把目光投伫在他身上,直到某日忽然回神时才发觉这份“观察”早已变了味。
他向来是个自恃理智的人,也很清楚只有棋盘外的人才能看清棋子的走势,但现在他已不确定自己还能在棋盘外观战,还是早就成为了一枚无法脱身的棋子。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爱欲”是他尚未涉及过的领域,天才也许不需要这种情感,但身为“医生”和“庸人”,这种失控无疑会让他更为人性化,有助于他在研究人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但失控的後果同样是不可控的,正如此时,他本该用宝贵的时间去研究关于阿斯德纳忆域的资料,却浪费了3分25秒在看一块早被研究透彻的星云。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为自己可笑的负隅顽抗行为,在他试图以学术视角评估“失控”价值的时候,天平的一端其实早已坠下。
————————
砂金恢复意识时,略感意外地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
这种方式可真是相当古老——自进入星际时代以来,用绳索束缚犯人或人质便被认为是一种极为粗俗的丶违反人性的行为,甚至连星盗都不屑为之,最次也得用电子镣铐来拷人。
他迅速扫了眼周围的环境,以四周略显拥挤的实验器材来看这里大概率是个实验室,只是空间较一般的实验室更为狭小,很显然是个私人的丶见不得光的地方。
被束缚在椅背後的手尝试着抽离绳圈,但绑得太紧了,毛糙的绳索深深地陷进了手腕的皮肉里,压出了一圈显眼的红痕。他推算出自己昏迷的时间应当并不长,不然照这样绑法,他的双手早该因缺血麻木了。
他蹭了几下绳圈判断出不可能挣脱後便果断放弃了挣扎,左手指尖转而摸索到右腕上没被人摘掉的表,不带希望地用指纹解锁了屏幕——信号被隔断,毫不意外。
索性寻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瞧了眼天花板的角落,那里嵌着一个摄像头,黑色的镜头里正闪着红色的光点。
只有一个人的寂静房间里,还能隐约听见头顶远处传来的一些沉闷的捶打声——这也证明了他不在飞船上。
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尚且还在[欧律法厄萨]上,就晕过去的这麽点时间还不足以对方把他运输到别的星球。
既然还在[欧律法厄萨]上,列车组的人要找到他难度便小了不少,对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应该会尽快进行下一步行动。
正如他所料,没过多久便有人推开了房门。
“又见面了,老朋友。”来人说。
理论上说,这是对方第一次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面前——这是一个看着颇为儒雅的年轻男人,身姿挺拔,气质斐然,看上去绝不像是什麽嫉世愤俗之辈,只是那双眼里略显疯狂的神色透露出了些许异样。
至于为什麽是理论上——砂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个人的轮廓颇为熟悉,虽然跟记忆里有些出入,但改个样子并非难事,而如果是那个人,就能解释一向警惕的自己是怎麽在不知不觉间掉入陷阱了。
“莱桉·利斯?”
“是我,砂金队长。”对方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位两年半前刚被[博识学会]的某位教授引荐与公司进行生物与医疗合作的年轻学者,现在正站在他的对面,昭示他始作俑者的身份,“你那时还叫我莱桉老师。”
两年半前,进阶到3S级的天才哨兵找不到等级匹配的向导进行精神海梳理,而那时拉帝奥教授刚好在边远的星际研学,公司便接受了[博识学会]的建议,让这位年轻的丶同样才华横溢的学者为砂金调配精神力安抚试剂。
“莱桉老师,”他似细细咀嚼过这几个字,扬眉坦然道,“[博识学会]的人就是这麽对待合作方的?”
“别拿学会压我,”莱桉笑笑,“我一年前就离开学会了。”
“哦?真令人意外,”不过砂金对此也并不感兴趣,他只关心这人又在他身上看到了什麽价值,毕竟总被人当成“试验品”惦记可不是什麽愉快的事,“你在我身上该试验的也试验过了,你也从当年的A级进阶到了3S级,看上去实验很成功……所以我身上还有什麽剩馀价值,能让你继续对着我穷追不舍?”
“啧啧啧,看这话说的,好像你没有特意引我出来一样……说好听点,现在的结果难道不是你情我愿?”莱桉抚掌,兴致盎然,“虽然我一向不喜欢用主观性强的词,但你,老朋友,你总是能给人惊喜,让我不得不破例用'奇迹'来形容你。”
“精神海全面崩溃,公司和学会下了必死无疑的结论,连黑暗向导都没把你救回来……你是怎麽活下来的,砂金?”
显然莱桉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期待已久,他的双眼兴奋地睁大,脸上是不加掩饰的雀跃神色。
“这个答案得靠你自己找了,”砂金摇摇头,故作叹息,“连你也觉得是'奇迹',总不会相信公司那群医生能找到答案吧……这不就是你把我绑来的原因麽?”
“确实,有答案的话该是个闻名学界的案例了……那就只能麻烦队长再乐于助人一回,跟我待上一段时间,至于星穹列车那群人,”莱桉凑近砂金,眯了眯眼,勾了个略带得意的笑容,“我安排了人引开他们,等我的人拿到了离航许可,就不用委屈队长再缩在这个破基地了。”
“你最好动作利索点,”砂金毫不慌张,反倒打趣起他来,“我的朋友可是……很聪明的。”
“那就拭目以待。”
该聊的聊完了,莱桉没多久便离开了房间,继续留下砂金一个人。
“这绳子勒得也太难受了,我这待遇还不如人质呢,”砂金抱怨了一句,侧头瞥向左肩上抱胸坐着的紫发小人,勾唇一笑,“探查得怎麽样了,小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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