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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到钟隐出租屋睡的第一个夜晚,柏青半夜被热醒了一阵。
其实醒过来体感是凉的,外边淅沥的雨声没停,只是他跟条八抓鱼一样把钟隐紧紧缠住,两个火炉一般的人体紧贴着,总会把耐不住热的那个先唤醒。
为了不让钟隐遭罪,柏青屏住呼吸轻悄地收回了胳膊腿,一个翻身躺在了钟隐的侧面。
钟隐哼了声,没醒,柏青又担心他醒,擡手做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其实也没给人带来多少凉风,但起码有个心理安慰。
扇着扇着,柏青渐渐透过夜色描摹出钟隐的轮廓,比起先前在学校旁边的那套房子,钟隐出租屋的夜晚几乎没有一点外来的光亮,所以柏青只能看见一点点轮廓,虽然沉睡了但略带锋利的轮廓。
分明怀抱起来是温顺的,呼吸起来是灼热的,为何钟隐却总像把开刃的利剑,铮铮地横亘在他心口。
柏青对此略微感到不爽,但只略微了一下,他敏锐地觉察到他在以金主的身份管束钟隐——他甚至想过,如果钟隐答应继续住在他的房子里,他可以再给钟隐砸些钱。
可是钟隐没给他机会,甚至都没给他提出涨钱的机会,利落迅速地清理掉所有行李,搬到了这间逼仄的丶连床板都硌得人不舒服的出租屋。
他的不爽因为钟隐这样的举动瞬间消散,转而变为了一种恐惧,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他用金主的身份去压钟隐,那麽钟隐和他的关系将会立刻结束。
毕竟,钟隐现在有了份体面的工作,或许不再需要他的经济支持。
而且本来,柏青也为他没有把钟隐当金丝雀养而感到得意。
窗外的雨下进了柏青耳朵里,他终于停止了无意义的用手扇风的行为,缓慢地叹了口气。
钟隐醒了过来,梦呓般发问:“怎麽了?”
“没怎麽。”柏青下意识就回,反应过来後拍了自己一巴掌,心说这会儿应什麽话,非把人吵醒。
钟隐果然把手探过来,先是摸到了他侧脸,很快往上将手心贴在他额头。
“你发烧了。”钟隐说。
“没有吧,我就是热。”柏青矢口否认。
钟隐很快将手落到他肩膀,随即贴上他额头的是钟隐的额头,他们近得快要接吻,柏青清晰地感觉到钟隐好像确实比他凉一点。
于是他本能地嘟起嘴,蹭了蹭钟隐下巴,又蹭一蹭钟隐嘴唇。
“看来感冒灵不太灵。”钟隐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脸,“别乱动,我去打水。”
柏青胡乱拽住钟隐:“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但是你难受。”钟隐说。
柏青又跟条八爪鱼般缠过去,把钟隐缠进骨头里,“你陪着我,我就不难受。”
“睡吧,阿隐。”
钟隐没有睡着,至少在柏青陷入新的梦境前,他没有合眼。
他轻拍着柏青的後背,像对待一个懵懂的孩童,为了哄柏青入睡,歌唱似的数起了绵羊。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六只绵羊,十只绵羊,十三只绵羊……”
啊,数的数都是乱七八糟的,钟隐明明也睡糊涂了,还想着为他张罗。
最後钟隐干脆真的哼起了歌,含含糊糊的调子,含含糊糊的词。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邓丽君的歌,钟隐声音没那麽婉约甜蜜,却自有一番清越潇洒。
何况冷雨夜唱月亮,是种合适的搭配。
柏青都要顺着这歌声调侃,问钟隐是不是爱他。
他忘记自己有没有问出口,钟隐的歌声没停,轻轻拂去了他胸腔中的燥热,也拂去了他身外的寒凉。
所以他迷迷瞪瞪地想,问不问也不重要了。
钟隐说他的情也真,他的爱也真,月亮代表他的心。
*
不过,他们之间没有正式地谈过情爱。
至少柏青没有。
他能很轻易地将“阿隐最好了”这样的话挂嘴边,却没有把喜欢和爱当成口头禅。
这年头,说爱丶说喜欢似乎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柏青坐在咖啡店发呆,听到邻座一对好朋友叽叽喳喳聊天,小姑娘都能为一块好吃的蛋糕说出“某某我爱死你了”之类的话语。
他偶尔也会跟钟隐说些夸张的话,譬如说钟隐不收留他他就要曝尸荒野,再譬如说想和钟隐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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