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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呼吸交缠,却是炽热的,要将一切融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顾如的“停”传过来,奚墨这才停了动作,阮夜笙恍恍惚惚,也跟随停止了。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浑身都在哆嗦。
“怎麽样?”奚墨稳了稳心神,擡头问顾如:“……刚才的素材可以用吗?”
“非常好!”顾如越看那些画面镜头越满意,要欲有欲,有纯有纯,关键还美得不像话:“行啊,不伸舌头也能给我拍出这麽多素材,你果然还是见过猪跑的。”
奚墨:“……”
你给我闭嘴!
“这条足够了,时间也长,我能剪出不少东西。”顾如说:“待会趁热打铁,拍一些别的素材镜头,再进台词戏。”
奚墨是服了顾如,但也知道顾如说的没错,这种戏不能冷下来,还真得“趁热打铁。”
于是奚墨只能和阮夜笙又拍了好几段,等结束以後,奚墨感觉浑身都有些疼。倒也不是因为这个过程中阮夜笙实在抱她太紧,将她抓疼了,而是她太紧张了,身体一直长时间紧绷着得不到休息,等真正得以放松下来的时候,仿佛骨头都有些隐隐作痛。
她转过脸,看向躺在雪地里的阮夜笙,感觉阮夜笙的眼神都有点失了焦,发丝凌乱地贴着脸颊,眼底一片潮湿。
奚墨心里猛地抖了下,偏开目光,低声说:“……你还好吗?”
阮夜笙缓了缓,从雪地里坐起来:“……挺好的。”
就是心脏跳得太快了,她快遏制不住。
两人坐在雪地里,阮夜笙盯着奚墨看了半晌,说:“……你脸红了。”
“被雪冻的。”奚墨绷着脸:“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也是被雪冻的。”阮夜笙对着手呵了一口白气,她似乎是犹豫了会,这才声音低若蚊蝇地试探:“你……”
“怎麽了?”奚墨有些奇怪。
“你……你是不是看过?”阮夜笙眨了眨眼:“突击补习啦?”
“没有。”奚墨赶紧否认。
阮夜笙眼珠滴溜一转:“我也没说你看过什麽,你就急着否认。”
奚墨:“……”
“这猪跑得挺快的啊。”阮夜笙眼眸含着水。
奚墨:“……”
阮夜笙只是轻轻一笑,若有所思。
等最难的素材镜头部分拍完,就是两人的对手戏了,这些台词文戏都是两人的拿手强项,拍得很顺利。其中有一场戏是虞渺约三年前的萧若衿到家里做客,虞渺在雪中向萧若衿微笑道别:“2月14号,我家里见。”
而2月14号那天,虞渺的命运再度被改变。
等当天的最後一场戏结束後,两人和顾如说了会话,沟通完後续的工作安排,这才收工。
天早已黑了,灯火映照在雪中,落了橘色的影子。奚墨帮阮夜笙拍掉身上的雪,撑开伞,两人一起往车上走去。
一路上都安静得诡异,好几次奚墨都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麽。白天那一幕幕和阮夜笙吻在一起的画面,不断交织着充斥她的脑海,她每走一步,都像是雪地烫脚。
阮夜笙也走得很慢,似乎想说点什麽,也像开不了口。
到了车上,阮夜笙蜷在座椅上闭上眼,看上去累得睡着了,奚墨顺手给她盖了一条毯子,也开始闭目养神。两人安静了一路,直到奚墨送阮夜笙到了酒店房门口,奚墨才说了句:“……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晚安。”
阮夜笙下意识用手轻轻蹭了下唇,擡眸看向奚墨。
奚墨被她这眼神看得一个激灵,脑海里差点又开始片场放电影。
“1月19号。”阮夜笙朝她笑了笑:“我家里见。”
奚墨蓦地怔住。
她这才意识到,她和阮夜笙请的双休假期,就在一周以後。她们约定了一起回上海,阮夜笙机票都买好了。
“那天你问我生日怎麽过,我说等想好了告诉你。”阮夜笙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现在我想好了,我想在家里请你吃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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