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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无奈道:“看你胡言乱语的,我得在看诊病历上给你记一笔才行。”
阮夜笙朝她眨了眨眼:“哦,奚医生你一个月生气三十天,你没有乳腺增生吧?”
奚墨差点被她气笑了,一时没能忍住,咬牙狠狠捏了她一下:“我今天特别生气,你觉得我有没有呢?”
“唔嗯……”阮夜笙抖了抖,喘出了声。
“……对不起。”这又把奚墨吓到了,立刻停手。
阮夜笙面颊有些潮红泛上来:“我只不过是出了点声,你就对不起。如果你老这样道歉,那我到底是叫,还是不叫呢?”
这回换奚墨浑身一抖,她下意识将抚在阮夜笙脸上的那只手挪了挪,捂住了阮夜笙的嘴。
“唔唔唔……”阮夜笙呜咽起来。
奚墨脸通红:“你……不要说这种话。”
什麽是……叫!
这话说的。
阮夜笙呜咽了片刻,奚墨看她眼角勾着红,立刻就舍不得了,正想要将手挪开,谁知道她掌心蓦地感觉一麻,有什麽湿润柔软的东西在她掌心贴着,跟着缓缓地舔了起来。
奚墨呼吸顿时起伏不定了,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阮夜笙躺在底下抓着她的手,正轻舐掌心。
阮夜笙一边不停,一边拿眼波扫她一眼,那温热的柔软从掌心逐渐辗转到了指尖,带来的不只是湿润,还有软麻和战栗。
奚墨感觉自己内心的那种防线被一点一点瓦解,最终溃垮。
她终于忍不住,压着眉,嘴里发出一个难忍的音节:“唔……”
阮夜笙轻笑起来,吻了吻她的指尖,说:“你看,你发出声音了。我要道歉麽吗?”
奚墨攥紧手指,努力调整呼吸。
“对不起。”阮夜笙眼中水色晃来晃去的:“不过你看,连你也忍不住,所以……我当然也会忍不住,想要叫出来。这不能怪我的,在你面前,我也实在算不上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奚墨跪坐在阮夜笙身旁,略微弯了身子,低着头看向阮夜笙。她的长发散落下来,披在肩上,部分发丝往下垂落,也随着呼吸晃动着。
阮夜笙越发笑起来,无边娇软。
奚墨深深呼吸了一下,忍住了那抹麻痒,将手从阮夜笙的唇边挪开。
阮夜笙没能继续,有些委屈:“奚医生,你生气了?”
“是,你捉弄我,我很生气。”
奚墨说着,俯了身体,吻住了阮夜笙的唇。阮夜笙先是一怔,感觉到奚墨的舌闯进来,立刻被勾得魂都不知归处了,双手攀上奚墨的背部,紧紧抱住她,与她接吻。
这样跪在一旁仿佛还不够,奚墨心底一股火蹿上来,烧灼着她,驱赶着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竟然已经是跨坐在阮夜笙身上,她连忙清醒了些,暂时退开了唇,低声说:“会不会把你压疼了?”
“不疼。”阮夜笙刚才被她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低声说:“我喜欢你坐在我身上。再说,你又不重。”
奚墨顿时放心了些。
阮夜笙将她的手重新抓回了无限靠近心脏的位置,目光潮润:“奚医生,我被诊断为暂时性乳腺增生,要揉一揉才能康复。”
“我还没诊断,你就自我确诊了?”奚墨凑近了她,两人呼吸交糅。
“我好难受,肯定没错。”阮夜笙说:“这是病,得治啊。还得好好地,用心地……治。”
“抱歉,我治不了。”奚墨老实说:“我暂时还不行。”
阮夜笙噗嗤一声破功了,笑出声来:“难道奚医生还没有获得执业资格证?那我危险了,我会不会被你越治越严重?”
“过段时间就有了,你先将就一下。”
奚墨的唇压下去,覆在阮夜笙的耳边,阮夜笙感觉到她的呼吸炽热,正似浪潮推搡着自己。而奚墨的手也跟随了她的牵引,在感受她心跳的同时,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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