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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席轻直奔洗手间,用冷水冲掉了手上已经干涸的血渍。
他动作略有些毛躁,不小心擦到了刚刚止了血的伤口,结果又有了流血的迹象。
他看的着实心烦,干脆擦干手上的水,甩了两下手又对着伤处吹了几口气,企图让破了皮的地方不那麽疼。
眼见血不往外渗了,席轻转头走出洗手间,结果在门口差点撞进盛锐怀里。
“……你在这儿站着干什麽?”他没好气地瞪着盛锐。
盛锐没答,示意沙发的方向:“过来。”
席轻满脸狐疑:“做什麽?”
“处理伤口。”盛锐将手里提着的药箱放到茶几上,双手交叠,胳膊肘搭在膝盖上,似乎笃定了席轻肯定会过来。
席轻“切”了声,偏不如他的意:“已经处理完了,你有空管我,还不如去医院看看你白送了一万块的蠢驴。”
一想到上一秒他因为彭奇的混账话帮盛锐出气,下一秒这人就白送一万块出去,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要是不处理,我明天去席家告诉伯父伯母。”
席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家里人因为他的事伤心,脚步瞬间停住,转头指着盛锐,气不打一处来:“你!你有种!”
他今天就不该帮盛锐出气,合着回到家他才是真正的受气筒,这同一个屋檐下的日子没法过了!
一屁股坐下,席轻咬牙切齿地打开药箱,翻出碘酒,就这麽胡乱往手上倒。
瓶口不大,也有防倾倒的安全设置,但架不住使用人毫无章法地动作。
席轻一个不察,碘酒顺着手腕流淌下来,滴落了不少在地板上。
他皱眉伸手要去抽湿纸巾,盛锐已经倾身上前。
微凉的湿纸巾触到肌肤,将他手背一直到手腕上多馀的碘酒悉数擦净。
席轻本以为盛锐是嫌自己弄脏了地板,哪知道这人擦完了他手上多馀的碘酒却还不松开手,顺势拆开了棉球。
刚冲过凉水不久的冰凉的手被盛锐滚烫的手握住,男人垂眸时,浓密的长睫敛去了他眼中全部的情绪,明明什麽也捕捉不到,席轻却仿佛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牢牢注视着他手指骨节上的伤口。
盛锐左手稳稳托住他的手掌,指腹略带粗粝感的右手手指捏着蘸了碘酒的棉签从擦伤边缘渐渐往里,轻柔又仔细地擦拭着。
席轻被眼下的这幅场景震惊到僵在原地,半天都没能动弹。
直到碘酒落在渗血的伤口中心,刺疼宛如密密麻麻的针扎,疼得席轻一个瑟缩,下意识抽回了手。
盛锐的手悬在半空,顿时空落落的。
他擡眸看向席轻,刚刚对上视线,席轻像是猫被踩了脚,匆匆移开目光,伸手去拿药箱里其他干净的棉球:“我自己擦,不需要你。”
盛锐的目光短暂地涣散了下,将手里的东西丢进垃圾桶,起身时早已换上那副僞装多年的冷漠神情。
“上完药记得打扫干净,把药箱放回去。”
席轻嘟囔着回答:“知道。”
果然,这种用六亲不认的冷淡语气说话的才是他认识的盛锐,刚刚那个仔细又温柔的盛锐比恐怖片还可怕,绝对是他出现了幻觉。
盛锐头也不回地上了楼,幽暗的房间内安静到落针可闻。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席轻不管对他说什麽,都不如那一下抽回手般直接地告诉他,他是席轻最讨厌的人。
深呼吸两次,平复了情绪後,盛锐给方静拨去电话:“等彭奇出院了,把人带到我面前。”
*
大概是因为晚上揍了人,席轻竟然梦到了初中时的事情。
那时的他处处被盛锐赢过一头,每次考试成绩贴在布告栏,他第二盛锐第一,连续两年的运动会,只要他们参加了同一个项目,他第二盛锐还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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