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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挚一瞬间失了心神,喃喃道:“难道真没别的办法了麽?就不能保住这官位麽?我可是花了这麽长时间,才做到——”
“父亲自然也可假装什麽都不知道,只是待入了狴牙卫狱後,被严刑逼供,届时不仅要吃苦头,还照样要丢官……父亲,壁虎尚且知道要断尾求生。”
程时玥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完,瞟了一眼人在壮年的父亲。
他这一下午,先是将老底全都交代给了她,後又知晓自己必须舍弃多年来打拼下的官位,这一下整个人精气神都给磨灭了,竟瞬间如老了十岁。
她心中微叹,怪不得小富公公曾偷偷和她说,权力才是人最好的补品。
瞧那些个官运亨通的大臣,哪一个不是挺着腰杆丶挺着肚子走路的?但若是被贬了官的,失了意的,整个人便立刻如泄了气的皮球。
她父亲程挚能力平平,胆子也小,更加脱不了俗。
程挚心口发堵,整个人都是虚浮的:“玥儿啊,你如今在殿下身侧,是不是很受器重……不然殿下怎连此事都敢叫你知晓?”
狴牙卫是直接听命女皇的情报机构,一向密不透风,今日肖全事发,许多臣子都想要悄悄打听,可都不得任何消息。
可他这女儿,竟比朝中任何一个大臣都知道得多太多。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亮光,程挚看着女儿齐整的服装丶出衆的容貌,心中忽然闪过一个从未想过的猜想。
他试探着问:“你说了,此事可大也可小,你可愿替为父……替为父去殿下那儿美言几句?”
程时玥温温笑着:“父亲说笑了,女儿不过是殿下身侧一办差的,哪有那麽大的本事。”
“不,不不……”程挚看着女儿低垂的长睫,忽而又想起上一次在庆功的宴席上,女婿时占说起她手中那袖珍的妆奁,“为父想起上回时占说起,你那个袖珍的妆奁全天下只有区区两个,其中一个女帝给了公主,另一个却在你的手中……玥儿,你和为父说实话,那妆奁到底是不是圣上赏的?”
其实女儿当时并未说清到底是谁赏她的,只是时占那样一说,所有人便都以为,此物是圣上亲自赏的。
可如今他突发奇想,此物会不会是女帝从前赏给过太子,太子再赏给了她?
程挚看向女儿的表情陡然复杂。
……
送走了女儿,程挚独自坐在前厅的茶座上失神。
对于他的猜测,女儿临走前并未承认,却也并未否认,这就使得程时越发笃定,二人的关系不如表面看得那般简单。
而他竟蠢到现在才知道。
程挚颓然地摇了摇头,脑中突然浮现出女儿清艳又微冷的面容,心中微叹,她倒是与她娘在好些方面如出一辙,一样的美貌,一样的温和,也一样的倔……
他笑着喃喃道:“乐平啊,你的女儿方才就这样坐在我跟前,像极了你……她如今,竟真的长大了啊……”
可俄而他又流下眼泪来:“乐平,你也怨我麽?不然她怎会把你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也拿走呢……”
程挚就这麽一个人颓然地枯坐着,直到新柳端了茶进来。
二小姐走了已有一会儿,新柳终于能借着端茶进来打探消息,她见主君靠在椅上,神色灰暗,只猜是被二小姐气着了。
“侯爷消消气,二小姐现下已经走了,她如今心气儿高,不懂您的一番苦心,您可莫要被她气坏了身子。”
程挚听完皱了皱眉,并不说话。
新柳只当他气还未消,便去收拾程时玥面前的茶盏。
这不经意间,程挚忽而看见了她手中茶盏里的劣等碎茶。
他猛然擡起头来,问:“方才县君来此,是你奉的茶?”
新柳便颇有些自得道:“正是奴婢。二小姐许久不曾来府上看望父母,此番又是两手空空而来,很是忘本,奴婢方才便特叫她多等了一炷香,连茶水也特地用的……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惊叫,程挚手中滚烫的茶盏飞至新柳脸上,正中一边眉骨。
新柳被烫茶浇了满身,疼得满地打滚:“侯丶侯爷……”
“来人,拖出去打一顿,发卖了。”
新柳心中大骇,尚不知自己犯了什麽错,只是忍着剧痛强撑跪下,一味磕头求饶:“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不能卖我,您不能卖我,我丶我丶是夫人……”
但没人敢理她半句。
待小厮堵上她的嘴,打完了板子,被拖出来时,她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人打也打完了,火发也发了,程挚却并不觉得心中丝毫清净,反而是没来由地心口发堵。
女儿临走时,他期期艾艾地问了最後一句:“玥儿,要怎样你才肯帮帮为父?”
此番他渎职之罪恐难以免去,女儿叫他自请辞官削爵,他实在不舍,最後还是忍不住多问了这一句。
这一句甚至有些低三下四的意味,程挚不相信她听不出来。
他想他儿子程麟尚且幼小,又不爱读书,若是他往後没了官职与爵位,简直是从天上掉到地下!
这一家子老小,还有那不成器的二房尽想着坐吃山空,往後程家要如何在这京城立足?
而这些个同僚惯会踩高捧低,曾经他烈火烹油,步步高升时,多少人明里伏低做小,暗地里眼红得不得了。
若是此番落了难,多少人又会恨不得跟风踩上一脚丶参他一本?说不定便是没有的事,都会被说出事来,所谓墙倒衆人推,便是如此!
若是这样,他程家怕真是从此永无翻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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