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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屿不明白:“伸哪里去?”
周斯衍借着风衣的遮挡,悄悄解开里头军官外套和衬衫的黑色纽扣,攥住薛屿的手腕,让她掌心和他的腹部直接接触。
这下总算彻底好受了,那玩意终于消停。
两人贴得很近,薛屿一擡头就看到周斯衍劲削分明的下巴,喉结性感,再往下看,肩膀平直,禁锢在灰蓝色军装制服下的胸肌轮廓很好看。
“不要视奸我,薛屿。”头顶突然传出冰冷的金属质感声音。
“你们极端性保守派可真有意思。”
薛屿移开目光,掌心轻抚揉按他的腹部,“我这样揉会好很多吗,还疼不疼?”
周斯衍:“不疼了。”
薛屿笑道:“这东西真奇怪,还在肚子里就会找妈妈了。”
周斯衍瞳面透着不高兴:“它不是个东西。”
“啊?”这话听起来好像更奇怪了。
薛屿突然感觉到,掌心传来一股子热度,似乎是一种力量。
这股力量顺着周斯衍的腹部传递到她掌心,再蔓延到她身体里,最後聚集在背部的精神体图案上。
正震惊之际,薛屿忽然被奔来的管制员抓住肩膀扯开,以利落干净的速度将她的双臂扣在身後,并扣上手铐。
“干什麽啊!”
薛屿被两名身穿黑色监管制服的管制员按在墙上,无法动弹。
“姓名,年龄,工种!报上来!”女管制员从腰包取出一面超薄智能平板给薛屿拍照。
薛屿一边挣扎一边说:“薛屿,二十三岁,弗安矿区的矿工。你们要干嘛啊!”
女管制员迅速在智能平板上检索她的信息,道:“当衆猥亵极端性保守派,你胆子不小!你们矿区的道德导员是谁,怎麽给你做素质教育的?”
薛屿这才反应过来。
极端性保守派的衣服都会有一朵紫罗兰勋章标志,代表他们极端厌恶性关系。
有了这个标志,一旦开放派的人靠近,会被管制员认为是在骚扰他们。
白塔的性关系很开放,法规上对待骚扰性-侵方面管得又细又严,一旦强迫他人,将面临极为严酷的刑罚。
“那是我前男友,我们认识!”薛屿大声辩解。
男管制员:“骚扰已经加入保守派的前任,罪加一等。”
周斯衍疾步过来解围:
“非常抱歉,这是我前女友,我们已经复合了。而且我也不是极端保守派,这衣服是我朋友的,上面标志确实我的疏忽,这就取掉。”
他扯掉风衣肩头的紫罗兰勋章,扔进垃圾桶。
“浪费警力,全部带回禁区参加三天义工。”男管制员不耐烦。
周斯衍拉了拉风衣,露出里面的军装制服,又拿出证件:“你好,我是曼斯特大厦那边的。”
男管制员旋即换了脸色,随即拉着一旁的女管制员敬礼:“原来是军官长,失敬失敬。”
周斯衍收回证件:“还需要去做义工吗?”
男管制员:“肯定是不用的,您走好。”
薛屿站直,扯了扯歪斜的双肩包,这种情况她遇到太多次了,习以为常,她没有觉醒精神体,在哪里都是底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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