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的。”
鹿森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过来了,他看起来和鹿森一般年纪,颜值和鹿森不相上下,不过头发是黑色。
“你好,叫我白棋就可以。”男人对薛屿轻笑,“就是黑白棋的白棋,很高兴你加入我们保守派,薛屿。”
薛屿从钢琴凳上站起来,和他打招呼:“你好。”
白棋走到钢琴面前,伸出手在琴键上简单一划,发出一连串强弱分明的流畅琴音:“鹿森这麽差劲吗,这才弹了多久,就受不了了?”
薛屿注意到,白棋表面穿得严肃,头发也一丝不茍,两只手的手指却都染着黑色指甲油。黑指甲和一本正经的黑西装相对比,交映出怪异的美感。
白棋去拿起小提琴,姿势娴熟将小提琴托在肩上,下巴微微压住小提琴的腮托。
右手握住琴弓,开始演奏。
薛屿静静听着。
没一会儿,鹿森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要不要试一下,让白棋手把手教你?”
“不要了吧......”薛屿还是很迟疑。
白棋推着她向前:“都说了要亲自上手,治疗效果才会最佳。你这麽好色,可不能含糊。”
半推半就下,薛屿站到白棋面前,白棋从背後环绕住她,握住她的手,手把手带着她:“不着急,慢慢来,我会跟着你的节奏。”
薛屿心跳得越来越快,整个人被两个美男围住,头脑有些发昏。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落入陷阱了,一把推开两个男人:“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吃饭了。”
鹿森慌张跑过去拦她:“怎麽了薛屿,是我们冒犯你了吗?”
“没有,就是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薛屿低头看脚尖,“你们不要再勾引我了,我真的经不起诱惑。”
鹿森深吸一口气:“对不起,薛屿。是我的错,我骗你了。”
薛屿擡起头看他。
鹿森继续说:“是的,我在骗你,投票的事情是假的,我从头到尾都是在勾引你。现在我後悔了,我觉得我做不到这样子玩弄你,这是对你的不尊重。”
“你有对我心动了吗?”他再次问。
薛屿摇头:“没有。”
白棋也走过来,手指弹了弹袖管上不存在的灰尘,黑色指甲反射出艳冶的光:“我也要和你道歉,薛屿,真的对不起。”
“那我回去了。”
薛屿一路跑回宿舍,刚躺下不久,看到周斯衍在群里发的消息:感觉还好吗?
薛屿:有人勾引我(大哭)
周斯衍:谁?
封啓洲:谁?
薛屿:被资本做局了,一个叫鹿森,一个叫白棋的,他们骗我去琴房,一直在勾引我。
封啓洲:你该不会睡了他们吧?
薛屿:怎麽可能!
周斯衍:你对他们心动了?
薛屿:怎麽可能,我已经彻底封心锁爱了。
封啓洲:真的吗,我不信。
为了不冒出杂念,薛屿简单和他俩说了几句。又给默里报了平安,得到默里一个小爱心的回复後,就躺下睡觉了。
次日一早,薛屿来到训练馆打算训练,把精力发散出去才不会胡思乱想。
鹿森再次来找到她:“薛屿,真的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
薛屿:“这不怪你,是你们组织的任务嘛,你也是为了完成工作。”
鹿森笑了:“很感谢你的谅解。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就当是给你赔罪?”
薛屿很担心自己会心动,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没事的,走吧,我请你吃饭,再去逛一下超市,你要买什麽,我和白棋都买单,就当是给你赔罪。”鹿森眼睛很亮,“走吧,就当是交个朋友。”
白棋也来了:“我也要给你赔罪,走吧,去给你买点东西。”
爱情可以抵御得住,但买东西这点,薛屿是真抵御不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宗门第一天骄,重生了。n前世他因为劝诫师尊远离新来的反派师弟,却受师傅冷落,师姐欺负,最后在小师弟的污蔑中丢掉性命。n重活一世,他决心要为自己而活,第一件事就是叛出宗门,和师傅中师兄弟们划清界限。n然而,就当他以为此生不会再和她们有所交集时,却不料她们开始后悔了,并且百般哀求他回来。n面对她们的哀求,他冷笑道我现在只想飞升,你们大祸临头关我什么事?让她们滚远些后悔,别打扰我飞升...
十年过错段时江念...
闻柚白为求自保,敲开了谢延舟的房门。倒也不后悔。虽背负骂名,却也玩弄疯狗。他有白月光,不爱她,她贪慕虚荣,心机歹毒。她早就听腻了这些话。后来,他拽住穿着婚纱的她闻柚白,你是不是没有心?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当他驯服于她,即被她所厌弃。闻柚白vs谢延舟资本市场女律师vs衿贵豪门风投男他以为她是救赎他的神明。亵渎神明。直到神明拉他入地狱。多年后,闻律师对女儿道这是谢叔叔。谢延舟?谢延舟老婆徐宁桁老婆是你叫的吗?...
开坑新文戳→梨汁软糖沈乔言把小青梅拐上床时,以为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缓解。他没想到欲望是个无底洞,自己会上瘾这幺深。只要看见她,无时无刻都想操她,这是病,还是命?既然控制不了,那就日常羞耻好了。文艺版他天生不懂得...
...
电话被拒,左圭泽拿着资料来到医院,文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文雅容抬眸,男人俊美不凡,虽未见过,却也能看出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微微颔首,到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我们认识?你想谈什么事?左圭泽把手中资料递给她文小姐,你先看。文雅容疑惑的接过,最上面写着国际有名的三支医疗团队,医生的资料,心里惊讶却又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