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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和失败也就是那样,一种表面上的结果罢了,要谈起来,得分与否,配合的意义都差不多。摆出那副模样就是让你离我远点,努力努力再努力还是得不到成果这事竟然不是第一天知道吗,仅仅只靠努力就能得到称心如意的收获是充满着不确定性的。啊,能认真地活到现在真了不起,我是说自己,发自肺腑,我哪有不满意的。
已经意识到了群体的危险和麻烦,先岛学长还能如此热血乐观,简简单单就能说出要建起一个乌托邦这种话,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迟钝。
……
啊最后最后,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能像木兔那样直白呢?一定要不停地绕圈子、绕圈子,不停转啊转,最后偏离方向,连起点都忘完了。
效率好低啊,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无意义的消耗?
“先岛学长,占用你一分钟。”
于是寒山无崎直接站在了先岛伊澄面前。
先岛伊澄还没理清楚眼前的状况:“啊?”
“你们聊。”穿着笛根九制服的少年识趣地后退一步,但他并没有离开。
“首先,我没有看不起你。其次,现在的排球部的氛围确实是比过去要好,但也吵了不少。最后,我在赛场上很配合。”
这一段话成功把先岛伊澄说懵了:“啊你没有看不起我等等所以还是嫌弃我们吵吗……不对……”
最关键的是——
“你在赛场上很配合?”
“嗯。”
“定好的战术随意发挥,击掌也不击,要球的时候说句话和蚊子一样小声……你指这种配合?”先岛伊澄心累地挠挠头,对那个少年说,“抱歉,我这边可能…你找一下平松吧,他知道的。”
“好的。”少年离开。
先岛伊澄转头唉声叹气起来:“主将真是个苦差事啊,之前骂你是我没收拾好情绪,不用把那些气话放在心上。对不起啊。”
“不用说对不起,”寒山无崎说,“让我骂回来,这样就算抵消了。”
“……那你骂吧。”
擅自对你抱有期待真是对不起了。
……
“所以,”广尾幸儿捂着肚子笑,“关键的事情说了没有?”
“说了,”先岛伊澄木着脸,“寒山说他会认真想一想的。”
“真不像你,不就是让他学发飘球吗,纠结那么久绕那么多弯子做什么?”
“就是因为太功利了反而不好向他开口。”先岛伊澄叹气。
“没想到啊,你竟然这么温柔,是我狭隘了,我还以为你是怕他在发球这方面又甩你一大截才故意不说的。”
“滚。”
———
孤岛。
寒山无崎把飘球拉入了任务栏。
球的飘晃是一种随机现象,不能按自己的意志加以控制,可是这样的压线也更有挑战性了。
他既不是真的有读心术,也不是真的有预言占卜能力。他不可能摸清每个人的想法,也不可能让所有事情都按着自己想的发展。
就像今天,说了这么多,话题越来越歪,想法越来越复杂,其实在最开始也只是一件简单的事。
“寒山学长,有人找你。”
寒山无崎从帐篷里走出去。
“不愧是你。”昼神幸郎对着那个显眼的帐篷吐槽。
“什么事?”
“还有几十分钟熄灯我……”
“不加练。”
“不是这个,聊会儿天?”
“嗯,”寒山无崎说,“那我拿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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