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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将上下马练会,他便又自顾上了另一匹马去,一边在旁护着她,一边教她如何简单地驭马。
这些受过训的马儿骑起来都不是很难,双腿轻夹便可驶其逐步加速、双手同拽缰绳则是减速、单拽一边即可使其转弯。
“只是要当心它戏弄你。”教到最后,他笑着叮嘱道。
卫湘微愕:“如何戏弄?”
楚元煜轻轻摇头:“马的脾气也有所不同,朕没骑过你这匹,说不好。”
卫湘睇一眼他那匹黑马:“那陛下这匹呢?”
“玄风啊。”楚元煜嗤笑,“它曾使坏想将朕甩出去,如今熟悉了倒也不会了。只是驯兽司的宫人说,宦官们偶尔骑出去跑马,它也常想这样捉弄人,但若换成宫女,它便老实听话得很了。”
卫湘扑哧笑出声:“好聪明,还会看人下菜碟。”
“就喜欢漂亮姑娘。”楚元煜无奈叹息,“所以不能让你骑它,否则恐怕要再也不认朕了。”
卫湘白他一眼:“陛下愈发会油嘴滑舌,让旁人听了不知要如何笑话。”
楚元煜一哂,轻吹了声口哨,正驮着卫湘向前小跑的马儿便稍转了弯,往他那边凑了过去。他等到它凑得够近,默然伸手,将卫湘一揽,卫湘不禁一声惊呼,就这样轻而易举被他挪到了那黑马上。
他将她箍在怀里,轻啜了一下她的额头:“咱们之间的事,谁也不许笑话。”
“咱们”。卫湘捕捉到这个词,他并不常同她这样说,在情话里更是不曾有的。
她抿笑垂眸,心里细品着他的情绪,余光忽见那白马已跑得离他们远了些,不由一慌。楚元煜只觉她身子一紧就瞬间懂了,笑道:“没事,它跑不丢。”
卫湘闻言安然缩回了他回来,俄而又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奉上了一吻,算是犒劳他今日带她出来。
这对他而言果然很是受用,二人又这样温存了会儿,他复又吹一声口哨将那马儿唤回来,便继续教她骑马了。
这日的时光是在马蹄声与欢笑声中淌过的,夕阳西斜时,卫湘已学会如何俯着身驭马快跑。
她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细汗,折返行宫时不由庆幸他吩咐琼芳为她取了斗篷。否者这样出了一身汗又吹风,必是要受凉的。
在行宫门口,二人先后下了马,自有宦官上前牵马。楚元煜任由他们牵了自己的马走,却挥退了来为卫湘牵马的宫人。
他笑道:“朕寝殿一带无处养马,玄风性子又野,只得让驯兽司照料。你这马性子乖巧,你若喜欢,就带回清秋阁养着去。给它取个名字,日后渐有了感情,它就更听你的话。”
卫湘眼中泛起光彩:“可以么?”
“自然。”楚元煜含着笑,拍了拍马儿的鼻梁,“朕再调两个得力的宦官给你,一个帮你养马,一个可继续教你骑。”
他说着微微一顿,不待她说什么,即又道:“若朕有空,还会来教你的,指个人来是怕你闷。”
“谢陛下!”卫湘愈发地眉开眼笑,又抬手摸了摸马鬃,思索起名字来。
想了半晌,她有了打算,正要开口,却想起他的马叫‘玄风’,就歪着头望着他问:“臣妾的马与陛下的马,可否用个同样的字?”
“用就是了,这还用问?”楚元煜乐不可支,“从未听说过为了马去避讳的。”
卫湘美眸一转:“那便唤作金风了。”
“金风。”楚元煜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笑言,“‘金风吹满黄金色,丛桂园葵野菊花’。很合现下的时节。”
“正是呢。”卫湘羽睫低垂,柔美的笑意寻不出分毫瑕疵,“臣妾适才瞧着草地里不少野菊都开了,星星点点的,好看得很。况且这马的毛色也漂亮……”她侧首欣赏马儿身上的光泽,“夕阳下反出的光竟是淡金的。取‘金风’为名,正合赵翼这句诗。”
——这并不是一句多有名的诗,赵翼亦不能算多有名气的诗人。是以她点出这名字,就仿佛她本就是从这句诗想到的名儿,而他恰与她心有灵犀。
这自然让他欣慰,就听他又笑道:“回头让容承渊寻几副漂亮的鞍具给你送来,再制一身适合你穿戴的软甲,免得骑马受伤。”
“好!”卫湘欢快得足下轻跳两下。
她本该认真谢恩,这样不合规矩,却更显真诚。楚元煜望着她,眼睛挪不开分毫,满眼满心的笑意.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次日上午,容承渊到清秋阁给她送鞍具,进门便是这句话,话毕才见拔步床上的幔帐仍遮得严实,宫人们也都安静无声,她端是没醒。
他顿觉懊恼,一时急于闭口,险些咬了舌头。可惜这还是晚了,因为他那句念得实在清朗,她便在那句话里醒了过来,幔帐里传来有气无力地声响:“可是掌印来了?”
容承渊神情复杂地摆了摆手,让宫人们都退了出去,自顾上前揭开幔帐,便见卫湘一张小脸面无血色,正费尽力气想要撑坐起来。
“慢点。”他伸手去扶,扶她坐好的同时便在她身后垫好了软枕。继而自顾坐到床边,咳了声,“昨晚竟这样累?”
“……胡说什么?”卫湘面红耳赤地摇头,“昨晚什么事也没有,都是骑马累的,陛下帮我揉了许久,还是累得和散架一般……说来也怪,骑的时候也没觉得这样累。”
容承渊探手到她腰后:“第一次骑都是这样的。”说着手上便按起来,让人舒适的力道一下下缓解她的酸痛。
卫湘舒服地闭上眼,安然享受了一会儿,又听他说:“我奉旨挑了几副马鞍,已让傅成他们收着了。对了……”他总算将话题绕回那句词上,轻啧一声,“金风的名字,是因那句词吧?”
他无声一喟,又说:“你时时这样想着姜氏?”
“嗯。”卫湘没睁眼,应了声,黛眉浅浅蹙了一点,“昨日骑马骑的畅快,也不知怎的,我就想到她从未骑过马……掌印不知,她素来也是个爱玩爱闹的人,骑马这种事,她必然喜欢的。”
容承渊对她的慨叹不置可否,只凝神问:“当真不用我先替你办了王世才?总归可以出一口气。”
卫湘睁开眼睛,直视着前方,眼中虽有恨意迸发,却也没直接点头,似拿不准如何是好。
容承渊又说:“我保证让他不得好死。要不你说个数,你想让他遭多少日的法子再断气,我必为你办妥。”
这话说完,他又险些咬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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