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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宜用力点头,连声说知道。
其实她也不是有意不写,只是昨日课堂上少记了一笔,回来就真忘了。
卫湘于是也不再多怪她,出乎意料的节外生枝却是恒泽见姐姐身边有了年纪相仿的宦官,宦官又如此好使,非闹着自己也要一个。
卫湘哭笑不得地想:这哪里是宦官“好使”?分明是你姐姐的本事。
但恒泽只是想要,也不管那么多,卫湘没法子,便先应了,想着改日给他挑个会办事又有分寸的,省得他镇不住人家,反惹出些麻烦。
后来随口与皇帝提起此事,皇帝想了想,就告诉容承渊:“你从御前给皇次子挑个可靠的人来。”
容承渊想了想,即道:“御前现下年纪不算大又会办差的,阁天路算头一号。”
楚元煜不甚在意地点头:“那就他了。”
卫湘忙道:“也有十二三岁了吧?”她睇了眼容承渊,道,“恒泽想要年纪相近的,十二三岁恐怕大得太多。”
楚元煜斟酌道:“御前那些年纪小的看着有分寸,实则全因有上头的掌事镇着。拨到恒泽身边,若恒泽一味地玩闹,这些年纪小的哪还守得住规矩?十二三岁还可靠些。”
卫湘一想也有道理,就先应了。次日她又去紫宸殿帮他念奏章,临近晌午时有礼部官员前来议事,她听了几句,见只是几位宗亲的大婚事宜就没什么兴致,向容承渊递了个眼色,自顾退出内殿。
她去侧殿等他,不到半刻,容承渊端着从殿中撤出的旧茶寻来,信手将托盘交予外头的宫女去换新的,自己步入侧殿,在门边向她一揖:“皇后娘娘。”
“掌印。”卫湘一本正经地朝他颔首,他直起身,侧首瞟了眼侧后的殿门,她不着痕迹地摇头,他便知不是要避人的事情,信步上前,欠身等吩咐。
卫湘抬眸望着他问:“陛下昨儿个说把阁天路指给恒泽,掌印瞧着可合适么?到底是离了御前,前程上恐要差些。本宫不是为他操心,只怕他心里不乐,也不能尽心在恒泽身边当差。”
容承渊笑道:“娘娘多虑了。御前……”他摇头笑叹,“御前僧多粥少,真能混出头的就那么几个,余下的另谋出路也好。”
这也是琼芳和积霖当初愿意到卫湘身边的缘故。她们都算是赌对了,如今成了中宫皇后身边的亲信,倘若仍在御前,现在只还做着端茶倒水的闲差。
卫湘顺着这话再想,忽意识到昨日并非皇帝点了阁天路的名字,而是容承渊提了这人,又问:“你早与阁天路提过?”
容承渊道:“没提过皇次子,但说过他现下已能独当一面,这两年会帮他瞧瞧能不能去别处担个管事。”
“原是这样。”卫湘安心地笑了,又说,“那就让他来吧。”
当日傍晚,阁天路就在恒泽从尚书房回来后去了长秋宫,恒泽仰头看着和大哥年纪相仿的阁天路,听说这就是拨给他的宦官,心里并不满意,但听说这是父皇做主拨来的,也知断不能把人退回去,只好认了。
好在阁天路心如明镜,虽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却很会哄恒泽。只三五天工夫,恒泽就把先前的不满抛之脑后了,大事小情都爱找阁天路,有些他没底气拿主意的事更有些依赖起了他,常爱与他商量个主意。
这就有点过了。云宜看了直皱眉,有意在卫湘寝殿中吃点心时当着阁天路的面揶揄恒泽:“你哪像身边添了个掌事宦官?活像给自己添了个祖宗。”
恒泽只一愣,阁天路已吓得脸都绿了,忙跪地告罪。
卫湘本在读一封南边的来信,闻言也怔了怔,抬眸不动声色地望向膳桌那边。
云宜安坐在椅子上,瞪着恒泽向阁天路道:“不干你的事,他自己原就没主见,现下身边多了个可靠的人,他自然更会顺着性子偷懒,便是没有你也会有旁人。我只庆幸来的是你这个御前的,见事通透,拿的也都是好主意,若换一个心术不正的,碰上这样一个身份贵重又没主见的皇子,指不准能做出什么来!”
卫湘不自觉地放下了手里的信,细品起云宜这番话来。
……小丫头,人小鬼大的。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还不够,给甜枣的那一句还要意有所指地给阁天路紧一紧弦,哪像七岁孩子能说出的话?
卫湘不禁笑了,附和云宜道:“小阁子退下吧,你当差挺好的,公主只是为弟弟着急。”
阁天路磕头又告了声罪,屏住呼吸退了出去。卫湘招手将恒泽唤到跟前,语重心长地叮咛他:“你与小阁子打商量是不妨事的,不说你姐姐,便是母后有时也会与琼芳傅成他们商量事情,你父皇跟前更还有容掌印。只是你自己心里不能失了主心骨,得有自己的主意,不能耳根子太软,否则就像你姐姐说的,万一碰上个心术不正的,可就说不好会借着你的身份干什么了。”
恒泽自知有欠妥之处,连连点头,闷闷道:“儿臣知道了。”
晚上,卫湘躺在床上和皇帝说了这事。她本是当做趣事说的,只当给他解乏,说完却听他一声叹息:“若是个皇子就好了。”
“什么?”卫湘一怔,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自言自语般地幽幽续说:“若是个皇子,别说恒泽,就是比恒沂也更明事,来日自能成一番大事。”
卫湘听得心里一颤。
他平日里虽也常夸云宜,但说出这样的话还是第一回。她猜出应是出了些事,但不好问,只能不疼不痒地先劝他,温柔地说些“皇长子也还年轻”之类的话。
第299章诞女“罢了,臣妾这便回去准备,今日……
楚元煜知道她在恒沂的事上处境尴尬不便多言,不再多说什么,翻身将她抱住:“睡吧。”
卫湘便与他一同睡去,翌日天明,六尚局送了这个月的账册来,她先忙了一番宫中事宜,又回了那封自南边来的信,而后才顾上唤容承渊来,问他:“陛下与皇长子又生了什么不快?”
容承渊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犹是不大确信的口吻:“大约是昨日上午的事?”
卫湘听他这样犹豫,心觉应不是大事。可若不是大事,皇帝昨晚的慨叹又有些古怪。
她细问下去,原是皇长子与皇帝政见多有不同,因而常有争执。昨日又因这样的分歧争了一场,父子二人最后虽都按住了火气,却也是不欢而散。
这的确算不得大事。在熟读史书之前,卫湘也曾以为这些事情非黑即白,后来读的书多了,方知国务有多繁琐复杂,许多事上所谓的“政见不同”也只是政见不同,并无什么是非曲直可论。
因此这说起来再正常不过,只是放在天家父子身上便有些耐人寻味。
她忍不住嘲笑皇长子:“还是沉不住气。且不说他才几年的阅历,虑事远没有陛下周全。就算他当真想得都对,也该知道他日后的前程是要由陛下定夺的。如今他尚还年幼,陛下仍在盛年,往后变数多得是,即便父慈子孝,也未见得就能如他的意;若现下就常有分歧,因这些琐事渐离了心,往后如何就更不好说了。”
容承渊赞同地点头:“若是个聪明的,且先蛰伏不语,待到来日大权在握,自有能尽情表露政见之时。”
卫湘幽幽笑了声:“这对咱们倒是件好事。他那样的出身,原是不易撼动的,如今他自毁根基,咱们能省不少力气。”
这么想的话,那点看似无足轻重的父子争执也算不得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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