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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夜笙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断断续续的了,她有些缺氧,却又担心自己呼吸过度,脑海里被火焰燃烧着,根本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身体仿佛置身天旋地转中,被奚墨抱着,舌尖热烈舞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阮夜笙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奚墨抱到了床边上坐下,奚墨坐在床沿,她则面对面坐在了奚墨的腿上。
阮夜笙缓和了下呼吸,眼中似有潮水来回。
奚墨心口起伏着,看着她:“我也喜欢你。”
阮夜笙有些讶然,她面颊上的红润没有褪去,反而更明显了些,噗嗤一笑:“你都这样对我了,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不用特地说一遍。”
她顿了顿,又道:“当然了……我很喜欢听你这样说。”
“我是想告诉你,你不要担心。”奚墨凝望她,语气比水波更柔和:“我和你一样。”
第196章伴侣
第一百九十六章——伴侣
阮夜笙眸中恍惚了下,也看着奚墨的眼睛,嘴里半开玩笑半认真:“你这样说,我又会忍不住想亲你。”
奚墨看了她片刻,双手将她的腰身更往里头揽了揽,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这才退回来。她白皙的面颊微微勾了抹红,说:“可以。我是说,我……我都可以。”
阮夜笙眼中的光似更亮了些,她抬起手,拇指贴在奚墨的唇轻缓摩挲,眼神更是湿漉漉的逗引:“我说的亲,可不止……刚才这样。”
奚墨身子绷着,但还是努力点了点头:“……也可以。毕竟,我们不是朋友了。”
“不是朋友?”阮夜笙憋着笑问她:“那……是什么啊?”
奚墨暂时没吭声。
阮夜笙眼睛一垂,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又挑起眼角偷看奚墨。
奚墨搂着她的腰,阮夜笙一直保持着跨坐在奚墨腿上的姿势,两人安静了片刻,奚墨轻声说:“是女朋友。”
阮夜笙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唇边含笑:“嗯,那女朋友要亲你了。”
还没等奚墨反应过来,阮夜笙再度吻上了她。阮夜笙贴过来的那抹柔软让奚墨下意识张嘴配合,跟着奚墨感觉到阮夜笙的身子越发往她怀里倒,奚墨顺着阮夜笙那股子靠过来的媚软往后倒去,两人原本是坐在床边上,这下奚墨顺势倒在被单上,阮夜笙膝盖弯了,跪趴在她身上。
奚墨回吻的同时,手还时不时托着阮夜笙的身子,以免她这样一直跪着会疲累难受。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奚墨一个翻身,将阮夜笙压在底下,一边吻她,一边去揉阮夜笙的膝盖。
阮夜笙边亲边笑,一时觉得奚墨这种暗戳戳的温柔让她欲罢不能,一时又恨不得她将自己狠狠地揉进怀里,但奚墨的手始终十分规矩,除了吻她的时候,捧着她的脸,或者摩挲她的脖颈以及长发以外,唯一往下的举动竟然也只是怕她跪疼了,帮她揉膝盖。
阮夜笙穿的是睡裙,她的手指抓了裙子边沿,略微往上撩了撩,跟着攥住了奚墨的手。
奚墨的手顿时顿住。
阮夜笙抓着奚墨的手,缓缓往上挪了一小段距离,奚墨的手心都出汗了,不过还是跟着阮夜笙的动作。
“今天晚上,可以睡在这里吗?”阮夜笙贴着奚墨的耳朵,轻柔呢喃。
奚墨浑身的温度升高,阮夜笙甚至觉得这一刻奚墨的肌肤都有些滚烫起来。
半晌,奚墨避开阮夜笙的目光,有些难堪又窘迫地说:“可以。但是我暂时……暂时还不太会,可能没办法让你舒服。”
阮夜笙一怔,下一秒,她在底下噗嗤笑出声来。
奚墨:“……”
阮夜笙眼珠滴溜溜转了转:“我没说什么啊,只是今天风雨太大,我一个人睡好怕,想让你陪我睡。你为什么要说你不会呢?”
奚墨有些发懵。
“你为什么……又要让我舒服呢?我听不懂。”阮夜笙咬了咬下唇,憋笑十分辛苦:“你说说看,什么叫舒服?”
奚墨无言以对,红着脸凑过去,轻轻咬了阮夜笙的下唇一口,说:“你最好是听不懂。别逗我。”
阮夜笙伸手搂着她的脖子,抱着她亲了又亲,说:“不逗你,逗木头。”
奚墨嘴里含糊地“唔”了一声,算是对木头这个称呼的默认。
两人闹了一段时间,这才躺进被子里。寒冬雨夜,外头的雨越发滂沱,阮夜笙只觉得被子里暖融融的,整个人似躺在棉花糖里,既幸福,又有种飘忽的不真实感。
阮夜笙抬手将灯熄了,她还没开口,奚墨就从身后抱住了她。窗帘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阮夜笙翻了个身,面朝着奚墨。
她看不到奚墨的脸,于是将手搭在奚墨的手上,感受着奚墨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度,梦呓般呢喃:“奚墨。”
“什么?”奚墨轻轻回应道。
“我会不会是在做梦?你是……你是我女朋友了?”阮夜笙说:“下大雨的夜里,我做噩梦的次数会多一些。今天晚上,我终于算是做了个好梦,是吗?”
“不是做梦。”奚墨的手在黑暗中摸索,抚上她的脸:“明天早上一睁开眼,你就可以看到我。”
阮夜笙眼角隐约有了些许泪花,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是将身子蜷了蜷,缩进奚墨的怀里。
奚墨抱着她,说:“睡吧。晚安,夜笙。”
“晚安。”阮夜笙得到了安慰,放心不少,搂着奚墨的腰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晨,窗外雨还没停,但已经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了,阮夜笙在昏暗中醒转过来,第一感觉就是暖融融的,奚墨挨着她的身子侧躺着,手搭在阮夜笙的腰上。
入睡之前她还抱得很紧,不过随着夜里人潜意识的放松,现在只是将阮夜笙的身子圈着,留了不少余地。
经过一整夜的沉淀,阮夜笙的心花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在睁开眼的这一瞬盛放开来。昨天晚上她和奚墨亲了那么多次,今天早上醒来,奚墨还能睡在她身旁,而奚墨温热的呼吸和她身体柔软的温度都在告诉阮夜笙,这不是在做梦。
冬天的早晨亮得晚,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阮夜笙很想看看奚墨的脸,又怕开灯影响了奚墨休息,于是乖乖蜷着,等待奚墨醒来。
内心的喜悦让她无法再睡一个回笼觉,又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偶尔心痒难当的时候,就抬手去轻轻绕着奚墨的一缕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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