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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穿着还合适吗?”阮夜笙一边在水龙头底下冲洗青菜,一边问她。
“……挺舒服的。”奚墨目光乱飘:“尤其是毛衣,很不错。还是……手工的东西好,嗯。”
她寻思着怎么才能顺一件走。
阮夜笙回过身瞥了她一眼,发觉她格外在意毛衣,憋着笑将脸转过去,说:“这不是手工的,是一个小众的品牌。”
奚墨顿时沉了脸:“不是你打的吗?我看着也没缝标牌啊。”
“有些品牌为了特色,标牌都是缝在隐蔽的地方,你没找到而已。”
奚墨皱眉。
这什么破毛衣,她倒要看看,标牌缝在哪儿了?居然敢冒充手工来骗她,如今这些品牌都是什么破毛病。
她低头在毛衣上扒拉了一阵,像只漂亮的大猫一样在自己身上左看右看,又翻起毛衣下摆找,听到阮夜笙噗嗤一笑,这才回过神来。
“你骗我?”奚墨瞪着她。
“我错啦。”阮夜笙笑着哄上了,给这只猫顺毛:“这就是我打的。作为骗你的补偿,我决定将这件毛衣赔给你。”
“……这还差不多。”奚墨绷着脸,嘴角却藏不住笑。
第194章告白
第一百九十四章——告白
晚饭做好了,阮夜笙将饭菜摆上桌,奚墨见了,也赶紧跟着她帮忙。阮夜笙眼风悄悄一瞥,见奚墨那副局促到手忙脚乱却又有些殷勤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想笑。
“你又不是没来过。”阮夜笙逗她:“怎么还像第一次来啊?”
“……那不一样。”奚墨在餐桌旁坐得笔直。
“哪儿不一样?”阮夜笙给她盛了一碗汤,递给她。
奚墨盯着接过来的这碗汤,沉默片刻,却也只是“唔”一声,没有直接回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感觉自己变了,而且改变了许多,那种变化一点一点蚕食着她封闭许久的心境。一开始她是有些不习惯的,有时还会感到怀疑和抗拒,但是如今,她已接纳了这种变化,甚至在这种变化中尝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滋味。
阮夜笙如同光一样,渗透在她这些年的阴影和孤独之中,不知不觉,她已被阮夜笙的温暖彻底包裹。
阮夜笙高兴,她也高兴。阮夜笙痛苦,她也会难受。
有时候阮夜笙对别人太好了,她竟然也会心中泛酸。每当这个时候,她总会觉得自己有病,阮夜笙是一个独立自我的个体,她想对谁好就对谁好,想送几件手打毛衣给别人就送几件,她自知自己无权干涉,可即便如此,却也无法控制内心的那股子酸意。
也许……自己病得太重了。
到了需要治疗的时候。
阮夜笙坐在奚墨的对面,仔细观察奚墨的神色,感觉奚墨的面色变化十分微妙,似乎正陷入了某种苦恼,她就以为奚墨和以前一样,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
谁知奚墨略微抬了头,眼睛没有看她,目光却落在桌上阮夜笙做的那些饭菜上,嘴里轻声说:“心境……不一样。”
阮夜笙怔了怔。
窗外的大雨撞击着窗户,哗啦作响,她这一颗心也在这吵闹的雨声中鼓噪不已。
阮夜笙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奚墨却战术性地看了一眼窗户,说:“这雨怎么这么大。”
“你觉得吵么?”阮夜笙按住内心的那份起伏,问她。
“……那倒没有。”
两人吃着饭,期间气氛是有些微妙的,过了一阵窗外响起了雷声,甚至还有闪电在黑夜中掠过,映照在窗户上,在那遍布水痕的朦胧玻璃上留下一抹光的余韵。
然后消散了。
“雷也这么大。”奚墨嘴里嘀嘀咕咕的:“还有闪电。”
阮夜笙大概猜到了什么,忍俊不禁:“你老实说,到底想说什么?”
“我半路上让顾栖松回去了,也没告诉他来接我。”奚墨目光在饭菜上乱飘,一会看这个菜,一会看那个菜,但她也不拿筷子去夹,只是装作目光十分忙碌的样子:“我不想再叫顾栖松出来,可是我也不能打车回家,不方便。”
“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家。”阮夜笙心里快要笑死了,脸上十分和善认真地帮她解决问题。
“这大风大雨还打雷闪电,你送我回家,还挺危险的。”奚墨说。
“哦。”阮夜笙眼皮抬了抬:“那你直接开我的车回家就是了,我不危险。”
奚墨:“……”
她忍了忍,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又有些哀怨地盯着阮夜笙:“难道……我就不危险吗?”
奚墨的目光略微有些湿漉漉的,不满中带着可怜,阮夜笙看着看着,一颗心早已化了,实在演不下去了,柔声说:“那就留下来。”
奚墨一愣,跟着马上低了头,藏起嘴角泛起的那抹笑意,说:“是你让我在这住的。”
“是,是,是。”阮夜笙忙不迭捧场:“我怕你有危险,求你在我家住下。你不在我家住,我心里太不放心了,万一你一个人回去被大雨淋湿了,被天打雷劈了,被闪电晃花了眼,那都是我的罪过。我是一个好人,决不能让自己有罪。”
奚墨竟然没有反驳她,好半晌,只挤出一个略带喜悦的字:“……唔。”
算是目的达成。
吃过晚饭,奚墨主动提出洗碗,嘴里说是作为留宿的感谢,阮夜笙倒也没有婉拒,而是在奚墨收拾餐具和厨房的时候,帮打下手。
水流冲刷着碗筷,阮夜笙在旁看着奚墨忙活,奚墨的手法并不够娴熟灵活,但胜在认真,尤其她是个洁癖加强迫症,清洗的时候来回反复。
阮夜笙总觉得,奚墨改变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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