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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别墅直接拿的整套,云集有几个地方不太满意。
丛烈直接找人把原来的装潢全敲了,完全按照云集的喜好重来一遍。
“怪不得,原来是云学长手笔。”唐璜咂咂嘴,“我看你这一年出歌出得没以前勤快,怎么?准备转型做贤内助了?”
“嗯,”丛烈回答得很坦然,“我家云云赚钱,我吃软饭,不行吗?”
唐璜乐了,“真的假的?”
丛烈好整以暇地往椅子上一靠,“真的呀,我学长有本事,我就给他提供一个温暖的家。”
“哦?”唐璜哈哈笑了起来,“我怎么不是这么听说的?”
丛烈看了一眼表,感觉云集快洗好了,起身往厨房走,“那你怎么听说的?”
唐璜摇头晃脑的,“我怎么听说你刚以个人名义买了个……”
丛烈的目光冷冷扫过来,“唐璜,你有时候就是耳朵太尖了。”
学生时代被这种目光震慑惯了,唐璜只是假装害怕地捂了一下嘴,朝里屋看看,“云总还不知道呢?”
要不是亲耳听见唐璜提,丛烈真没想到这事居然能流出来。
他又看了唐璜一眼,“你再说,婚礼不请你当伴郎。”
唐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婚礼?什么时候!”
丛烈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云集从房间里出来了,跟唐璜他们打招呼,“唐老师,陈医生好。”
唐璜看着云集,忍不住有些惊讶地打量。
虽然外形上的改变不多,但云集简直让他有些认不出。
距离上次见面也才一年多。
云集的精气神都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可能是刚刚吹过热风,云集的头发很蓬松,软软地飘起来一撮。
他双颊上带着柔嫩的苹果红,衬得白皙的肤色极为健康。
特别是云集的情态。
上次见的时候,唐璜总觉得云集有点说不上来的沮丧和低落,有种让人心生怜爱的脆弱。
但现在的云集不同了。
他惬意且放松,像是一只在阳光下睡饱了的猫咪。
不难看出来,他被保护得极好,过去的伤都已经落痂了。
丛烈呵护云集从来不避人。
看见他要坐,丛烈立刻从厨房里抽身,给他把腰靠垫好,轻轻在他腰上揉了一把,“还酸吗?”
云集脸有点红,“你快做饭去。”
丛烈摸摸他的后背,“饿了?马上。”
云集喝了口温水,问唐璜他俩:“你们已经完全搬好了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别别别,我可不敢劳动云总。”唐璜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现在京州的新钱老钱都恨不得能跟瀚海云总搭上线。我能跟您做邻居,就是莫大荣幸了。”
“不至于,太抬举我了。”云集笑着摇头,“我跟丛烈就是唐老师跟陈医生的近邻,不用说这些远话。”
“我们刚正聊呢,”唐璜等着丛烈过来才问云集:“你们准备办婚礼了?”
云集点头,“刚有个想法,什么都没定。但我跟丛烈商量过伴郎的事,想请你跟陈医生一起来。”
“结过婚还能当伴郎吗?”唐璜有些不确定。
“不用讲究这些,我这边是我一位大哥和我弟弟,丛烈这边我觉得你们俩最合适。”云集征求陈医生的意见,“你们到时候有时间吗?”
陈绍庭稍微想了几秒,“麻烦你们至少提前一周通知我时间,我来协调。”
“理解,”云集浑不在意地笑笑,“毕竟京州牙医顶流,一号难求。”
陈绍庭也没否认,“提前安排好就没问题。”
唐璜斜了陈绍庭一眼,“这忙碌的陈医生架子好大,该死的迷人。”
陈绍庭一挑眉,唐璜咳嗽了两声,“我没问题我不忙,我可以排除万难,为我们可爱的云总赴汤蹈火。”
云集忍不住地笑,“那真谢谢你啊。”
丛烈把早点端上桌,唐璜先是对着各色油条三明治一愣,又继而惊叹:“谁能想到,贤惠这种美好品质的进步空间如此之大,丛老师在那么高的起点上还能日进千里,厉害,厉害!”
陈绍庭听得出来唐璜在映射谁,耸耸肩,“我试过炸油条,但是不好吃。”
唐璜确实最偏爱豆浆油条,听见这句就忍不住笑:“陈老师还是少进厨房,别的地方厉害就行了。”
一桌人都见惯了唐璜这种荤素不忌,各吃各的,稍微同步了一下各自的近况。
中间傅晴打了个电话过来,说瀚海有些着急的文件要现在立刻过意见。
丛烈三两口把饭吃完,就去把傅晴传过来的东西打好,坐在云集身边翻看。
云集也探过身想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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