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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可我知道的好像不是如此。”
晏绝也不疾言厉色,反而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册东西,慢条斯理地对着他开始翻看。
“有人汇报给我,上月十七,你有个伙计以购纸为由出城,却在城南柳林与人密会,另外还亲眼见到你在后院喂养了信鸽,嗯,还有……”
他每说一句,刘掌柜的面色便惶恐一分。
话音未落,那个接信的伙计暴起发难,掏出一柄短刀,猛然朝晏绝扑了过去。
寒光乍现的瞬间,傅苒下意识脱口而出。
“殿下小心!”
但袭击者的动作很快,却还有人更快。
来不及看清,短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位置,落到晏绝手中,反插进了那个伙计的胸口。
极轻的扑哧一声。
然后,喷涌而出的血液就这么溅在了掌柜惨白的脸上。
第33章
傅苒一个没注意,手中的书啪地掉在了地上。
晏绝的动作太快,也太娴熟,她在后面甚至没能看清过程,那个细作就直接血溅当场了。
等她回过神来,少年已经踢开了尸首,正轻巧地玩弄着那把短刀,如臂使指。染血的刀锋就贴在他的掌心,血迹蜿蜒而下,仿佛某种蛇类的信子。
这场景本该是有点吓人的,但他不知为何做得从容而优雅,丝毫不显得狼藉。
他好像很习惯这件事。
不论刀还是弓箭,这些用来伤人的武器,对晏绝来说似乎都是和衣物一样习以为常的东西。
只是刀刃擦过,他的手上同样沾了血。
傅苒看了看抖若筛糠的掌柜,和表情肃穆的武吏,忽然感觉自己杵在这里显得非常多余。
为了解决这种多余感,她主动给自己找了点活:“殿下,你要不要擦擦血?”
她下意识把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但他却没有接。
晏绝甚至没有看一眼那张帕子,但却看着她。
怎么不接?
傅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感觉自己好像领会了意思。
明面上,他们两个人只在女主相关的剧情里偶然碰见过几次,确实不应该太熟悉,平时没事还是装不认识为好。
小病娇想得还挺全面的嘛。
她正要收回帕子,结果晏绝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他到底要还是不要?
算了,早就知道他很麻烦,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傅苒只好又问道:“你没受伤吧?”
晏绝的神情好像缓和了些,然后把沾着血迹的手伸到她前面。
傅苒疑惑数秒,终于领会了意思。
难道是想让她帮忙擦?
那不早说,还整上暗示了,这么别扭干什么。
她无奈地牵过他的手,轻轻把绢帕覆盖在上面:“如果痛的话,稍微忍一下。”
因为怕晏绝手上有伤,她用的力气很小,只是把帕子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上拂过,拭去表面的血迹。
晏绝没有任何反抗,不论她如何对待他,目光无声地流连在她的脸,素洁的衣裙,和干净雪白、没有沾染一点尘灰的手指上。
柔软的丝绢从他的皮肤上面摩擦过,带来微弱的痒意,和一种全然陌生的奇特感受。
而那张手帕已经被染红了许多,她的指尖也有微微的粉色。
让他忽然想,若是把温热的血液涂抹在这样素白的身体上,她会不会恐惧得发抖,亦或是从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落下委屈可怜的泪水?
他慢慢感到一丝干渴。
然而那并非真正的渴意,只是想要破坏和弄脏某件东西的恶劣欲念。
“好了,殿下,擦干净了。”
傅苒把血迹都擦掉,发现他刚才那一番动作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并没有留下伤口,便把手松开。
但帕子已经染成这样,大概洗不干净了,要是塞回去,又肯定会把衣服弄脏。
她犹豫地看了看周围,有点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张手帕要……”
晏绝顿了顿,道:“给我吧。”
傅苒递给他,看到他放进了蹀躞带下面的佩囊里。
他对那个细作的死毫无触动,只是在看到她无意识瞥向尸首的时候,忽然问:“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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