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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比较简单,差不多就是夫妻各自吃几口食物,再一起饮尽各自的瓢中酒,象征从今往后一起同甘共苦。
不过傅苒倒没有很在乎象征意义,她主要是因为没吃晚饭,所以这会开始饿了。
但因为这些肉不是平时用餐的那种,都烹饪得很大块,晏绝又要拿解手刀给她切肉。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傅苒这回实在忍不住,阻止了他。
她又没有弱到连这个都需要别人帮忙,一次就算了,老这样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而且虽然她没结过婚,但是从身边的例子来说,就算是夫妻之间,貌似也没有这种件件都代劳的情况。
晏绝执刀的手一顿,悬在半空。
傅苒见状,只好用筷子把他切好放进自己餐碟里的肉,小心地夹起了几片,放回他的碟子里。
“你也吃呀,不用一直守着我。”她试图解释,“我不是非要人照顾……吃饭这种事情自己来就可以了。”
然而晏绝好像没有理解,她单纯是想表示双方应该一起用餐这个点。
他放下了解手刀,眼眸低垂,烛光在睫下投落一片浓密的暗影,令他的眸色随着黯淡了下去。
其实从回来后的那天开始,傅苒就时不时会感觉到,他身上总是萦绕着一种阴郁的底色。
只是有些片刻,当他们相互亲昵的时候,或者当她表现出容纳和接受的态度的时候,他会暂时褪去这层郁色,在她面前展露出轻松的笑意。
可是一旦她稍微退却一点,他就会重新被不安的阴影所覆盖。
傅苒看着他眼下的阴影,心中浮现出一阵酸软的不忍。
她思考着该怎么哄人比较合适,最后给自己鼓了鼓劲,忍着害羞拿起筷子。
“同、同牢礼是不是要吃三口来着?”她鼓起勇气,夹起了一片肉,递到他唇边,“咳……我喂你吧。”
这已经是她能想得到的最直接的安抚了。
看在他刚刚切了肉的份上,也不算太肉麻吧,应该可以算是礼尚往来。
晏绝眼睫一颤,倏然抬起视线。
眼前的女孩双颊绯红,眼神紧张里又带着几分强装出来的镇定,连握着筷子的指尖,都在不自觉微微发抖。
做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似乎很勉强。
她为什么要如此勉强自己?
是因为他太明显地表现出了自己过度强烈的占有欲,让她开始感觉到畏惧了吗?
毕竟这场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他强求来的结果。
“……你不吃吗?”傅苒见他迟迟不动,疑惑地歪了歪头。
晏绝就像被这声音惊醒,猛地回过神来。
他终于顺从地张开唇,咬住了那片肉。
魂不守舍中,没有尝出任何味道,唯有心底挥之不去的苦涩。
好不容易捱过了这顿气氛微妙的晚饭,傅苒的目光落在旁边那对红线牵连的瓢上,重新犯起了难。
她倒没有不愿意完成婚礼步骤的意思,但以这具身体的酒量,喝完这杯酒,她估计会神志不清到明天天亮,那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何况话说回来,她记得晏绝是从来不喝酒的。
“那个……”她斟酌着开口提议,“反正同牢礼已经完成了,我们要不就别喝合卺酒了吧。”
她自认为这是个贴心*的建议,因为他显然很讨厌酒,而她过去的实践已经充分验证了自己一杯倒的水平。
所以说,略过这个环节对两个人都好。
晏绝却仿佛怔住了。
他不说话,也没再动,房间里只有烛火柔和地闪烁着,照得他的脸半明半暗,看不清神色。
半晌,他干涩地出声道:“苒苒,我有件东西,想送给你。”
怎么话题忽然又变成送礼物了?
傅苒虽然没懂这个跳跃的脑回路,但还是好奇地附和:“是什么?”
他起身,走向铺陈着锦被的婚床,从枕头边取出一样物件,半跪在她身前,把那个物件郑重地放进了她的掌心里。
她低下头,发现那是一把镶嵌着宝石的精美短刀。
傅苒不明就里:“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是皇子的时候,一件用来象征身份的东西。”他轻轻回答。
傅苒心念一动,无意识地抚过了冰凉的鞘身:“所以,你现在要送给我。”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晏绝忽然抽出利刃,朝着自己的胸口捅过去。
“你可以用它杀了我。”
他的话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谈论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如果哪天,你不再想留下,就像这样杀了我。”
她根本反应不及,转眼间,锋利如霜的刀刃就没入血肉中。
这柄刀果然是削铁如泥的好刀,轻而易举地割开了薄弱的血管,刺进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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