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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交战前线,战况已危如累卵。
五只体型堪比小型星舰的虫母,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悬停在战场上空,不断喷吐出遮天蔽日的虫潮。冰冷的复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巨大的节肢每一次挥动都掀起能量风暴。在它们无休止的攻势下,泠月率领的舰队只能艰难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防线,且战且退。虽然凭借精妙的配合和强大的个体战力暂时避免了大规模伤亡,但可供回旋的战略空间已被压缩到极限,再退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泠月操控着她的深蓝色重型机甲“霜魄”,巨大的激光剑刃在虚空中划出凌厉的轨迹,每一次挥砍都将数只扑上来的虫族撕裂、蒸发。周围的友军机甲也在奋力拼杀,各色能量光束交织,爆炸的火光不断闪现。然而,在绝对的数量和虫母那近乎无穷无尽的兵力补充下,整个战线如同被巨浪不断拍击的堤坝,虽未崩溃,却已岌岌可危,颓势尽显。
就在泠月全神贯注于前方一只棘刺飞龙时,驾驶舱内刺耳的警报声骤然拉响!视野边缘,一只巨大的镰刀螳螂虫族,不知何时已悄然绕至她机甲的侧翼死角,那足以撕裂战舰装甲的锋锐前肢,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朝着“霜魄”脆弱的腰部连接处狠狠斩落!
泠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下意识地想要拉动紧急规避阀,但已然太迟。死亡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
这时,一道幽蓝色能量光束从战场侧上方激射而至,精准命中了镰刀螳螂虫族的头部核心。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那庞大的虫族躯体,在接触到光束的瞬间,便从分子层面被彻底瓦解、湮灭,连一丝尘埃都未曾留下,彻底消失于虚空之中。
紧接着,一个清冷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泠月和所有前线将士的加密通讯频道:
“我已抵达战场。”
泠月猛地循着光束来源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刚刚因能量剧烈波动而缓缓弥合的虫洞出口处,一架她无比熟悉的巨型机甲——“寒渊”,正如同冰雪战神般悬停在那里。它手中那柄由纯粹精神力凝结而成的巨大流动光剑,正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它挥动着那柄流动的光剑。看似轻盈的剑弧划过虚空,带起了一片肉眼可见的冰蓝色精神涟漪!这涟漪无声地扩散,瞬间覆盖了整片焦灼的战场。
所有接触到这股精神涟漪的虫族,无论体型大小、种类强弱,动作都瞬间变得僵硬迟滞。那些体型较小、实力较弱的工兵虫和飞虫,甚至连挣扎都来不及,体表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出厚厚的冰晶,瞬间化为一座座悬浮在宇宙中的诡异冰雕!而那些体型庞大、甲壳厚重的精英虫族和战兽,虽然勉强抵抗住了瞬间冻结,但刺骨的冰寒仿佛直接侵蚀了它们的神经和肌肉,使得它们的动作变得如同慢放,力量和速度骤降!
更可怕的是,那些被光剑剑气直接扫过、却侥幸未被斩中的虫族,其周围的虚空中仿佛也残留着无形的精神寒流。它们只要稍稍靠近那片区域,身体也会迅速被冻结!
望着下方战场中瞬间扭转的局势,白曦紧绷的神经终于略微放松。一丝后怕在她心头掠过——幸好她在全速赶来途中,已通过最高权限,向所有参战将士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强制指令:在任何情况下,保全自身为第一要务,绝不允许与阵地共存亡。否则,以这些年轻战士的热血,恐怕真会选择自爆与虫族同归于尽……(战士们:和他们爆了!)
“自从龙族安定,再未经历大战,这招……倒是生疏了不少。”白曦低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话音未落,浩瀚如渊的精神力再次毫无保留地奔涌而出。
这一次,精神力并未化作攻击的寒流,而是化作了无数细碎的、散发着柔和治愈光辉的冰蓝色光点。这些光点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飞向战场上每一架伤痕累累的帝国机甲,以及机甲内疲惫不堪的战士。
一部分光点融入机甲的外部装甲,瞬间在其表面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流动着冰蓝光晕的能量护膜。当虫族尖锐的口器或锋利的节肢再次刺来时,竟被这看似脆弱的光膜牢牢阻挡,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再也无法寸进!另一部分光点则穿透装甲,直接没入战士们的身体。一股温和而磅礴的力量瞬间涌入四肢百骸,如同久旱逢甘霖,战士们濒临枯竭的精神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高强度作战带来的沉重疲惫感也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退去!
“啧……果然还是有点勉强。”完成这一切,白曦感到额角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很快,她便强压下不适,眼神骤然转冷,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牢牢锁定了那五只悬停在战场中央、散发着滔天凶威的巨型虫母。
“欺负我家s级的战士很爽吗?”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凛冽的杀意,“来,和我掰扯掰扯。”
话音未落,“寒渊”机甲引擎爆发出刺目的蓝光,悍然冲向那五只庞然大物。
最终,这场惨烈的遭遇战落下帷幕。五只虫母,四只被白曦以绝对的力量和精神压制彻底抹杀,化为宇宙尘埃。最后一只在
同伴接连陨落的恐怖威压下,彻底丧失了战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不顾一切地撕裂空间,仓惶遁逃。残余的虫族大军,在失去母体指挥和白曦那如同天敌般的精神威压下,或被冻结粉碎,或被士气大振的帝国舰队彻底剿灭。
临时指挥部内,空气仿佛凝固着硝烟和能量过载后的焦灼气味。金属墙壁反射着冷白的应急灯光,映照出白曦略显苍白的侧影。她背靠简易座椅,双眼紧闭,纤长的手指正用力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昭示着此刻她承受的巨大负荷。
将玄冥镯幻化的一半耳环留给凤九,不仅意味着信物的分割,更是力量的削弱。如今每一次调动法力,都像是逆着汹涌的潮流行舟,耗费的心神是过去的两倍。方才那场鏖战——以浩瀚精神力覆盖全场进行群体治疗,紧接着又连续斩杀四只狰狞的虫母——几乎榨干了她。此刻,深入骨髓的疲惫与精神力过度透支带来的尖锐头痛交织,让她只想沉入无边的黑暗。
门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泠月走了进来。她的脚步放得极轻,似乎怕惊扰了椅上的人。然而,那份沉重的忧虑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沉默地站定片刻,最终还是上前一步,将腕上的光脑屏幕无声地递到白曦面前。
“上将,”泠月的声音低沉,带着难以掩饰的忧心,“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白曦缓缓睁开眼,浅蓝色的眼瞳因疲惫而显得有些黯淡。她接过光脑,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屏幕冰冷的表面,光脑上,皇室那猩红刺眼的通告映入眼帘。
现通缉叛国贼白曦!!
那冰冷的标题下,是颠倒黑白的控诉。通告中,她刚刚浴血奋战、力挽狂澜的战绩被轻描淡写地抹去,甚至被无耻地归功于皇室。而她与她的军队,则被描绘成不顾民众死活、临阵脱逃的罪人。下方滚动着无数匿名的帝国居民评论,充斥着愤怒的谩骂和冰冷的“死刑”叫嚣。
泠月看着白曦疲惫虚弱的样子,胸口像堵着一块巨石,声音里压抑着不平和心痛:“他们怎么能这样?您明明……付出了这么多!”她想起那些被白曦从战争废墟中一个个找回来、亲手抚养训练的孩子们,想起白曦无数次为了守护防线而伤痕累累的身影。整个亲卫军,早已将这位年轻的上将视为唯一的依靠与信仰。
白曦的目光从那些充满恶意的文字上移开,再次落回光脑屏幕片刻,最终疲惫地垂下眼帘。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指挥部里显得格外清晰。
“泠月,”她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苍凉,“人类便是如此。即使亲眼所见,只需一点刻意的引导,便足以让他们相信最荒谬的论断。所谓的功绩……”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金属桌面,“在权势者口中,不过是一纸轻飘飘的通告就能彻底抹杀的东西。多年的血汗军功,崩塌,也只需要一句诬陷。”
她又低低地叹了一声,仿佛要将胸中积压的浊气尽数吐出。然后,她抬起头,看向窗外那片深邃无垠、闪烁着冰冷星光的宇宙。那广袤的黑暗,此刻竟带给她一丝奇异的宁静。
“通知下去吧,”白曦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我们明日启程。”
泠月一愣,下意识追问:“启程?去哪里?”
白曦收回望向星海的目光,转向泠月。一丝极淡的暖意悄然浮现在她疲惫的眼角,冲淡了那份苍凉。
“去投靠我老婆。”她平静地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个理所当然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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