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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穴湿润紧窄,娇嫩穴肉层层迭迭守卫门户,不肯轻易放入侵物通行。
男人胀硬硕大的龟头挤开穴口,强势贯入花心,却没有继续唐突冒进,转而温存和缓,轻抽慢插。
同他一贯的作风大相径庭。
他于床帏间向来粗暴霸道,折腾起小凤凰来蛮横用力,少有温柔之时。
小妖怪亦习惯了被爹爹狂风暴雨般地疼爱,乍如此,她颇有些不适应,小骚穴难耐地蠕动绞缩。
“爹爹想要爹爹用力一点,快一点嗯”小色鬼不高兴地抱着他劲瘦腰身催促道。
唐关低头看她,长指轻轻掠过宝贝绝美容颜,不由得收紧双臂牢牢抱住她,下体不紧不慢顶送,沉稳有力。
“痛不痛?”他轻吻她鬓边,低声询问。
“唔不、不痛呀,舒服爹爹”
祈云有什么说什么,想不明白爹爹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话。
他好似终于放下心,吻住她的嘴闷哼沉腰,粗茎插得越来越快,捣得肉瓣春水满溢。
唐关夜夜噩梦缠身,宝贝满身伤痕倒在血泊中的画面挥之不去,时刻折磨他,煎熬他。
那时的她脆弱到,仿佛他稍作触碰,她就会彻底碎掉,会从他眼前消失,会从他生命中抽离。
失去她的虚无荒寂令唐关恐惧丛生,心口早就痛到麻木不堪,不知该如何惜她爱她才好。
“云儿云儿乖宝宝,嗯”
他快速将自己往花径深幽处顶撞,只有她的温暖才能消弭他最深的恐惧。
一口神仙洞曲折往复,妙不可言,裹得阳物酥麻舒爽,如置云端。
昂扬硕物第无数次撑开女儿的小屄,那里依旧窄小紧窒,粉瓣泥泞流水,最是会吞吃属于爹爹的大鸡巴。
粗壮肉棒怼在小阴户里不断进进出出,龟头狠撞花心,插得小骚穴痉挛颤抖,淅淅沥沥泄出花蜜。
祈云爽得骨蚀魂销,紧紧攀住爹爹的脖颈,在他身下哼唧呻吟,坏心眼地问讨打的话:
“呜呜爹爹、爹爹好硬,是不是因为好多天没插我?”
某人奋力耕耘的身躯忽地僵住,随即恼羞成怒,一口咬住乱说话的小嘴,从齿缝挤出声音:“住口!”
操人家花穴的鸡巴却又胀大一圈,硬得不成样子,棱起的肉冠磨得花心湿软,嫩肉绽开。
铺天盖地的快意淹没祈云,将近日养伤时从低俗话本上学来的下流招数一股脑全使在她爹身上。
只听那娇如莺呖的声音软糯糯地说坏话:“书上说我和爹爹正在做的事叫操穴,我喜欢和爹爹操穴,啊啊爹爹呜呜呜”
看得都是些什么淫书!
唐关满脸黑线,耳根泛着可疑红色,恼怒地提起祈云双腿,压到她胸前,一阵粗暴乱操。
士人最重风雅,焉能容此污人耳目之语?简直有辱斯文。
小祈云可不管这些,做都做得,如何说不得?
她不光自己说,还想听爹爹说那种粗糙的话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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