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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你啊
夏季赛的热浪裹着蝉鸣钻进训练室时,夏星辞正趴在桌上补觉。砚舟轻手轻脚地把空调调低两度,替他盖好薄毯——毯角绣着的小伞和刀锋图案,是上次夺冠後定制的,被夏星辞宝贝得不行。
“舟哥,医疗团队来了。”小馀抱着文件夹在门口探头,“说要给你做手腕康复评估。”
砚舟点头时,夏星辞突然翻了个身,睫毛颤了颤。这人睡觉轻,一点动静就醒,偏偏训练到凌晨是常事,眼下的青黑比打野区的阴影还重。
“我去去就回。”砚舟在他发顶轻拍了两下,像安抚炸毛的猫。
康复室的门关上时,主治医生推了推眼镜:“还是建议减少高强度训练,你这手腕的磨损程度,已经赶上退役选手了。”他指着片子上的阴影,“再这麽下去,可能要做手术。”
砚舟捏着评估表的指尖泛白,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季後赛还有多久?”他哑声问。
“一个月。”医生叹了口气,“砚舟,冠军重要,手更重要。”
砚舟没说话,只是把评估表折成小方块,塞进裤兜。他想起夏星辞昨晚练到凌晨,眼睛熬得通红,却还在说“这波‘伞切’节奏不对,再练十把”;想起这人每次拿MVP,都会把奖杯往他怀里塞,说“没有野爹我拿什麽MVP”。
有些东西,比手重要。
回到训练室时,夏星辞正对着屏幕皱眉。回放里是刚才的训练赛,他的公孙离被对面打野单杀,而砚舟的镜支援慢了半拍——那半拍,刚好是砚舟手腕突然发僵的瞬间。
“怎麽回事?”夏星辞擡头,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你刚才那波不该绕後,直接从河道走更快。”
砚舟在他身边坐下,把刚买的冰咖啡推过去:“算错了时间。”
“算错?”夏星辞的声音陡然拔高,“砚舟你看着我——你是不是又硬撑?你的手是不是……”
“没事。”砚舟打断他,指尖在键盘上敲出训练计划,“下午练露娜,你拿後羿,我们练‘月下无限连’配合。”
夏星辞盯着他的手腕,护腕边缘渗出点药油的味道,是他上次帮着涂的那种,专治软组织损伤。“我不练。”他突然把耳机摘了,“你去休息,我跟小馀练。”
训练室的空气瞬间凝固。小馀和阿哲对视一眼,悄悄往门口挪。砚舟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突然笑了:“夏星辞,你是觉得我不行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砚舟的声音沉下来,带着点刻意压出来的冷,“觉得我护不住你了?要找新的打野配合了?”
这话像根刺,精准扎在夏星辞最敏感的地方。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我只是不想你把手练废!”
“我的手不用你管!”砚舟也站了起来,两人的影子在战术板上撞在一起,像要打架,“你只需要管好你的射手,别再被单杀——不然,季後赛都进不去!”
夏星辞的脸瞬间白了。他攥着拳头转身就走,门被甩得哐当响,震落了战术板上的两枚磁贴——是打野和射手的图标,摔在地上,离得老远。
下午的训练赛,夏星辞果然找了小馀配合。但没了砚舟的打野在野区兜底,他的射手像没了坐标的船,走位频频失误,被对面抓得心态爆炸。
“星哥,要不……”小馀的大乔刚被切死,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用。”夏星辞咬着牙,操纵着後羿往塔下退,“继续。”
第七次被单杀时,夏星辞把耳机摔在桌上。屏幕上跳出“失败”的瞬间,他看见砚舟站在训练室门口,手里捏着个冰袋,正往自己手腕上敷。
“看到了?”砚舟的声音没什麽温度,“没有我,你就是这样。”
夏星辞的眼眶突然热了。他冲过去想拽开那人的手,却被砚舟狠狠甩开——就是这一下,砚舟闷哼了声,脸色瞬间白得像纸。
“你看!”夏星辞的声音发颤,指着他发僵的手腕,“你还说没事!你都疼成这样了还练!”
砚舟背过身去,肩膀微微耸动。夏星辞绕到他面前,看见他正咬着唇,冷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掉。“为什麽不告诉我?”他的声音突然软了,带着点哽咽,“为什麽非要硬撑?”
砚舟擡起头,眼底的红血丝混着水光:“因为我怕。”
夏星辞愣住了。
“我怕我跟不上你的节奏,怕你觉得我没用了,怕……”砚舟的声音越来越低,“怕你又想走。”
训练室的蝉鸣不知什麽时候停了。夏星辞望着他,突然想起转会期那段日子,自己躲在XQ的训练室里,每天夜里刷砚舟的训练录像,看他一个人练到天亮,打野路线走得乱七八糟——那时他才知道,没了射手的打野,也会迷路。
“我不走。”夏星辞伸手,轻轻握住砚舟发僵的手腕,动作轻得像碰易碎品,“我哪都不去。”
他把冰袋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敷在对方手腕上:“我们不练露娜了,也不练镜了。我们练猪妹,练夏侯惇,练所有不费手的打野。”
砚舟没说话,只是任由他折腾。夏星辞的指尖带着点冰咖啡的凉意,触到皮肤时,却烫得惊人。
“季後赛进不去也没关系。”夏星辞低头,用指腹蹭掉他手背上的冷汗,“大不了我们休息一个赛季,把伤养好了,再打回来。”
“不行。”砚舟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我答应过你,要陪你拿大满贯。”
“大满贯哪有你重要。”夏星辞笑了,眼角有点湿,“砚舟,对我来说,你比所有奖杯都重要。”
训练室的灯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枚重熔过的戒指反射出温柔的光。小馀和阿哲偷偷探进头,看见夏星辞正帮砚舟涂药油,动作轻得像在做什麽仪式,而砚舟低着头,嘴角偷偷翘着,像个被顺毛的大型犬。
“我就说吧,”阿哲碰了碰小馀的胳膊,“吵一架就好了。”
小馀点头如捣蒜,手里还攥着那两枚捡起来的磁贴,悄悄贴回战术板上,这次贴得很紧,挨得很近。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把训练室染成橘红色。夏星辞靠在砚舟肩上看回放,对方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动,分析着刚才的失误,手腕偶尔发僵,就停下来,让夏星辞帮着揉一揉。
“其实,”夏星辞突然开口,“刚才那波你不该让蓝buff给我,你露娜没蓝很伤。”
“你後羿没蓝更伤。”砚舟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下,“再说,我有你啊。”
夏星辞的耳尖红了。他想起医生的话,想起砚舟藏起来的评估表,想起那些没说出口的担忧与在意。原来最好的默契,从来不是永远不吵架,是吵得再凶,也知道对方在等自己回头;是再害怕,也愿意为彼此硬撑;是不管走多少弯路,总能在野区与高地之间,找到那条通往彼此的路。
窗外的蝉鸣又开始了,比之前更响亮,像在为这对吵吵闹闹却又分不开的野射,唱着漫长的夏日恋歌。而训练室的灯光,会一直亮着,照着他们未完待续的故事,和那些藏在技能特效里的,说不尽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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