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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板子一下下落在小孩的屁股上,足够的宽度和长度几乎每一下都能覆盖整个屁股,没几下就把两团头打得通红,让程松直惨叫连连:“啊!!救命!快救我!”
“喊谁救你?不上进的东西!”易老师边骂边打,板子扬到半空,又砸在小孩红肿的屁股上。
好在耿尧安听懂了程松直的话,忙沖过去,抓着师爷的手,学着护工的样子道:“师爷,已经打了好多下了,他知道错了。”
易老师看着耿尧安,眨眨眼,又低头问:“你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程松直连连倒抽凉气,伸手到屁股上碰了一下,又立刻放开了,真的碰一下都疼,“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好好学。”
易老师茫然地放下板子,慢慢道:“那你起来吧。”
程松直缓缓直起身子,额上已然疼出了一层薄汗,心想,师伯当年怎麽把那三年熬下来的?
耿少英全程都没看,可是光听那声音,就难受得胸闷,最后站了起来:“阿葵,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不要!”耿尧安忙忙跑到爸爸身边,“爸爸,师爷只是老糊涂了,他心里是很惦记你的。”
只是老糊涂了?只是老糊涂了才会打这麽少吧,当年不糊涂的时候,是恨不得把他打死的。
耿少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易老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朝他们这边走来。耿少英手指一蜷,死死地控制住了才没有跑出去。
可是,易老师还是没管他,只是走到靠墙的柜子处找东西,然后拿了一支药膏,念叨着:“要给少英上药,他肯定疼坏了。”
耿少英看着他佝偻的身影,却还能清清楚楚地回忆起他当年高大的样子。他的手从来不抖,脚不会迈这麽小的步子,也从不说这样的话。
在刚离开的那几年,耿少英对他充满了怨恨,是他摧毁了一个少年对校园生活的热爱,破碎了一个有天赋有热情的人对知识的向往,践踏了一个纯真的学生对老师真挚的崇拜。
耿少英用了很多年来自我治愈,学着慢慢遗忘那几年的惨痛回忆,学着在醒来后慢慢平複因为噩梦而恐惧的心情,学着重新接受自己做一个平凡人。
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耿少英那些怨恨竟然又像杂草一样长了出来。他盯着易老师,死死咬着后槽牙,在心里排演了几遍,而后开口道:“你从来不给耿少英上药。”
易老师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这个人,眼中写满了茫然,像个小孩一样反驳:“不行,要上药,少英会疼的。”
“你不就是要他疼吗?不然你为什麽打他?为什麽打他那麽重那麽狠?”
七月下午的阳光从窗户外面撒进来,把易老师脸上的错愕照得清清楚楚。他低头看看手中的药膏,又擡头看看这个人,一瞬间脑子像是清醒了一般:是啊,为什麽要打少英呢?
耿少英原本只是洩愤,可是看着易老师糊涂的模样,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悲哀,觉得无力,觉得愤怒,为什麽这个世界要这样对待他?为什麽连一个答案都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想上前去,想逼着这个曾经把自己一点一点摧折掉的人说出来,可是偏偏,这个人已经糊涂得什麽都说不了了。
易老师的疑惑转瞬即逝,又扭头慢慢地朝程松直走去,嘴里念叨着:“要给少英上药,少英要疼坏了……”
耿少英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汹涌的情绪全都被锁在了咽喉,最终化成体内滚烫的悲伤,灼红了眼眶。
“少英,上药。”
“啊,不不不不用了,易老师,我上过了。”程松直连连摆手拒绝,好不容易才把裤子穿上,要是再脱下来,得疼死他。
可是,易老师莫名其妙地盯着他,浑浊的双眼里写满了悲伤,颤声道:“你、你是不是不认我了?”
“啊?”
“你怎麽不叫我老师?你是不是要走了?”易老师紧紧地抓着面前这个小孩的手,“你是不是,不回来了?”
程松直看看易老师,又看看耿少英,根本不敢回答。
他只是一个被卷进这个漩涡里的局外人,不能替师伯说原谅,只能站在这里,沉默着。
是的,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耿少英深呼吸两次,毫无征兆地快步走了出去。
程松直一惊,擡腿要追,可是屁股疼得他龇牙咧嘴,只得忍痛道:“阿葵,陪着你师爷,我去看看。”
“哦!”耿尧安淩乱万分,一时不知道自己非得把爸爸叫来到底是不是馊主意,看着程松直一瘸一拐得追了出去,也只好先到师爷身边陪着:“师爷,我们坐一会吧。”
易老师眼中尽是茫然,点点头坐下了,像个乖小孩。
耿少英回了刘巍思那里,简直想拿上东西就走,他为什麽要回来?难道是心里还有期待吗?他的心不是早就死了吗?还在期待什麽呢?为什麽看到那个人这副模样,他会觉得五味杂陈?为什麽这麽多年过去,还是要有纠葛?为什麽?!
程松直下一层楼梯,屁股已经疼得要开花,可又顾不上自己,忙上前两步:“师伯,您还好吗?”
怎麽会好?耿少英沉默了许久,道:“松儿,抱歉,我不应该答应让阿葵来的。”
“师伯,其实,阿葵来不来,事情都是这样,他生病以后,就会把我认成您,把那块板子送给我,有时候还会问我读了什麽书,有没有写文章,有时候护工陪他在楼下散步,看见我回来,就要拉我去吃饭。”程松直想到那些场景,颇有些心酸,“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为他说话,但是,他真的很惦记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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