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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吓到风间遥,无数次警告自己要克制要忍耐丶要循序渐进。
不能像个变态一样想要侵占对方的所有。
但……他根本无法克制住,那些来自本能的爱与欲。
尤其是今天,在白天被某个贱人刺激了一下,被刻意忽略掉的“分手”丶“离婚”言论在寂静的深夜里浮现在脑海里,放大了他恶劣的念头,让他的梦与纯爱完全背道而驰,变得荒唐而旖旎起来。
梦里是……荒唐的分手丶追逐丶强制与疯狂,然後在他把沉重的锁链扣住那人的脚腕的时候,恍然清醒,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大喘着气从梦里挣脱,缓了好半天,才在窗帘外透过的破晓时分的亮光里,匆匆去到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你真的是变态啊,及川彻。
……
第二天一早,风间遥照例出门晨跑,他还有点没睡醒,他最近晚上也有点失眠,但当他走出大门的时候,竟然发现及川彻就依靠在他家门口,闭着眼睛有些困倦地在打瞌睡。
风间遥困意一扫而空,有些惊喜地小跑到他面前:“好早,你怎麽在我家门口呀?”
及川彻听到声音,掀开眼皮,按了按还有些突突直跳的额角,声音有点哑:“想和你一起上学。”
他等了有一段时间了,清晨洗过冷水澡之後怎麽也睡不着了,索性早早地出门,靠在风间遥家门口守株待兔。
风间遥听见他的回答笑了一下,唇角的酒窝若隐若现,有些开心地回应道:“那……早安。”
“嗯,早安。”及川彻看着他的笑容,也跟着勾起嘴角。
但他的眼下有些泛青,看起来疲惫没睡好的样子,风间遥本来想说要不要一起晨跑的,看见及川彻的模样,没说出口,就这样早早地与他散着步来到了学校。
夏日早晨灿烂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有种暖洋洋的感觉,风间遥觉得今天的上学路和以往都不一样,有一种简简单单又令人满足的喜悦。
也许是夜晚的情绪太坏了,在早起看到这个人猝不及防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有种恍然初醒,忍不住生出难以言述的喜悦来。
情绪正浓,心情雀跃,所以在空无一人的街头,风间遥突然问道:“要不要……牵手?”
他第一次主动要求这样亲密的行为,说完还有点害羞,打起了退堂鼓,不自觉把手背在了身後。
及川彻闻言挑了挑眉,不带丝毫犹豫地去牵他的手,当两人手指相贴丶交握在身侧然後攥紧密不可分的那一刻,某个心不在焉的人突然被路上的石头绊了一跤,突然向前跌倒。
风间遥在身子向前倾倒的时候下意识松开手,却被一只手紧紧拽住,他身体的惯性被卸去了大半,但是及川彻今天有点虚,没拽住人,跟着往前倒去。
“砰砰!”两声,两人齐齐摔在地上。
及川彻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和趴在地上的风间遥面面相觑。
“意外,今天手劲小了点。”及川彻解释。
“我……我被石头绊了。”风间遥也解释。
及川彻率先从地上爬起来,然後把风间遥也从地上拽起来,有些好笑地理了理他的乱成一团的头发。
“没事吧,有摔到哪里吗?”
风间遥尝试动了动脚,发现脚腕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不是喜欢在外人面前示弱的人,也不是喜欢小病小痛就告诉别人,但在及川彻面前,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回答说:“崴到脚了。”
及川彻吓了一跳,赶忙让他坐在路边的花坛上,撩起他的裤管查看。
就在及川彻半蹲下来,用右手握住那一截有些泛红的脚腕的时候,他突然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的手就像……一个锁链一样,箍在了眼前这人的脚腕上。
就在此时,有身穿青叶城西校服的学生从两人身边路过,还好奇地朝他们投来视线。
下一秒,及川彻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咽了咽嗓子,有些发愣道:“救护车,叫救护车。”
他连风间遥的眼睛都不敢看了,梦里变态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脑海里。
看着及川彻收回手的姿势,风间遥垂下眼遮住眼底的胡思乱想,咬住嘴唇的力度加大,然後倏地放下裤腿,说:“好了,我好了。”
——明明以前是朋友的时候,还会帮自己揉发麻的小腿,而现在,却像是……在避嫌。
——好过分。
刚刚的喜悦与欢欣就这样散去,转变为莫名的低落,而这样的情绪一直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晚上训练的时候,入畑教练和大家宣布及川彻在IH全国大赛前要去青训营进行为期五天的短期集训时,陷入了更加手足无措的境地。
也许是他的脸色太过难看,入畑教练还特地看着他的方向宽慰道:“这次短期集训只邀请了高三毕业生,宫城县只有阿彻和牛岛受邀,正式的集训会在全国大赛後,到时候也会邀请一二年级的高中生。”
但是风间遥脸色并没有变好,他在意的不是这个,是及川彻要离开整整五天。
他把视线落在及川彻的身上,心脏有些微微发涩。
及川彻皱着眉,对入畑教练说:“全国大赛前我该留在队里好好训练,这次集训我就不……”
入畑教练听出他话里的拒绝之意,立马打断他:“你得去,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整个队伍,去看看那些全国级别的选手有怎麽样的实力,看录像总不会比现场感受来得更直观。你不会觉得就你一个人去有点不好意思吧?”
入畑教练想到他和小遥最近关系突飞猛进,怕他有心理负担,与他说:“你就想你是带着考察的任务去的,去当间谍,小遥要是去当间谍分分钟露馅,这样想就没事了哈,别意气用事。”
及川彻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他刚刚说的他想在全国大赛来临之际待在队内好好训练确实是他的第一想法,再加上队伍里有个宝贝疙瘩在,什麽国家青训营的诱惑都弱了不少,再加上听见全国大赛後还会有正式的集训,他是真的很理智地说不想去这次的短期集训。
但他还想再说什麽,就察觉到自己的衣服下摆被人扯了扯。
“你去吧,我……和大家都会想……不是,是会怀念你的。”
细如蚊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及川彻也顾不得什麽“怀念”这种诡异的词汇了,他压低声音问:“这麽希望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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