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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比往常更有耐心。
因为她这幅样子竟像极了我的妹妹。亲生妹妹,是少时家中唯一愿意与我说话的人。其实也是因为她当时年纪太小,尚且不知畏惧。
可惜没能长大,就死在这小女孩这般年纪,夏天的池塘里。她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绿色的裙子浮起,就像一片随波逐流的荷叶。
她是我最初害死的人,是我卑劣人生的开端。
“沈无哥哥,你怎么不理我了。“小女孩不甘寂寞地叫嚷道。
说来有缘,因为家里孩子太多,我的亲生妹妹也曾这么叫我。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小女孩。
小女孩歪头想了会儿,说:“蕊蕊。”
“蕊蕊,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了想,难得流畅地回答了问题:“我一个人出去找吃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老伯伯。老伯伯问我天气。我回答了。然后按照爸爸妈妈指的路来到了这里。门口的叔叔阿姨给我做了检查。然后就把我放到这个房间啦。”
问天气的老伯伯应当就是传染诅咒的怪物,而门口的检察人员应该是识别到了她携带诅咒,又通过她这番描述,将她身上的诅咒确定为“天气”。
这一切逻辑都十分顺畅。但有一瞬间,我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不对。
倒不是别的,而反而是太流畅了——蕊蕊所说的这段话,字句都是有效信息。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小女孩忽然抱着我的腿哭了起来,喊着:“沈无哥哥,我爸爸妈妈,他们……”
她泣不成声,我脑海中又闪过一幕类似的场景。妹妹也爱哭。我那时还是少年,十分不耐烦,又觉得她是要借机和父母告状,总将她远远甩在身后……
蕊蕊哭了一会,抽泣着问我:“沈无哥哥,这里就是我的新家了吗?大家都会陪我玩吗?”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说:“是。”
小女孩满意地笑了。笑容是那种孩子标志性的笑容。露出大大的门牙和虎牙,再配上脸蛋上未干的泪痕,天真又可怜。
她维持着这个笑容,大约好几秒。我不知为何,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凭借理性将这种毫无道理的感觉压下去,对她说:“蕊蕊,你站好别动。”
然后,我抬手按住她的头顶,决定亲自测了一遍她身上的诅咒。
诅咒的内容是不能直接呈现的,但我可以用法术回溯女孩经历过的事情判断她是否说谎。
我“看”到:夜晚,蕊蕊拉开一张大毛毯,盖住自己和身边的两具骷髅,那是她的父母。
天亮了,她走到路上找吃的,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有个带孩子的女人送给了她一块饼。她带的小女孩还有个吹泡泡的玩具,两个孩子玩了一下午。
蕊蕊回到父母尸体身边,把不舍得吃的饼给他们。他们没有吃。
又一天,蕊蕊终于意识到父母死了。
她踏上了父母死前嘱咐她去的基地塔的路,其实她父母就死在成功之前。那里已经离基地塔很近了。
蕊蕊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疯疯癫癫的人,问她天气,她是个好孩子,回答了。
然后她便到了这里。
*
我见过【天气】的感染者和传播过程,的确是这样没错。
一切都对的上,毫无问题。我向来自信,对于理性和逻辑上确认的事便不再犹豫。现在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天气】和【阳光】不同,是信息较多且出现时间很久的诅咒。我已在最近一次游历中有了解决方法,可以化解。
唯一的问题是她的“窗口期”快结束了。
“把手递给我。”
小女孩乖巧的点头。我触碰到她的腕部,只觉周身一股刺骨的凉意。
我将她身上的诅咒转了一部分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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