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7章第十七章消下去,不然给你割了……
换了好几盆热水後,盛迟忌终于勉强有了个人样。
血迹被擦去後,身上的伤更触目惊心,谢元提越收拾火气越大。
他气质清贵,容色本就偏冷,脸上没有表情更显疏淡,仿佛身边死个人眼皮都不会擡一下。
盛迟忌的目光掠过他的後颈,因为低头,长发滑落,露出了一小片细腻的肌肤,被乌黑的发衬得愈发白,冰雪般的眉目呈现出一种冰冷的柔软和悲悯。
有种说不上的熟悉,好像他曾经也见过这样的谢元提。
像他无望时祈祷过的神明一样,在他心灰意冷时,神明却降临了。
盛迟忌悄然想,谢元元是救苦弭灾的神仙,他一个人的神仙。
盛迟忌坐在榻上,谢元提要给他擦身上的血,不得不半跪下来,头微微垂下,浅浅的呼吸拂过盛迟忌的腹部,靠得很近,身上那缕幽淡的冷香也似乎变得柔暖。
从上往下看,这个角度十分不妙。
在身上擦拭的手指细长雪白,极为晃眼,盛迟忌的喉结突然抽动了下。
在湿帕子又一次擦过腰间时,他的呼吸猛然一滞,下腹控制不住紧绷。
冬日的裤子就算比夏日的厚一点,失去了上衣的遮挡,动静毫无遮挡,一览无馀。
离脸太近,谢元提一低头,呼吸喷洒上去,更是生龙活虎。
谢元提:“……”
谢元提被迫面对着这麽个玩意,脸色逐渐发寒。
有时记忆太好也不是好事,尤其是他眼盲那段时日,失去了视觉,触感和声音总在黑茫茫的世界中被无限放大。
记忆像是带着某种形状和温度,说不出是被诱哄还是被强迫,滚烫的,几乎握不住,蹭得他手心发麻,手腕酸疼发软,落在耳边的喘.息急促粗.重,濒临失控。
还有带着点奇异低哑的奚落:“手上功夫这麽差,你怎麽过的这些年?”
谢元提垂着长睫,薄唇微抿,攥着帕子的手指发紧。
想捏死他。
盛迟忌局促地并了并腿,感到心虚:“元元……”
“消下去。”谢元提面无表情擡眼,“不然给你割了。”
这哪是说按下就能按下的,盛迟忌乌黑的眸子泛着湿润的委屈:“它不听我的。”
谢元提忍无可忍,起身把帕子摔他那儿:“还有这种闲情逸致,看来你能自己处理伤口,自己弄。”
盛迟忌独自在辽东摸爬滚打长大,更严重的伤也不是没受过,确实还不至于伤重到难以自理。
他只是见谢元提主动帮他,偷懒享受一下。
不争气。
盛迟忌盯着裤子无声骂了声,隔了会儿,才吸了口气,把丢在腿上的帕子拿起来,潦草地擦了擦腰腹上的血。
倒是很想自己弄,尤其看着谢元提……但觑着谢元提的脸色,不敢。
谢元提眼不见为净,低头研究大夫送来的伤药,都是些上品的药膏和跌打药油,隔了会儿,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擡眸一看,盛迟忌擦完血迹,也不管身上的伤口,居然就要穿衣裳了。
是下面人送来的一套干净衣裳,盛迟忌伤口都没处理,还渗着血,直接穿上不知道有多灾难。
谢元提头疼地按了下眉心,拍开他的手,沾了点药膏给他敷药,嗓音冷冷淡淡:“给我收着点。”
盛迟忌一身蛮力在他面前都失了效,无助地抓紧了榻上的小被子,喉结攒动了几下,喘.息发沉,一时仿佛坠入了某种真实的梦境,那只沾着药膏细致擦过胸口的手指,好似当真被他恬不知耻地蹭过一样。
他眸中晦暗,盯着谢元提的手,几乎能想象出手心细腻的触感,难以抑制那些蠢蠢欲动又难以啓齿的妄念。
如果是他的就好了。
只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比起帮他处理伤口,他更想让谢元提帮他点别的。
盛迟忌身上的伤琐碎,又多又深,谢元提的力道尽量放轻,也尽量无视他了。
但直愣愣杵着的地方还是过于有存在感,并且越来越精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宁挽歌初入青州城,被众人嘲笑是乡下女子,无才无能,更无规矩,就在众人都等看笑话时。却发现祁老太爷是其靠山首富公子与刺史千金是其跟班一画难求的大师是其徒弟广受追捧的首饰楼喊其主子连神秘的京中贵客都是其追求者。每曝光一个马甲,整个青州城都要抖上三天。...
重生军婚雪域高原空间打脸虐渣苏海燕在异界转了一圈又重生回到那个让她意难平的年代。看到活生生还站在自己面前没有死的男人,苏海燕发誓,这一辈子再难她都要和这个男人一起走下去。雪域高原戍边垦荒,狼群里救人,边境线上生死时速,看彪悍的军嫂在雪域高原如何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水豚王国的王子张小巴意外落入空间缝隙,来到现世界。沈萧然回家路上,发现一只奇奇怪怪的卡皮巴拉。沈萧然转身就走,突然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住。啾啾啾啾就这样捡回家了一只小水豚。后来,沈萧然rua着自家水豚。我们胖头究竟从哪儿来的呢?张小巴望着虚空。问就是听不懂。他只是一只平平凡凡的水豚罢了。总之...
来自某世界的陈之神意外获得了奥特人偶和石像,于是他决定给这个世界一点小小的奥特震撼,当周平化道之时,陈之神一念之间,周平便挥动起了奥特光剑之时,众神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