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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福惭愧地低下头,一时不敢多问,都怪他拿错了七殿下的衣裳。
回到院中,在安福面前,谢元提暗暗戳了下想黏着他和他一起回屋的盛迟忌,嘴唇动了下:等会儿再过来。
安福安海都是太後新派来的,和已经取得初步信任的双吉不同,在不清楚底细的情况下,最好别让人看出他们的合作关系。
盛迟忌不大甘心,但一低头嗅到自己身上的血味儿,又拧了下眉,立刻先回屋洗浴。
谢元提干干净净的,他要站在谢元提身边,不能脏兮兮的。
七殿下做事都是亲力亲为的,生活上的琐事自己处理得井井有条,无需人伺候,除非必要,安福和安海很少被盛迟忌允许进屋,他们说是近身伺候七殿下,其实啥也没伺候,来了几日,过得相当清闲。
年轻刚入宫的小内侍对不干活拿银子还有点不安,这会儿干起活就格外卖力,小院的厨房里随时烧着热水,他们准备得也快,三两下就备好了浴桶。
知道盛迟忌带着伤,今日还打了场马球,恐怕伤口裂开疼痛,有些不便,安福和安海平日里都不敢跟盛迟忌多说话,这会儿壮着胆子小心问:“殿下可要我们伺候沐浴?”
“不必。”
盛迟忌冷漠回答完,把俩人赶出屋,关上了门。
他脱掉贴身的骑装,被丢到地上的里衣被血渗得一片一片的红,极为刺眼。
之前在衣橱里情绪过于兴奋,忽略了疼痛,这会儿谢元提不在身边,疼意就铺天盖地地吞噬而来,因为痛意,盛迟忌的脸色有些发白,慢慢拆掉绑带,低头看了眼伤处。
伤口确实崩开了,不过看出血量,应该死不掉。
他草草地擦了擦血迹,放心地跨入浴桶之中,除了内服外用的药外,徐太医还搭配了对养伤有益的药包,泡在温水之中,泛着点淡淡的草药味儿。
但是一接触到水,还是难免疼痛。
盛迟忌僵了会儿,慢慢放松肌肉,他有一种很特别的缓解疼痛的方法,是娘亲教他的,感到疼得受不了了的时候,就回想一下美好的回忆。
十六岁前,他在边城里于生死之间徘徊了无数次时,靠着想着娘亲撑下来。
现在……
脑海里倏然掠过那双浅色的眸子,一湾浅浅的琥珀色,看着人时,有种猫儿似的矜贵优雅。
盛迟忌的喉结滚了滚,往浴桶里沉了沉,只露出一双晦暗稠黑的眼睛。
方才在衣橱里挤着时,元元是不是脸红了?
分明才刚刚分开不到一刻,身体深处的焦渴感又涌了出来。
想像在衣橱里一样,和谢元提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把那具柔韧的身躯揉在怀里。
盛迟忌脑子里不免蹦出个念头。
做那种事会舒服吗?
如果……是和谢元提的话。
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陡然铺天盖地盖回来,盛迟忌喉结吞咽了两下,闭上眼,低低吐出口气,不再压抑着自己,尝试纾解。
从前他的日子总在危险中游走,没空在意生死之外的事,觉得自己很清心寡欲,从来不想这些。
他过于生疏,起初确实没什麽感觉,等到脑子里浮过谢元提的脸,轻微的刺激感窜上後脑,盛迟忌忽然打了个颤,眼底赤红,气息发沉。
疼痛中夹杂着欢愉,一时伤口似乎没那麽疼了。
恍惚之中,他像是看到了谢元提被他囚在怀里的样子,苍白的面容泛着病态的潮红,脆弱的眉宇微微拧着,极力隐忍的样子,唇瓣被咬得湿红。
他抓着谢元提的手,半是诱哄半是强迫谢元提握住自己。
想象中的画面过于清晰,仿佛触感都是真实的,盛迟忌呼吸越来越粗沉。
要是元元真的愿意帮他就好了。
元元……元元……
盛迟忌着魔似的,小声叫出声:“元元……”
外面突然传来声敲门声,惊雷似的,响起谢元提冷淡的嗓音:“我来送药。七殿下还没洗好?”
盛迟忌陡然一僵,脑子里嗡嗡的,眼前发白,几乎听不清外面的人回了什麽。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谢元提敲了几下门没得到回应,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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