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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八十一章他像是被两个盛迟忌裹挟着……
把盛迟忌蹬开了点,谢元提捏了下被问得抽抽发疼的额角,晃了下晕沉沉的脑袋,躺了下来,又往大床深处挪了挪,准备闭眼无视以应万事。
然而刚挪到里侧,脚腕上忽然握上来一圈炙热,带着股难以言喻的意味,抵磨着那片光洁细腻的肌肤,蹭了两下。
盛迟忌的手指上长着层茧子,是从小做活练武丶握着兵器磨出来的,硬实有力,擦过肌肤时,麻酥酥的,难耐的痒。
谢元提不适地缩了下,却没能把脚腕缩回来,不悦地擡头朝盛迟忌望去。
屋里只在桌边点了蜡烛,火光幽幽的,盛迟忌背光望着他,整张脸都隐在阴影之中,透着层雾蒙蒙的深重阴郁。
但谢元提能察觉到他的注视。
宛如漆黑浓重的夜色里,两点幽微的鬼火,飘荡着,不曾熄灭过。
谢元提醉了个八九分,未解其意,但本能感到危险,下意识想再把他踢开点,耳边却响起声轻忽的低笑。
下一瞬,脚腕上骤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
盛迟忌一身怪力,谢元提清醒的时候都躲不掉他,更别说醉後发困时了。
身下的床吱呀一声,他被轻而易举地拖拽了回去。
盛迟忌倾低身,一条腿卡在他腿间,用力扣住他的手腕,黑压压的视线低下来,边嗅闻着谢元提的颈子,边用视线一点点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呼吸灼热,嗓音温和:“元元,还没沐浴,不能睡。”
近在咫尺的面孔十分俊美,在幽微的灯光下,脸上那一丝青涩的年轻气被掩饰去,突出几分成熟的英挺。
但他身上不是谢元提熟悉的龙涎香。
这张床这几日都是盛迟忌在睡,盛迟忌习惯了独自生活,极度排斥被人侵入自己的地盘,内务都是自己整理。
他虽贵为皇子,但做事麻利,三两下顺手便打理好一切,一切都井井有条,干净整洁,铺垫得偏硬一分的床上,隐隐透着少年身上淡淡的清爽气息。
此时身上是看着透露出几分模样的盛迟忌,身下是熟悉的青涩少年的气息,割裂,碰撞着杂糅在一起,谢元提被夹在当中,像是被锁进了名为盛迟忌的囚笼中,难以挣脱出去。
谢元提一时有点颠倒混乱,不甚清醒地冒出个荒谬怪诞的念头……他像是被两个盛迟忌裹挟着。
从前的,现在的,成熟的,年轻的……
神思迷乱中,谢元提腰间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松落,先前就被蹭得乱七八糟的衣衫摇摇欲坠,露出大片光洁玉白的肌肤,宛如冷玉般。
但顺着脖颈往上看,那张向来清冷的脸却浮出了几缕薄红,唇瓣也被碾磨得红红的,水光淋漓,活色生香。
盛迟忌的喉结抽动了一下,心底难以自抑地冒出一个个难以啓齿的肮脏念头,嗓音不自觉的哑下来,头几乎要埋到谢元提颈窝里啄吻着,嗅着那缕纠缠着丝丝缕缕酒气的冷香,执着地追问:“谢观情,你还没回答我。”
屋里没有冰盆,夜里虽然凉快了些,但仍是热得人脑子发嗡的,贴在身上的人更热,像是被丢进了蒸笼里。
谢元提醉了个七八分,剩下的三分颠倒错乱,被身上热烘烘逼近的热度惹急了,气性很大地伸手抓着盛迟忌的头发,想把他扯开。
盛迟忌不仅不肯离开,反而衔住他的喉结,又舔又吻地咬了咬。
谢元提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上次谢元提喝醉,只是微醺,这次和程文亦同饮,喝了不少,醉得不轻,成了只醉猫儿。
醉成这样,挣动起来的力道可不小,然而他越用力,盛迟忌钳制他的力道也越大,只是怕伤着谢元提,盛迟忌逐渐也感到有点吃力,在被谢元提蹭了好几下後,额角青筋乱跳,无奈地咬牙切齿:“谢元元……别乱动了。”
挣扎间,□□卡进来的膝盖不知有意无意的,抵着他碾磨了几下。
谢元提的挣扎倏然静止,呼吸急促。
盛迟忌半眯着眼,缓缓笑了一下。
他很熟悉谢元提的欲望,甚至比谢元提自己还要熟悉。
前世是他小人,不择手段,非拽着谢元提沉入欲望的深渊。
只是他终究没舍得真的对谢元提做什麽,无数个在谢元提累极後沉睡後的深夜,他只能靠在床前,盯着谢元提的脸,或者偷偷抓过谢元提的手,叫着他的名字,蹭着他,暂时压灭心头的邪火。
盛迟忌的眸色愈发深晦,隐隐浮动着能将人侵吞殆尽的风暴,死死盯着谢元提醉红的脸颊,哑声诱哄:“难受?要不要我帮你?嗯?谢观情,说句喜欢我……我就帮你。”
谢元提是醉了,但不是傻了。
他被盛迟忌完全钳制着,触碰不到,越发难受,睁开潋滟的双眸,眼底却仿佛浮尘着碎冰,薄唇不悦地抿了一下,嗓音带了分柔软的沙哑,然而落入耳中的话,就不是那麽回事了:“再废话滚下去换人。”
他的衣衫几乎都要被褪尽了,乌发凌乱,被薄汗粘连在脸颊上,衬得红的舌白的齿,晃眼得惊人。
盛迟忌失神了一瞬,旋即神色一沉:“你要换谁?”
天热,醉後更热,身上的人还压着他不停说废话,谢元提本来困倦得很,被闹醒後愈发烦躁,试图推开盛迟忌。
盛迟忌在脑子里一挖,就想起来了:“他之前帮过你。”
他眉眼低压:“他做得有我好吗?”
谢元提听他神经质的絮絮叨叨,说不上来为什麽,就是觉得他很有病。
“他做得肯定没我好。”盛迟忌自言自语完了,语气笃定,“不信你试试。”
谢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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