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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迟忌拧眉:“观情,他若是回到朝堂上,必然会对你我出手。”
“现在朝中闹得厉害,质疑皇上的生死,但只要见到皇上,他们便没话说了。皇上远离朝堂多日,没那麽大的能耐,顶多罚你禁足。”
谢元提说完,见他依旧冷着脸一脸杀气,只得垫起脚,柔软的唇瓣蹭到他脸颊上,落下个吻:“听话,我心里有数,引蛇出洞,看看背後是何人在捣鬼。”
眼下东南大乱,与倭寇合谋的幕後之人尚未露面,不清楚其目的,但显而易见,对方很希望京城跟着乱起来。
建德帝做人不算地道,为人也自私,但他平素又表现得宽和大度,肯听臣子进言,在谢老多年的扶持下,也做出过不少利民之事,跟他的暴君老子一比,形象相当不错,有一定的民心和军心,还有一批堪称忠心的臣子。
若是此时建德帝一死,对各方都有影响,正合了幕後之人的意。
在有心之人掀起群臣激愤的时候,杀了建德帝,无异于往他们手里递刀,更有理由攻讦盛迟忌。
无论如何,建德帝现在还不能死。
只是画面颇为诡异滑稽。
东南折了一个指挥使和一个大将,倭寇正在大肆烧杀抢掠,朝中的官员却在围攻曾领兵击退倭寇的当朝太子。
但在一群激愤的臣子拥护下,过了两日,建德帝还真重新从乾清宫里走了出来,回到了朝堂上。
建德帝憋屈良久,这回得以重回朝廷,自觉赢了盛迟忌,顿感扬眉吐气,一回来就果断卸了盛迟忌的监国大权,命太子禁足东宫反思。
随即才召开朝会,打算解决下战况。
只是连熟悉水战的何将军都折在了东南,这回更没将领愿往了。
建德帝研究了半天东南传来的战报,视线在朝中衆臣身上一一掠过,最後视线缓缓落到了谢元提身上。
他目光幽诡地盯了谢元提半晌,缓缓道:“谢卿,你奉命去过福州,眼下朝中只有你最了解东南的情况,朕觉得,你很适合。”
谢元提擡了擡眸,淡淡和建德帝对视。
东南战况危急,连折两个武将,建德帝想任命他前去福州,简直就是让他去送死的意思。
朝中谢老的门生们立刻变了脸色,站出来力争:“陛下,谢大人未曾指挥过战事,毫无经验,臣以为此举不妥啊!”
“陛下,臣也以为不妥,东南战况紧急,急需指挥战事的将帅,谢大人并不合适,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再做定夺!”
建德帝冷眼看着一堆为谢元提说话的朝臣,心里却愈发窝火了。
早知如此,便该听太後的,早早解决谢家,不该心软!
他正窝火之际,便见到靖国公的孙子段行川也站了出来:“陛下,微臣愿代谢大人,领兵前往东南。”
靖国公腿脚有旧伤,秋冬之际发作厉害,也开始淡隐朝廷了,但他的孙子段行川开始崭露头角,成为武将一脉的新星,他说话,就代表靖国公说话。
建德帝顿时火大至极,一甩袖子,冷声道:“容後再议。退朝!”
底下衆臣面面相觑。
太子殿下在时,朝会效率极高,鲜有废话,基本都在讨论如何解决问题。
现在建德帝一回来,熟悉的拖沓感又来了。
但他们能磨叽,东南一带不能啊!
北方系的朝臣还能有条不紊,但南方一派的大臣们压根坐不住。
但建德帝甩袖走了,再心焦无奈,也不能去把建德帝拖回来。
衆人一时都很怀念太子殿下。
散了朝,谢元提打算摸去东宫看看被禁足的小狗鬼,跟着衆人朝外走着,注意到鬼鬼祟祟靠过来的段行川,扭头朝他颔了颔首:“段世子,多谢。”
段行川长在京城,并不熟悉水战,今日站出来要扛下此事,也是为了他。
段行川一笑,大剌剌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客气什麽,小冯让我多照顾照顾你,何况你和殿下救过我的命。放心,若是我去福州,比你去的活命几率高多了。”
段行川说话向来简单直白,并无恶意,也不是骄傲自满,他领兵作战的能力极强,是个极有天分的将才。
年初盛迟忌派他剿匪,锻炼了他一把,眼下段行川便像一把刚饮过血,跃跃欲试的利刃。
谢元提之前和盛迟忌商量过,猜到了建德帝八成会对他动刀。
但谢元提明面上并无任何错处,甚至在许多人眼里还是建德帝的人,建德帝没理由对他直接出手,东南战事又不容儿戏,建德帝就是再想泄私愤,在有更适合的武将情况下,也干不出非要派谢元提过去的事。
也是听完谢元提分析,盛迟忌才按下了一刀把建德帝结果了的心,闷闷地答应乖乖听话,不半夜去把建德帝细细地剁成臊子。
毕竟眼下最有威胁的不是建德帝,而是暗中勾结倭寇,催动群臣的人。
只要不出什麽意外,建德帝最後还是会派段行川南下,在这期间的空挡,谢元提和盛迟忌便有空捉出幕後黑手。
谢元提考虑周到,但谢元提乌鸦嘴,向来说的话好的不灵坏的灵,意外说到就到。
隔日,一封来自北方的战报加急送到了京城。
已是深秋,水草枯黄,北方的游牧族群又进入了一年里最难熬的时节,干脆撕毁了和平的约定,联合几个部落,南下打草谷来了。
鞑靼四王子乌尤在辽东军中竟有内应,在内应的配合之下,昨夜率领铁骑,突袭斩杀了守城的李将军,一夜之间连夺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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