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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约束你守规矩,三天两头给你送衣裳饰、奇珍异宝,下了早朝去你宫中缠绵,这许多即便哀家不打听,也会有人刻意传进哀家的耳朵里。”
“他从前虽宠爱过许多女子,却都不及对你好,哀家如今叫你来,不为旁的,只是想教会你若要想做好帝王宠妃,不仅是凭着自己的小性子来这般简单,更重要的是要时刻谨记你的君亦是天下子民之王。”
“你明白吗?”
这一连串的话令沈凝酥醍醐灌顶,此刻,她忽然并不惧怕太后了,取而代之的是万分敬重——天底下为人母之心都是一样的。
“妾身明白,妾身不懂政事,亦不敢妄议国政,却懂得应该良言相劝自己心爱之人修身养性、大展宏图。”
“哀家就喜欢跟你这样一点就通的人说话,女子若活得太过蠢笨,就成了旁人眼里的笑话。”
说这话时,太后眼里亮晶晶的,似是含了泪花。
“行了,哀家也乏了,你回宫吧!”
沈凝酥应声退了出去,海云姑姑送她一路过了抄手游廊直至宫门口:“姑姑不必再送了。”
她微微侧头,福宝立即明了,将自己拿着的锦盒打开:“承蒙皇上厚爱得此物,然我驾驭不住这身衣裳,反而被它给压住了气势。还请姑姑赏脸留下,太后平时里在宫中或小憩或看书写字,若想得起用它略披一披挡挡风,也总比在我这儿好。”
海云笑着往锦盒里粗略看了一眼,可不就是今早尚功局献殷勤的大氅嘛!为了此事,璃昭仪午后还来太后这儿委屈艳羡地告了一状,说宫中奴才愈没了规矩,捧高踩低、见风使舵地巴结人。
那时海云在一旁为她添茶水,脸上笑眯眯的,心中却想:这会子知道说奴才巴结人了,过去人家巴结你的时候,怎不见你嫌弃?
“老奴不敢替太后做主。”
“哎!”沈凝酥亲切地牵着海云的手,将她推过来的锦盒又推了回去,“姑姑何必说这些,妾身孝敬太后是应该的,如若我这一丁点儿的心愿姑姑都不成全,日后我可不敢再来这广阳宫了。”
海云垂眸浅笑,她身侧的小宫女自然会意,将锦盒从二人手中接了过来。
送走沈凝酥,海云返至屋内,将方才的对话细细说与太后听。
荧荧烛光摇曳,映得那大氅似乎又更光滑亮堂了许多,太后不言语,只是用手摸了摸大氅夸了一句:“是块好料子。”
快到年底,宫中四处皆热闹了起来,各局的差事比平日里多上了数倍,皆是在为正月初一节做准备。
“太后懿旨传了下来,正月初一是个好日子,长公主的名儿又还未定,要礼部拟几个递上去,到时皇上、太后一同看了,挑个好的于正月初一那日赐名长公主。”
“兰若宫和长乐宫的两位娘娘,一位因有子一位因有孕,皇上特意下了诏书,正月初一之前母族可进宫探望,若是女眷进宫,小住几日也是可以的。”
“我赢了。”沈凝酥得意地将自己指尖的黑棋落在棋盘上,“方妹妹你不专心下棋,心思满宫院的飞,想赢我可难。”
“嫣儿换我上,好好治治她。”
沈凝酥笑得明媚灿烂:“齐韵姐姐你的棋艺我是自小就知道的,想赢我也难。”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将各自的棋子重新收回棋盒中:“不过方妹妹你久居在这山腰中,除了我与酥酥,又不常与别宫旁院的嫔妃往来,怎的消息竟这般灵通?”
“姐姐莫拿我打趣儿了,这些都是皇上、太后的口谕,宫中人尽皆知,否则我哪儿有什么通天的本领,事事都能打听周全。”
“事事打听周全也未必不好,否则在这宫中,何时被人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你我姐妹三人,不说旁的,戒备之心还是得有的,之前殃及到你两的那些事,我在一旁看着,都觉着甚是惊心动魄。”
“尤其是沈妹妹,你如今正得宠,后宫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看,更要处处留个心眼。”
沈凝酥手撑着腮思索,已没有了下棋的心思,胡诌道:“如果哪一天我被旁人所害,若是尚可救一救,还请姐姐、妹妹施以援手,若是快要死透了,就与我撇清关系,家中有兄长姐姐照顾,我也放心得下,只是清絮、叶岚、福宝,还有我宫里的其他宫人,需得请两位替他们寻个好去处,物色个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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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絮自小与沈凝酥一块儿长大,又最是个孩童心性、耳根子软的人,听了这些早已从背后搂住自家小姐:“我从小跟小姐一块儿长大,小姐过得好,我就跟着春风得意、仗势欺人,小姐若遭难,清絮我绝不苟活。”
“哎哟!清絮姑娘,主子说胡话,你也跟着糊涂了不成?”叶岚走过来将清絮扶起,替她抹眼泪,“咱们小主兰心蕙质、福慧双修,即使老了也是要与齐小主、方小主一块儿颐养天年的,怎会有祸事呢?”
“说得好!”门外有男子声气响起,众人一同朝外看,来者正是梵昭。
不等众人行礼,梵昭已提前挥手免了规矩。
方嫣急忙起身将主位让了出来,梵昭坐下去,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数日不见,方美人似乎圆润了些。”
“冬日寒冷,妾身进食也多了些,又懒怠走动,所以胖了。”
“胖点好!之前也太瘦了些,朕看着怪心疼。”
这话令方嫣心头一热,觉着皇上原来心里还是有她的,莞尔一笑恭敬地回答道:“妾身多谢皇上关怀。”
“你沈姐姐近日也胖了些,倒是齐贵人与初进宫时并无两样。”
齐韵清浅一笑,低头不语,内心揣摩着皇上是何时来的这邀月楼?她们的谈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方才皇上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妾身等人一跳,堂堂君子居然喜欢偷听女儿家说话?”此时,沈凝酥正好也故作生气地撒娇问到。
“朕刚到门外就听见有女子哭泣之声,自然不敢进来。”梵昭看向站在一侧眼睛红彤彤的清絮,“说来与朕听听,为何而哭?”
此刻清絮已经紧张得方收回去的泪水又快要夺眶而出,她不知皇上究竟在门外听了多久,心想若如实说,恐龙颜大怒,若不如实招来,又恐犯了欺君之罪,急得眸子都不敢抬一下,瓮声瓮气道:“回禀皇上,方才小主说了些不吉利的话,说要与奴婢分开,所以……所以奴婢才急哭了的。”
屋内安静得听得见火盆里炭噼啪作响的声音。
“她为何要说不吉利的话?”
“贪玩,为了故意逗奴婢哭。”清絮抬头偷瞄了一眼男子的脸色,说不上好看却也没有怒火,于是铤而走险补充了一句,“小主自小就这样,性子野得跟个男孩儿似的,时不时便把身边的丫鬟小厮气哭了。”
“皇上,我小时候与沈妹妹有过一段朝夕相处的时光,深知她确实如清絮所言。”
“嗯。”梵昭淡淡应了一声,转头对沈凝酥说到,“纵然再调皮捣蛋,往后亦不可说出咒自己的话。”
这是沈凝酥第一次见到梵昭如此训她,打心底里着急,何况屋内还有齐贵人、方美人并几位宫女,就更觉脸上火辣辣的。
一时间她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倔犟地紧抿双唇一言不,宁愿盯着桌上的一颗黑色棋子也不愿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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