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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别
“山里天气凉,早晚要记得多添衣裳,别墅都已经收拾好了,秋千也让田青扎好了,下人都是挑的新人,若是有惹你不痛快的,你尽管发落,我会让田青每个月过去一次,有什麽需要的你尽管和他说……”
沈濯枝已经换上了新做的长衫,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正是长个子的时候,短短两个月,已经往高里窜了点,也圆润了些,总是苍白的面颊也有了一丝血色,可见将养的很好。
青衫少年乖乖地听着江愆唠叨,时不时点点头,乖巧的让人心软。
江愆伸手为他系好领口的扣子,又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即使心中千万般的不舍,面上仍是不露声色。
这场景,怎麽真像当爹的送儿子去上学一般?
沈濯枝犹疑再三,他自知已经给江愆添了很多麻烦了,可他心里着实挂念的紧,话在嘴边盘桓良久,还是说出来了:“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嗯,你说。”
“和我一起从凤梧戏院被带走的那三个人,可不可以请你多关照他们?”他知道这个请求也许是强人所难,然而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自己有幸得江愆照拂,其他人在司令府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该如何度日呢?
江愆想到那日老管家的回话,一个死了,一个被冷落,还有一个受宠的,究竟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有一个进府没几日便自尽了。”
沈濯枝呼吸一滞。
“我已安排了凤梧戏院给他治丧,我想他必不愿意死後还葬在江家。另外两个一个得了江宗平的宠爱,另一个被冷落着了。我已交代了下人,会看护着,尽量不让他们受太多欺凌。”
物伤其类,沈濯枝一时心中悲痛,但也惊讶于江愆居然早就对他们三人有所照顾。
从前以为他是个冷面罗刹,凶神恶煞的要自己跟了他,但他其实是个冷面但心善的人。
他是个好人,所以愿意收留我,愿意给我自由,愿意为我请老师。如若没有江愆,他早该大烟瘾发作,死在那个街头或巷尾了。
“谢谢你,江……”话还未说完,江愆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对准他柔软的嘴唇狠狠的吻下去。
“你之前不是问我想要什麽?这就是我要的,我要你一个吻。”
说罢,他又低下头去,重重的吻下去。唇瓣辗转之间沈濯枝门户打开,江愆的舌头顺势滑进了他的口腔,挑逗着,拨弄着。沈濯枝的呼吸全被江愆攫取走了,他喘不上气来,但又舍不得推开。
氧气消耗殆尽,沈濯枝腿也软了,险些站立不住,江愆一手扣着他下巴,另一只手则抚上他的後腰,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沈濯枝应付他入侵的舌头已是艰难,此刻敏感的腰窝又被人拿捏住了,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向上攀爬,最终在脑海里炸开了烟花。
他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江愆还以为自己要被推开,正想要握住他的拳头,那只被染上害羞的绯色的手紧紧拽住了他军装上的铜扣。
江愆动作一顿,与他分开片刻,给他一些呼吸的时间,两人头抵着头,胸膛高低起伏着,粗重的呼吸声交织萦绕在两人耳畔。
江愆满是枪茧的手指摸摸他莹润的脸颊,又捏他红的滴血的耳垂。
沈濯枝的浓密纤长如鸦翅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眸光微垂的样子美的如同神女,原本就嫣红的唇此刻多添了几分水光与艳丽,见他呼吸逐渐平稳,江愆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沈濯枝终于学会了如何换气,如何回吻,他不再愣愣的承受来自江愆的侵略,柔软的唇舌主动回应。
江愆受到了鼓励,越发的凶狠,他撕下所有正人君子的僞装,想将沈濯枝囚在身边的念头烈火一般烧穿了他所有的理智,一双大掌紧紧箍着沈濯枝柔软又纤细的身子,恨不得将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痛……好痛……江愆的力气好大。他强忍着疼痛不肯出声,江愆给予他的一切他都愿意承受,不论是温柔的照拂,还是暴虐的亲吻。
直至江愆的唇舌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崩断的理智才终于回笼,他放开沈濯枝,冰凉柔软的嘴唇已被利齿刺破,正丝丝渗出鲜血来,幽深如古潭的眼睛里泛起了涟漪,未能滴落的泪珠挂在睫毛上,颤颤巍巍,似坠非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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