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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窗帘拉得死死,不透一丝光亮昏暗而压抑。
安墨不知道该说什麽,来之前她还想了许多要跟齐缃说的话。
然而实际见到齐缃,嗓子就像是被毒哑了一般,无法感同身受,轻飘飘的安慰,只会让人感觉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用力抱着齐缃,无声地给齐缃一丝安慰。
齐缃静静的呆着眼底的空洞让她看起来像个瓷娃娃一碰就碎,她似乎什麽都没想,似乎对什麽都不感兴趣。
安墨在齐家呆了许久才离开,她没跟齐家保证什麽,只能尽力为他们做点事。
她花了笔钱让林其收集网上恶毒的评论,作为证据状告他们。
她还找了家公司买水军插科打诨,彻底搅黄这滩浑水来减少对齐缃的伤害。
自从上次没打过范初贵,这段时间她都没闲着,花了点钱给自己报了个班练拳,范初贵有酒後暴力的属性,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她再也不要体会。
林其的办事速度一流,三天後对于渊的调查报告就出来了。
于渊南山市本地人,独生女父母是小学教师,大学读管理系,毕业後在一家企业工作。
三年前在酒店被某个老板骗到酒店欲行不轨,范初贵意外救下了她。
不知道是报答还是感恩,她来到范氏集团给范初贵做秘书。
安墨眉心一挑,这个英雄救美的出场真的绝绝子。
不过这些都跟安墨没有关系,单凭这个调查报告不能说明什麽。
范初贵跟于渊在外人面前没有亲密的举动,一切好像陷入了死循环。
排除掉不可能的剩下来,再怎麽离谱都是真相。
安墨没有怀疑原主对范初贵出轨的直觉,原主从小到大的直觉准到离谱。
她收起所有思绪,定定神去应付范初贵,他最近被大伯打压得有些惨,正要讨好卖乖的时候。
只要不给她惹事,她挺乐意配合范初贵改良人设,郑星华见一家难得和睦满脸欣慰。
“老婆,分房也这麽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搬回来住啦。”范初贵吃完饭後把安墨堵在角落,硬着头皮向她低头。
他被范桐铭逼得毫无办法,要是安墨不原谅他,後面还有许多的苦日子在等着他。
“不行。”安墨原因都没问就拒绝了,她才不想放个定时炸弹在旁边。
“你脾气闹够了没有,差不多就行了,给台阶你就赶紧下。”范初贵努力强忍着怒气跟她说话。
在他看来他都低头了,安墨就该感恩戴德地接受,而不是冷冰冰地拒绝他。
“你打我,还说我脾气不好?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安墨翻了个白眼,带着关爱智障的眼神,就想把房门关上。
范初贵一手握住房门不让她关,两人来回拉扯之下,安墨力气没他大,范初贵还是如愿进了房间。
见他进来了,安墨干脆自己出去,并不想跟他呆一起,又不是嫌命太长。
一再被拒绝范初贵恼羞成怒,强硬地抓着她的手,恶狠狠地要她履行夫妻义务。
一来二去安墨终于被他激起火气,她沉下脸咬着嘴角,深呼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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