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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
了望塔倒了,巡洋舰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好不容易在动荡的海水中重新掌舵,现在却又弄丢了导航。
“沈昭然,你在自责吗?”
沈昭然深吸了几口气,擡头看向江予白。
“你说什麽?”
“我说,你是在自责吗?”
沈昭然沉默了。
事实如此。
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她觉得这都是她的过错。
江予白睫毛微颤,他轻轻叹了口气,弯腰将茶几底下的水果糖拿出来,随後将沈昭然冰凉的手指掰开,掌心覆盖在那些被指甲掐出来的月牙痕上。
“这不是你的错啊,你应该履行的职责是在她最後的时光里,留下所有与她相关的美好回忆啊。”
“过度沉溺在痛苦里,是你们都不想看到的事,不是吗?”
“江予白……”沈昭然声音哽咽,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真的很会安慰人。”
“是吗?我只安慰过你。”
说完,江予白扯出一个得意的笑。
“你看,眼泪是热的,证明我们还活着,而活着的人,就是死去的人存在的证明,总要替走不动的人多看几眼朝阳。”
江予白虔诚地单膝跪在是沈昭然面前,扶着她的手触碰自己脸侧的眼泪。
两颗心脏在彼此掌心跳得震耳欲聋,沈昭然伸手把江予白的脸掰过去。
“我去洗把脸,你早点儿休息,客厅的灯记得关。”
沈昭然撑着沙发站起来,眼前忽然一抹黑,身体无力地向後仰倒。
下一秒,後背贴上温暖的怀抱,江予白在她身後稳稳地接住她。
“你怎麽回事?”江予白语气里带着点儿质问。
耳鸣声渐起,沈昭然揉了揉脑袋。
“好久没这麽哭过了,大脑缺血,没什麽大事。”
“不行,你明天也去医院看看。”
“不用。”
身下传来坚硬的质感,沈昭然推开江予白试探的手,从他身上起来,视线扫过他的肩膀。
“你衣服破了。”
“嗯?翻窗户的时候刮到的吧。”江予白不以为意地看了看。
“扔了吧,穿一年了。”
“哟呵,姐姐还真是财大气粗啊,弟弟可没那麽多钱。”
江予白没好气地呛道,随後弯腰从茶几底下的柜子里掏出一个针线盒。
“家里还有这东西?”沈昭然又坐下了,仿佛刚才的互诉衷肠只是一场梦。
江予白瞥了她一眼,默默地穿针引线,一把就穿过去了。
“眼神还蛮好。”
“你怎麽不夸我手稳?”
江予白动作没停,利索地把卫衣脱了下来。
沈昭然侧眼打量,一个身材姣好的一八八腹肌男坐在旁边,真的很难不看啊。
“看什麽呢?色胚子。”江予白心脏扑通扑通跳着,耳尖莫名发红,手也开始抖,只好速战速决,随意缝了两下就结束。
沈昭然看着缝得歪七扭八的线口,无语地将衣服拿了过来。
“还真是高估你了。”
“我哪儿会这玩意儿啊,就是觉得家里应该有,所以才准备了。”
是啊,差点忘了这是个家,是真正意义上休息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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