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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老师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对方若是客客气气,他不会撕破脸,对方如果行为越界,他嘴里就不剩什麽好话。
池昉冷冷地噙起笑,慢慢地说:“被我上了一次有这麽不服?那抱歉了,可能会一直成为你耻辱的记录。”
不是暴起怒骂也不是卑微胆怯,他的反应又冷又傲,那双眼睛带着戏谑与嘲讽,烧着一丝丝被冒犯的烈火,危险又摄人心魄。
贺英杰的下腹滚了一记,这是新奇的丶不同于以往的类型。池昉既有良好家境浸润出来的好品相,又有引人征服的难驯底色,更有趣的是,他身上有一种固执己见的清高,那一般是穷酸书生身上才有的,池昉的职业赋予了他这一特质,使得他整个人越品越觉得妙。
“别误会我嘛,”贺英杰道,“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刺激呢……这次是我唐突了,看在我当司机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哈。”
能屈能伸,一点不给对手翻脸的机会。
池昉还被锁在车上,克制地问道:“我能下车了吗?”
“能能,当然能。”贺英杰按了下控制台,“真不用我送你上楼吗?”
这句纯粹是结束语,他很清楚今晚已经没戏了。
“不劳烦。”
“那下次见。”他笑嘻嘻地挥手。
下次?开玩笑。
池昉顺利下车,果然这高贵的库里南不是轻易能坐的。
“慢走不送。”
他丢下这句话,在安全走进自家电梯以後,果断点开小号通讯录,把这个人迅速拉进了黑名单。
瘫在客厅的沙发上,池昉给许清源回了个视频电话。
之所以要打视频,是因为刚才那记响亮的吮吸肯定已经被许清源听到了,池老师莫名遭奸人诬陷,他必须用实时视频来证明自己根本没有行鬼混之事。
电话接通得很快,想必另一头的那个人一直在等着回电。
“刚才……信号不太好。”
屏幕里露出池昉的脸,背景很明显是他“家徒四壁”的客厅。
许清源应该洗漱过了,眉毛和渐长的额发带着点湿湿的感觉:“没关系。”
过了会儿,他问:“你一个人在家?”
“对啊我一个人,”池昉站起身,把手机对着客厅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展示,展示完一圈後,又边举着边向卧室走去,“你看,超冷清的。”
许清源很後悔问这个问题,他看上去像在查岗,这不是自己能够行使的权利。
“你明天……回来吗?”
池昉已经打算好回去了,尤其是在贺英杰的衬托下,许清源简直像一颗稀罕的珍珠。池昉想告诉他我回来的,话到嘴边耍了个滑头:“这边有点事,过两天我再回来。”
欲扬先抑,等明天他闪亮登场,恐怕许清源会惊掉下巴。
“这样啊,”对方的眼神躲开了一下,擡手摸了摸刺刺的头发,重新看向手机的时候表情是稳定的,没有显露出失落,“明天打算几点起来,我上次开的那条路线会快一些。”
“五点起床吧,睡前会设个闹铃。”
“嗯。”
对话中止了一会儿,然而视频还在继续,没有人想挂断。
“那个……”池昉别扭地组织了下措辞,“中午的时候是我态度差,你就当我犯神经病好了,别往心里去。”
快速蹦出这串道歉,手机里的人眼神闪烁,紧着脸,说完话以後又盯住了屏幕看。许清源知道,他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于是轻轻地笑了一下:“没往心里去,你叫我别理你,我不还是给你打电话麽。”
池昉耳後的皮肤腾得一下就热了,像被谁扯了记般头皮发麻。许清源在说什麽啊,是错觉吗,他今天怎麽男友感这麽强,难道被人夺舍了?
“反正我口不对心乱说的,你不用当真。”
“全部?”
“全部全部,通通别当真!”
对话忽而又断了,池昉还想着怎麽了,倏然间,中午的回忆跳入脑海。是了,他对许清源表露了本能的渴欲,剖白了想亲他抱他的狼子野心。存在肚子里心照不宣和直接说出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池昉好想哐哐撞大墙。
他一时没记起来这麽羞耻的一段,那个人却特意问“全部”。
长长的空白里,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都在隔着屏幕望着对方。
许清源今天真的挺奇怪,他从不会主动去触碰暧昧的界限,往往是池老师不断在危险边缘试探,许清源把他拖拖拉拉往回扯。难道贺英杰的杀伤力这麽强,分隔两地加上充满想象力的一个吮吻,让许清源……醋了?
Unbeliev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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