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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人批评他们,不必遮遮掩掩地欺骗,只需要随心所欲做自己。
深夜,灯火璀璨。
在酒店的弧形浴缸里,赤身的许清源怀抱着池昉,往他软软的头发上打上绵密的泡沫。透明的落地玻璃映照出城市的夜景,池昉湿漉漉的脸往後仰,把洗发水泡沫都蹭在许清源的肩颈上。
像是还没从月夜的音律中抽离,池昉虚虚地哼唱着:“我可以陪你去流浪……也知道下场不怎麽样……”
他的嘴唇就停留在对方的下颌旁,于是许清源侧过脸,覆下一个轻柔的吻。
太舒服了,不掺杂欲念的,就像在抚摸他一样。
池昉闭着眼睛顺从地回应着。
“是不是困了?”
“嗯……你帮我洗完吹头发……”
“好,睡吧。”
水流是热热的,许清源的胸膛也是热热的,池昉被一片暖意包裹,逐渐绵长了呼吸。
第二天的行程需要赶路,他们选择了一日游,只在当天跟个团,主要为解决交通问题。
然而正是这个一日游出了岔子,池昉上了大巴车,发现带团的导游竟然是小馀。
“又见面了,池老师。”小馀向他打招呼,显然不意外,因为报一日游的时候需要提供姓名和身份证号。
自从收到那个类似告白的纪念册後,池昉就删了小馀的联系方式,想着也不会再碰面,没料到过了一个月又遇上了,还是在他和许清源“私奔”的时候。
见池昉滞在上车口,许清源于身後按了下他的肩膀:“怎麽了?”
“噢,见到认识的人了,”池昉擡脚往後排走,离开了肩上的触碰,“导游是上次我们疗休养团的。”
简单一句话,许清源已经听懂了——谨言慎行。
他转头打量了一眼那个年轻小夥子,怪不得觉得有点面熟,原来这位就是“小鱼带你游”。许清源翻阅过很多遍那人的社交账号,没想到竟会在现实中见到本尊,对方注意到他的目光,马上回了个淳朴的笑容。
小馀喜欢池昉,私自拍摄了许多池昉的照片,许清源无法发自真心地友善微笑,只点头後就转过身去。
一路上兴致骤减,池昉塞着耳机,焦躁似无常的幽灵窜入五脏六腑。小馀逐个过来给游客发矿泉水,发到後排的时候,回避不了的池老师习惯性说了句谢谢,这让对方瑟缩的眼眸又焕发了亮光。
“车程一个小时左右,你困的话可以眯会儿。”
他像熟人那般说话,池昉听得很别扭,含糊应了声嗯。
察觉到对面人的敷衍,尴尬的小馀接着把水发给许清源,又冲他们笑笑,然後在颠簸中往回走去。
对于不予考虑的人,池昉的处理方式一向绝情。他不会给对方暧昧的幻想馀地,这并不是因为池老师拥有多麽高尚的品质,而是他完全不想在可能性为0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把窗户纸捅破还能装装糊涂,但是都收到告白快递了,池昉如果不够冷硬的话就是在变相默许,会留下不必要的麻烦。
何况小馀与他的工作有些牵扯,池昉的绝情里更多了一层烦躁。
昨天可以和许清源在户外的天空湖接吻,在衆人的围簇下唱情歌示爱,但是今天碰上小馀,池昉下意识地戴上假面,警惕地不想让别人窥探到他的内里。他揣测着小馀有没有察觉出什麽,会看出来自己和许清源的外套是同款吗,那麽有分享欲的一个人,是不是会把遇到自己的事情发在社交平台上,被那些仍互关着的同事们看到……
池昉无知无觉地紧蹙着眉,默不作声地刷手机,却什麽都没看进去。
他的情绪变化不遗分毫地尽数落进许清源的眼中,那人脱下身上的外套,把衣服收进背包里,又拿出眼罩给池昉。
“睡会儿吧,昨天走得很累,今天起得还早。”
池昉随口问了句:“你单穿短袖不冷麽?”
“没事,车里挺闷的。”
在椅背的遮护下,池昉摸了摸许清源的手,不凉,于是没再继续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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