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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老师为什麽对源哥……这麽的……”他一时翻找不出贴切的形容词,“谄媚?”
马霏霏心想,这家夥简直一整个对浪漫过敏:“什麽谄媚啊,他们要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是大惊小怪。”
黄元斌摇摇头:“跟要好又有点区别的,池老师的眼神……咋形容,就是如果我不小心走到他俩中间,好像会有东西把我绊住?”
马霏霏噗嗤笑出声:“大道至简,你是会形容眼神拉丝的。”
两个小年轻又观望了一会儿,直到炉子里的火噼噼剥剥地燃旺了,许清源朝池昉招了记手,示意他快点过来取暖。马霏霏捅了捅黄元斌:“评价一下,源哥‘谄媚’不?”
黄元斌如实反馈:“……我有点不好意思看。”
真的,要不是他们两个站在旁边,感觉许清源会自然又顺手地把走过来的池昉搂进怀里去,好可怕的错觉啊!
爱的浓度太高,回到房间更甚。
昏暗的光线照亮暧昧的一角,池昉骑坐在许清源的腰上,汗湿的头发随手抓别在耳後,他投入地半眯着眼睛,调整一下身下的角度又闭紧双眼,颤了颤黑黑的睫毛。
许清源亲啄着他的颈项,手掌握紧那把劲韧的腰,两个人的鼻息都急促着。
头一回受制于人时,池昉是别扭的,怕痛又心理上不适应,束手束脚地放不开,但後来实践得多了,自知翻身无望的他,默默奔着爽感去了。而现在,对许清源强烈的不舍让池昉卸下了一切顾虑,抱着对方的时候,跳动的心脏隔着温热的皮肤相贴,颤抖的吻停不下来,他在汹涌的情潮里碎片着吐息:“阿源,阿源……”
嘴上是示弱的哼吟,行动却一点不服输。
池昉操控着节奏,惹得许清源的眼角微红,够不到又近在咫尺,想要饫甘餍肥的渴念不断累积着。
“池昉……我想快一点。”
池老师用腻得快化掉的吻,教导他上课要耐心。
忍无可忍地,许清源托住他的背反身翻压而上,质问道:“……你是不是坏心眼,嗯?”
“是又怎麽样?”池昉拉下来对方的脖子,贴靠着他轻轻耳语,“我就这麽坏,许清源,你惩罚我啊。”
长夜漫漫,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池昉贪恋着这一刻。
日子过去的每一天似乎都弥足珍贵,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戒断,但是理智屁用没有,无法阻止他越陷越深。
池昉从来没有在谁的身上注入过这麽深的情感寄托,甚至他自己都是最近才发现,原来他对许清源的依赖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有时候做梦梦见开车去市区,鉴云村在身後远成一个黑点,池昉掉转方向想往回开,鉴云村偏偏又跑到他背後去了,眼前的车道指向市区,前方雾蒙蒙的,看不清终点还有多久。
醒来的时候周身温暖,许清源抱着他还在梦中,池昉瞥到他的肩头有点水渍,一摸自己的眼睛,原来睫毛竟半湿着。
他真是中邪了,尽做诡异的梦,还被诡异哭了,这麽丢脸的事情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池昉的苦苦挣扎,被始作俑者贺英杰尽收眼底。他一改之前咄咄逼人的追猎姿态,冷眼旁观,像是从池老师的反应里寻找着乐趣。
贺英杰很清楚,垂死的猎物求生欲是最强的,会露出难得一见的面貌,只是池昉居然优柔寡断成这副德行,死活放不开许清源,确实有点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有观察过,这许老板的脸和身材都不错,是个容易令人産生“性趣”的类型。但话又说回来,池昉的身边应该从不缺人才对,“性趣”这点极易达到的要求,不算什麽稀罕的特质,那人不至于眼皮子浅成这样,为了这点小事拖泥带水的。
除了外表,就只剩下性格了,温柔款,哄哄女人正好,但是没什麽别的用处。甚至池昉有可能要被清退回学校这件事,他应该还不知情,贺英杰在心里暗暗发笑,因为池老师自己也知道,告诉许清源没用,他改变不了结局。
其实池昉求求他的话,自己倒是有本事让他留在想留的地方,只是贺英杰不打算施以援手。
谁叫那人现在还眼瞎心盲呢,看不清和谁在一起才更有价值。许清源只是个普通人,不能带给他任何利益,现实会给池昉上好这一课。
自认具备识人之明的贺英杰摸得清池老师的脾气,却在许清源这里失算了。大概除了赚钱割韭菜以外,贺少爷从未想过纡尊降贵地去了解“普通人”的诉求,因而许清源在不久之後作出的反应,让贺英杰意外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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