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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坐起,一手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过来对上他的脸,“天底下确有你这样的女人,把自己的丈夫当贼一样防着,唯恐他过得太舒服。常夫人的教训你还没有吃够吗?要不要我再把她叫来!”
“你无耻!”冯照气极大怒,骂声破口而出,还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
皇帝把她的脸掰过来,饶有兴致地打量这张艳丽又脆弱的脸庞,“这就哭了?”
冯照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落井下石的话,顿时
哭得更厉害了,嘴里还呜呜地说着骂他的话,可惜被他钳制,说出来的话都含含糊糊的没有杀伤力。
他低头凑近,看她眼睛里轻易流出来的眼泪顺着脸庞浸到手上,勾起一丝笑,“你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想学你的姑母?她在你这个年纪,早就已经诛杀乙浑,独揽朝政了。你连区区一个面首都藏不住,事未成,福先享,你真是厉害啊。”
冯照被他挟制在怀中,可怜地听他教训摆布,一点儿也看不出胆大包天的样子。
皇帝却更生气了,“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把持朝政,你想弄死我,好带着元谌临朝听政,你信不信我一死,你们母子两个立刻就会被人赶下去!你还想当太后,到时候你把自己的命保住就不错了!就凭你,你除了我还能哭给谁看,你就等着他们把你啃得渣都不剩吧!”
冯照被吓住了,她没见过他这么面目狰狞还言辞恶毒的样子,她也没有想过他说的这种情况。在她的计划里,皇帝死了,皇后带着太子临朝听政是理所应当的事。
远如后汉,近如祖母,她们都是顺理成章地成了太后,然后做了摄政太后,从此把持朝政数十年。
如今朝中真有人敢谋权篡位吗?冯照忽然心底发寒。
“呵,”皇帝冷笑一声,“你也只敢在我这儿窝里横,出了宫门谁会听你的话?我一死,且不说满朝文武,就说元家兄弟叔伯,随便哪个带一堆人进宫,说皇帝年幼,太后孤弱,趁乱前来护驾,你怎么办?你能把他们赶出去吗!”
“兵权财权你有哪个,你认得哪个是管朝廷钱袋子的吗!有人袭宫你都不知道是谁的兵!”
“不……”冯照不停地摇头,她不想听他说的这些丧气话,她不争必死无疑,争了才有一线生机。天下事十有九成都是赶鸭子上架,真要等万全准备再出手,黄花菜都凉了。
皇帝慢慢用劲,纤细的脖子在他手中脆弱地快要折断,冯照下意识去掰他的手,张大嘴巴极力呼吸,她要喘不过气了。
“我……就知道……你要……杀……我……”
她已经喊不出来,只能挤出一句气音。
“……等我……死了……你……娶……别人……”
皇帝忽然猛地松手,怒吼道:“不是你先找的别人吗!不是你先背叛我的吗!”
冯照昂起的头一下摔到枕上,喉间被掐紧的久不通气,乍一放开爆发出剧烈的咳嗽。
黑夜里,两个人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只有越来越弱的咳嗽声敲打在心中,一声又一声。
许久,冯照沙哑着声音说:“因为你变了,我想让你变回来。”
“以前在弥陀山的时候,我正在为亲事发愁,想挑一个满意的丈夫。后来我遇见了元承意,我很喜欢他,想和他成亲。”
她咳嗽了两声,继续说:“我真的和他成亲了,却怎么也找不回那时候的元承意了。”
他翻身撑在她面前,勒令她看过来,“你看清楚!我就是元承意。那个唯唯诺诺的秃丁他哪一点像我!”
“元承意在我面前就是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我还想着和父亲说,我要他入赘冯家,我愿意为了他吃些苦头。”
皇帝怒不可遏,“你又骗我!你秉性贪慕虚荣,怎么会找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我把皇后之位奉到你面前你都不甘心,怎会安心被俗人桎梏,你只会变本加厉私通。你不肯认,我就让你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丈夫!”
他咬住她的嘴,像是猛虎叼住最钟爱的猎物,咬住了就不会放开,直到吞吃入腹。
她伸出来推拒的手更激怒了他,很快就被压下去动弹不得。身上的衣裳方才已经被解开,几番挣扎后彻底零落在身下,露出雪白透亮的肌肤,在黑夜中格外夺人注目。
偏殿的床榻不大,一个人睡足够,两个人睡就有点挤了,但气性上头的人可不在乎这些,两个人就在狭窄密闭的帷帐中交叠挣扎。
这反而给了他机会,身前是墙壁,他高大的身躯就堵在后面,前后夹击让她无处可逃。
冯照双手被缚,侧躺面壁,身后的身躯火热,把她完完全全包裹住,不留一丁点挣扎反抗的缝隙。
汗珠和气息交融,喘息声重重叠叠,她知道他想用这个证明他征服了她,好洗刷被抛弃的屈辱。
她当然不甘示弱,用力反击,然后不出所料地听见他的一声闷哼,但他只短暂地停了一下就立刻加快动作回击。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在床上翻来倒去像打仗一样,凉飕飕的天气里也出了满头大汗。
雨过云收后,冯照瘫倒在床上喘气,枕头早就被拽到不知哪里去了。身后的人慢慢坐起来,一件一件穿好衣裳,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他不说,她也没有挽留。
皇帝一步一步走到门前,方才随意系上的系带散了,他把衣角抻过去,扎扎实实地系好,这才推开大门。
门口无人,早就退避外间,他几个脚步走下台阶,忽然一个踉跄踩空摔倒,白准跪倒在地下做人肉垫子,好歹没让皇帝摔着。
皇帝忍住喉间涌上来的咳意,在口中竖起根手指示意他闭嘴,白准将出口的问安就这么吞了回去。
回到太极殿,白准才敢小心请示,“陛下,臣去叫太医?”
太医看后摇摇头道:“陛下思虑神伤,气机郁滞,故而久病不愈,现下当起居有常,不妄作劳,尤其……”他卡壳了一下,继续道:“勿遗泄滑精。”
此话一出,白准都在心里默默嘀咕,就说皇后有本事,捅了这么大篓子,陛下还眼巴巴凑上去,他自己不改,谁能管得了他。
皇帝自己听了也静默无言,太医说要好好休息,不可操劳,此事……也就罢了,但旁的事却避无可避。
因为他正在筹备第三次南征。
前两次南征天时地利人和总有不顺,但他不信天命总不青睐他,一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他不趁自己还走得动的时候去南征,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万一再来一场病,他连动也动不了了,那这一生南征之梦就永无实现的可能。
出发前,皇帝独自在宗庙社稷前拜祭。尽管大军出征前向来有祭天之礼,但皇帝这一次还是专程去独自祭拜,请祖宗保佑,请社稷庇佑,这一次南征务必成事。
他在每一位先祖灵前都行三叩九拜的大礼,最后是冯太后的灵位,皇帝深深地拜下去。
祖母,请你在天之灵看着我,指引我带着大军南下,将南北归一,实现我毕生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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