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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个狂徒的腰带上……”②
林深时缓缓擡起了眼。
金丝眼镜下,陆渊沉眸凝视着他,神情看不出喜怒:“继续。”
林深时喉结滚了下,低下头继续念,接下来是男人的台词:“贱人……杀了他,五马分尸……”
选段到此结束,林深时盯着雪白纸张上的黑色油墨字体,感觉刚刚回暖的手指正在再次失去温度。
他攥紧课本,因为过度的用力,指尖泛着病态的苍白。
陆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天凉了,多穿衣服。”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如瑟瑟秋风,透骨寒凉。
寝室门打开又关闭,直到楼道里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林深时才脸色纸白地擡起头。
台词课本从指尖滑落,书页发着皱,上面印下三五个湿漉漉的指印。
寝室的灯光白晃晃地晕人眼,林深时扶着墙瘫坐到地上。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渐渐缓过劲来,对面床上,虞兰昭睡得正香甜。
雌雄莫辨的昳丽面容绝美勾人心魄,却如万丈深渊下的罂粟花蕊,一旦生起触碰的念头,便万劫不复。
*
虞兰昭醒来的时候,寝室里空无一人。
他揉着酒後发痛的脑袋,疑惑自言自语:“小时呢?”
电子表已经指向了7:45,虞兰昭惊呼一声,连忙背上书包跑向教学楼赶早八。
阶梯教室里坐满了人,虞兰昭拦下正在发作业的班长。
“看到小时了吗?”
“谁?哦,你说林深时啊……”班长从怀里的作业纸里抽出两张擩给他,“没看到,正好他的作业你转交下。”
说完班长就又忙着去发别人的作业了。
虞兰昭环顾了一圈教室,依旧没有看到林深时的身影,正奇怪着他去了哪,上课铃声响了起来。
白发苍苍的老教授走了进来,叽叽喳喳的学生们立刻噤声。
等老教授站定,发现过道上还站着个人,询问地看过来,虞兰昭只得先找了个座位坐好。
“好,我们开始上课。”
老教授低着头翻开教材,就在这时,一个颀长纤瘦的身影从後门偷偷溜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了後排最近的空位置上。
邻座同学发现了他:“刚才虞兰昭好像在找你……”
“嘘!”林深时连忙示意他住嘴,“我知道。”
同学不明所以,林深时嘟囔一声:“你别管。”
同学无所谓地耸耸肩。
林深时偷感十足地缩着身子,探出脑袋望向前方,一眼就发现了第二排坐着的虞兰昭。
少年的身形在一衆大哥哥大姐姐的映衬下格外显眼,再加上虞兰昭长得本就比同龄人还要瘦,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
那张单薄的背脊笔直地挺立着,黑亮的小鹿眼睛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看向讲台上娓娓道来的老教授,浓密的睫羽低垂,眼底隐有一片暗色。
啧,这小子是昨晚没睡好吗?
怎麽看起来比一宿没睡的自己脸色还差?
林深时很郁闷,昨晚虽然逃过了变态攻1的盘问,但陆渊临走时的那句话真是让他越想越後怕。
说什麽“天凉了,多穿衣服”,他看分明就是“天凉了,炮灰室友可以去死了”的隐晦版!
还让他念奸夫淫.妇草丛偷欢被五马分尸的选段,这不就是暗示他胆敢碰虞兰昭一根手指头,就会被五马分尸不得好死吗?
行行行……
躲过了开场杀,但新的死亡方式+1。
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担心变态醋王再误会,林深时天还没亮就溜出了寝室,躲虞兰昭远远的,直到上课铃响才敢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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